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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孩子难道是我一个人就能生的出来的么

论适配性重生

  第一百九十五章

  对于寿康宫中乾隆与太后母子二人差一点反目、和好又生疑的种种变故,正在忙着串亲戚的尔晴、傅恒两个一概不知。

  古人也是要走亲访友的。

  自封印后,傅恒隔三差五就会被邀出去吃酒什么的,不同于朝堂上的同僚们,这些人傅恒就很难推得掉了,因为他们不是叔伯家的堂兄弟,就是家中的姑丈舅甥,要么是宫里头的各种礼宴。

  由于最近几天吃了太多顿酒,把平常不怎么饮酒的傅恒喝躺到了床上,哼哼唧唧,难受得紧。

  “活该,谁叫你喝那么多酒?”

  尔晴边嫌弃地吐槽,边从婢女手中接过拧干的巾帕贴到傅恒额上:“来,敷一敷会好受点。”

  头疼得厉害的傅恒好生委屈:“夫人啊,也不是为夫想喝的呀。”

  “你还有十多天的罪受,过了上元,不管谁邀你吃酒,你得都给我想办法给拒了。”

  “为何?”

  倒不是傅恒还想与那些个人吃酒,而是他不解尔晴为什么要让他过了年就要将所有宴席一概推绝,要是他能拒得了,还用等到过了年么?

  “我的夫君,孩子难道是我一个人就能生的出来的么?”

  傅恒还是没听懂。

  尔晴便跟他科普起了备孕期间,男人也是不宜喝酒的,以及一些其他的注意事项。

  “原来如此。”

  傅恒表示涨知识了,紧接着,他眼珠子一转,勾唇笑起来:“夫人,多谢你为为夫提供了个推酒的绝佳理由!”

  让婢女都退下后,傅恒躺在尔晴大腿上,享受着尔晴替他按摩太阳穴。

  “再过三个月,康儿就能在这里面孕育,等他出生,到时我们一家四口就真的团聚了。”

  他把头对着尔晴,手抚上她肚子,满脸憧憬。

  尔晴本也是在笑,可忽然,她想起什么。

  便,笑不出来了。

  不,她不该那么想,他们一定会把康儿顺利接回来的。

  “怎么了?”

  傅恒立时注意到尔晴这一瞬间的情绪变化。

  他坐起来,抚上她的眉,关切地问。

  “我有些担心……”

  尔晴不知道该怎么对傅恒说。

  傅恒已然明白了她的未尽之语,知晓她在担心什么。

  他把尔晴拉靠在自己肩上,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道:“既然康儿曾经投生为我们的孩子,就表示他跟你、跟我,是有子女缘的,就像我们俩,两世的最初,要么是我对你无心,要么是你对我无意,可最终,我们都还是成为了夫妻,恩爱的夫妻……”

  说到这里,傅恒脸上的笑意愈深,他在尔晴头顶落下个吻,然后总结道:“这说明我们注定是夫妻,所以,康儿也注定会成为我们的孩子,不用担心。”

  “好吧,希望你说的是对的。”

  傅恒应该从来没有相信过她之前跟他说的他和她所处的世界乃是部电视剧的说辞吧?

  也是,要是她是傅恒,肯定也不会轻易相信这样离谱、荒诞至极之言,说不定还会觉得说出这番话的自己是疯了。

  尔晴也越来越觉得她所处的这个世界是个真实存在的,而不是一部所有人结局都早已既定的电视剧。

  她高兴着,也害怕着。

  何况,如今,即便它还是一部剧,尔晴也猜不到之后会发生什么了。

  毕竟,剧情已然面目全非。

  在尔晴不知道的地方,这部剧的内容或者说是,前世发生过的事,还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这东西,皇帝,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钮钴禄氏大惊失色,从宝座上站起来,几乎都扶不住扶手。

  “快,拿给我看看,拿给我……看看。”

  她望着乾隆,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复杂。

  惊惶、哀痛、黯然、惆怅、苦涩……

  乾隆把东西递给太后,心中疑惑皇额娘怎会是这样的反应。

  就像是……就像是……

  清楚那串佛珠代表着什么一样。

  “皇额娘知道它的主人是谁?”

  他问,一语双关。

  “所以,是他人寻来了?”

  对于当初自己生的那个孩子,钮钴禄氏既有愧,亦有恨,她从来不知该用什么态度对待他,她无法狠心直接掐死他,也无法带着他回雍王府,索性,她就抛弃了他,权当自己没生过那个孩子。

  离开前,她看了那孩子最后一眼,他似乎预感到了将要发生的事,小手紧紧地抓住她的手指,不愿让她走。

  钮钴禄氏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那样做,她既然选择了抛弃那个孩子,就该彻底了断她和他之间的联系,而不是,拖泥带水、藕断丝连地留下那件金丝蟒袍,和,佛珠手串。

  到了现在,一切已没有再隐瞒下去的必要,她也无法再隐瞒下去。

  钮钴禄氏斥退所有宫女、太监,又让刘姑姑去守住门口。

  她轻轻抚摸着手串上的每一颗珠子,仿佛在抚摸当年的孩子:“它最初的主人是你皇考,后来你皇考把它送给了我,最后,我又把它送给了一个小婴儿。”

  说完,她再次看向乾隆,目光无限慈爱。

  “皇帝,你是钱氏之子,亦是我之子,因为,钱氏就是钮钴禄氏,钮钴禄氏就是钱氏。”

  “儿子没听明白。”

  乾隆云里雾里,完全摸不着头脑。

  “额娘从小便知自己不是那家人的亲生女儿,也知道自己本家姓钱……”

  钱家贫苦,养不起孩子,不得不将最小的女儿送养,可惜,穷人家的亲戚也富不到哪儿去,后来,他家又添了几个儿女后,就把钱氏这个便宜女儿便宜卖了,能贴补多少是多少,毕竟,他们也养了她两年,不是?

