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啊。。
雾蓝的画面,海面上是看不清的薄雾,很压抑。
梦里的人都戴着面具,他们鱼头人身,身形不一……
使者带领着我从水天一色的淡蓝越走越深,那些奇奇怪怪的人也从原本走很长一段路见到一个,变得扎堆出现。
他们住的地方很奇怪,是一个悬浮在空中的铁球,里面是各种冰冷的仪器,似乎很像是实验,又很想是在保护,又像是在惩罚……
我在海面上飘着,从清澈明亮,越走越深,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开始起雾了……
我在一处类似沼泽的地方停留,这里有一个很爱矮小的鱼头人在水里跑,疯狂地砍着树。
在黑色枯草上站着的一个,同样矮小,鼻子尖尖的,还有一颗肉痣,面无表情的老巫婆,让人看着心里不舒服。
那砍树的鱼人问过这个老巫婆,他是不是是不是可以进入下一关,离开这里了?
老巫婆说,你要砍十棵树,但你现在只砍了九棵树。
那鱼人很恼,但没办法,继续砍,可是貌似他只能在这一处停留,而这已经没了什么树可以让他砍了。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扭过一次头,看见了截然相反的画面。
那是一个明亮的世界,我似乎就站在这个分界线处,看着一群成年男性一起砍着一棵参天大树。
梦里的我再次扭头,看着为了下一关而疯狂输出的,总感觉,是不是因为这个矮小的鱼头人在明亮的那个世界这样,才来到这昏暗压抑的海面被惩罚?
很快我再次移动了目光,因为我看见了一面玻璃。
那面玻璃透明,可是对面也是一望无际,令人绝望压抑,感觉走不完的雾霭,只是这一次变了。
对面的鱼头人身材很高大,很壮实,他就这么看着玻璃对面,一个比他身形小很多很多的鱼头人(可能可以参照高大的肌肉男,和三岁小孩,甚至两个人鱼头的体型差还要大一点)
那个小的看着大的,举起拳头打起了玻璃,似乎在埋怨嫉妒大的可以在下一关,或,生来就在下一关,那个小的情绪很激烈,相反,大的反而只是看着恐怖,事实上却只是因为被小的烦到了,所以随意一敲玻璃,让小的安静了下来。
画面一转,我目光又到了那个疯狂砍树的小人,似乎因为刚刚的大个鱼头人敲玻璃的原因,沼泽处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了三棵有着人头的细树。
那小的鱼头人似乎很蒙,看着老巫婆。
老巫婆也蒙了。
我不禁思考,难道真的就这样放他离开了?
可是没有,老巫婆说,这不算数。
这一个画面似乎就结束了。
我再次回到那面玻璃墙,大的转身,一只很小很小的鱼(对于那个大的鱼头人来说)跃起跳到了他的身上,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这条小鱼又滑回海里。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
画面开始明朗起来……
依旧是那雾蓝,只不过我似乎看见了轮廓,一个类似于城市中心的地方,一层薄雾阻碍了我的视线……我没办法继续探究下去,但我感到心惊胆寒,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
我再次往前走,画面似乎又明亮了。
海面上,没有大型生物出现,但是我看见了巨大的铁球,比我初始见到的大得多。
远远看见一个比刚刚大个鱼头人还要大只的人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环境的变化,促使我走过去,看着那个大个,笨拙地爬进那个铁球里,铁球里满是仪器,里边还站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他们冷眼旁观,看着大个自己爬上铁球与类似手术台的床……
整个过程就是压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