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做了什么活动?”
“参加节目,谈恋爱。”
听到谈恋爱的字眼,医生的手微不可查的颤栗了一下。
“有暴力倾向吗”
“没有。”
沙一汀抢答。
医生抬眼看着那憨里憨气的脸,推了推眼镜,手放松的甩了甩。
“最近有耳朵轰鸣的情况吗?”
“有”
头疼的按按太阳穴,医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定要舒缓心情,不要想其他的事。”
“嗯。”
薄槐盯着病历本入神。
“还有多少天。”
“只要您能病愈活到七十岁不成问题。”
撇撇嘴,她拿起桌子上的药,“先走了。”
医生笑着应声。
姜云升被推到座位上。
“你好先生,有什么要咨询的吗”
姜云升轻车熟路的回答了几个问题,得到了医生的一句躁郁症没有完全痊愈,注意及时护理心情。
应下。
回到基地。
薄槐回到自己房间,其他几人也回到了自己的地方 。
天上的颜色依旧雾蒙蒙的。
下雨了。
冲淡了那股缠在薄槐身上的血腥气。
“楚豪,这是你自己造的孽。”
呢喃着。
微小的声音回荡在屋里,一些时间就消失不见。
湿发松松散散的披在头上,桃花眼半眯着,瞳孔悄然涣散着。
躺倒在床上,蒙住被子。
世界依旧是世界。
…
·
第二天的录制开始。
最后一期是单独做给赢家的。
薄槐作为拍摄人员在后台无所事事的发呆。
几人的舞台似乎准备充足,没什么需要留意的地方。
薄槐很喜欢现在的局面。
可以留出更多的时间让她一个人发着呆。
几个人也明白这一点,在想要把舞台做好之上又加了个条件——
让薄槐开心。
薄槐现在也确实比昨天愉悦不少。
楚豪没死。
摔成植物人了。
薄槐也很体谅他。
直接把人抢救到能睁眼睛不能动的地步。
然而对于楚豪来说可谓是地狱般的折磨。
眼睁睁看着杀死自己儿女的仇人却只能看不能做什么。
如同当年的薄槐一样。
也算意外之喜。
现在好像生活也没什么意思。
抬眼看了看沙一汀。
还是可以的。
勉勉强强能继续。
薄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专注的看着沙一汀准备舞台。
把沙一汀看得耳根子红的像火烧云一样的时候还没有停手。
“你,你看着我干嘛”
人生滑铁卢。
说唱歌手结巴。
薄槐揉揉沙一汀的头,“你可爱。”
不说还好,一说更红了。
沙一汀跟个冒气的开水壶一样,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热。
皮肤弥漫上可疑的粉红色。
姜云升两腮鼓起。
“嘤嘤嘤槐槐不看我”低头嘀咕着,姜云升嘴撅的越来越高。
薄槐回头略略看了他一眼。
姜云升心虚的笑笑。
沙一汀拽了拽薄槐的袖子,“等节目结束后我跟你去你家吧。”
“想去?”薄槐看他,手里的手机亮着屏幕。
屏幕的壁纸自然而然的换上了沙一汀。
沙一汀撇了一眼,耳朵又开始烧红。
好喜欢薄槐。
真的很喜欢。
想跟她一直在一起。
薄槐没注意到沙一汀的心理变化,想着既然沙一汀想去就给他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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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的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