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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我们词不达意;长大了以后,我们言不由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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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亭妤买水回来,看见有一个人在骚扰连年,拿着手上的矿泉水瓶就砸了过去。
不料没有砸到那个女子却砸到连年,连年吧嗒一下直接倒下去,沈晏吓得撒腿一跑。
许亭妤有些懵逼脸,什么意思就吓跑了,哎呀不管先把连年扶起来吧。
被砸的连年,脑袋还有点晕晕的.
连年“鱼鱼,这种行为在战场上属于送人头,你知道吗?”
许亭妤“疼吗?我知道,但是远程射击这种东西我从来都不准的。”
连年“废话,你被砸个试试看,我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马嘉祺从来都不带你去游乐园玩射击游戏,因为他怕你把老板误伤,到还要赔个医药费,多么麻烦。”
许亭妤“这能怪我吗?要不是我的话那个查水表能被我吓走吗?你应该感谢我。”
连年“谢谢亲爱的鱼鱼.”
许亭妤“不客气……”
许亭妤甜甜一笑.
第二天早上,许亭妤先走了,毕竟要公演了,所以她得先做上台的准备。
到八点多一些些的时候,台下的观众越来越多了,马嘉祺与连年赶到的时候,快要开幕了.
两个人坐在第二排一个非常靠前的位置,连年拿出包里的早餐吃了起来.
连年“这一次是什么内容啊?”
马嘉祺“天鹅湖,芭蕾舞台剧经典之作,但是她这次演的是替身,如果不是我强行带她去包扎,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马嘉祺那双温柔的眼睛满是自责。
连年“你不要怪自己啊,其实这种事情顺其自然就好了,上帝明目张胆的不公平,但凡人保留偏执的权力。”
连年吃完最后一口三明治。
马嘉祺“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有哲理了?”
连年“你不知道而已。”
舞台的光忽明忽暗的,许亭妤穿着黑色的裙子独舞,而没有被灯光照到的人,和背景墙没什么两样,音乐很悲伤,所有的人都入戏了.
只有连年还在犹豫要不要说出口.
开口是需要勇气的,一种承担责任的勇气。因为不说是遗憾,说了就是后悔。
连年“马嘉祺,我有话对你说。”
马嘉祺“什么话?”
马嘉祺全程盯着许亭妤,没有理会旁人在做什么。
连年“我说我喜……”
欢字还没有说完,舞台的玻璃吊灯崩塌掉落,许亭妤躺在血泊之中,顿时观众尖叫纷纷,马嘉祺第一个冲过去,拨开人群,抱起许亭妤.
马嘉祺“愣着干嘛,打120啊。”
舞蹈老师打了120,不一会儿,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把许亭妤抬到担架上放着,马嘉祺全程陪伴。
而连年抱膝瘫坐在了地上,泪珠就像没有关紧的水龙头,低落在衣襟上,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鼻子一酸,可能是怕自己喊出声来,贝齿下意识的咬住了下嘴唇。
连年放弃吧,从头到尾你只是他的朋友,代替许亭妤的事情是不可能的,做好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