  钱氏那时不过七岁,寄人篱下的日子却已让其懂得许多像她那个年纪的其他孩子不懂的生存之道,她故意装的痴痴傻傻,加上她生的又瘦又小,所以一般人家都不愿买她,她便在人牙子手中辗转多次被带到了河北,又被囊中羞涩的钮祜禄·凌柱低价买入其府。

  “钮钴禄氏虽是大姓,可我……”钮钴禄氏顿了片刻,还是没改称呼:“阿玛这一脉不过是旁系,早就没落了,只勉强买得起一两个下人……”

  钱氏入府后,就被派去凌柱之女,也就是真正的钮钴禄氏身边贴身伺候,当然,除了她,钮钴禄氏也没有其他丫鬟了。

  凌柱并无多少做官之才,碌碌无为好几年,也才混了个八品的县丞,在承德府下面的遵化州县衙里当佐杂官,然他又不甘心一直当个小官,便想着走捷径,送女选秀博一博。

  可惜,其女自小身体就不太好,十岁那年被一场风寒带走了,彼时,钱氏同样十岁,张开了的她,容貌颇为秀美清丽,比真正的钮钴禄氏有过之而无不及。

  伤心过后,凌柱一家想出了个李代桃僵的法子,将府上仅有的另外两个下人发卖得远远的,然后对外宣称死的是家中女婢,由于真正的钮钴禄氏身体之故,她几乎没出过家门,认识她的人少之又少,而钱氏也只在内府做活,并不负责外出事宜,所以,识得她的人也没几个,这个计划进行得很顺利。

  过了半年,凌柱不知走了什么大运,竟一连升了两级,当上了滦平县县令,他便带着一家子人举家搬到滦平,自此,就更没有人知道什么钱氏、钮钴禄氏乃是不同的两个人了。

  能从干苦活的下人升级为府中姑娘,钱氏自然不会反对,也没有她反对的余地。

  又过了两年,钱氏,或者也可以说是钮钴禄氏十三岁,那时,凌柱已成为承德府这个直隶州的知县,机缘巧合之下,钮钴禄氏认识了来木兰秋祢,打猎打累了,外出游玩散心的贝勒爷胤禛。

  只不过,两人都是以化名相告,一个自称嘉兴钱氏,一个自称是茶叶商人艾忘尘。

  钮钴禄氏并未把这次相遇记在心里,毕竟,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要参加选秀的,而且必须要入选,其他男人对她来说,都是不该招惹、不能招惹的。

  何况,当时,她更加关注的是与之同行的,化名钱主敬的她的亲哥哥,钱正源。

  钱氏是五岁才被送养的,她不愿忘了家人,一直刻意将有关亲人的记忆深深埋在心底,又怎会忘记自己大哥正是名正源,字主敬?

  于是,钱氏设法与哥哥相认了,可惜相认没多久,她便坐上了去往京城选秀的马车。

  她已成为钮钴禄氏,再想当回钱氏太难了,哥哥虽保管着当年将她送养时立的字据,可毕竟过去那么多年,想证明她就是他妹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儿了,何况,凌柱一家还握着她的卖身契,而且,他们对她也不算差,后来也是真心把她当做女儿在养。

  “或许真是缘分,那么巧,我便被圣祖皇帝选赐给了你皇考做格格,后来,就有了你,再后来的事,我儿应该能猜出来了吧?”

  太后说了那么久的故事,口都有些干了,乾隆忙给她倒了杯茶。

  “那为何你要设计舅舅……”

  乾隆不是不信,只是还有几个地方想不通。

  “不是我,我只是去信哥哥,让他替我在你面前圆谎。”

  可她那个哥哥素来耿介刚正,他既不愿欺瞒君上,又不愿害了自己妹妹,便故意从马上摔下去,以躲避乾隆的御召。

  乾隆亦对钱正源的性格有一定了解,刚问完就也猜到了缘由,他理了理思绪,又问:“那么,被赐死的钱氏又是谁?”

  雍王府的旧人好些都记得曾见过钱氏其人,王天一更告诉他,是他随皇考在太行山一猎户家找到的钱氏。

  “你不必怪他,因为那是你皇考的遗旨。”

  “那个被赐死的钱氏乃是你皇考手下一死士,她也是如今跟在我身边的刘姑姑。”

  “秀姑,你上前来,给皇上展示一下。”

  这还是乾隆第一次听到刘姑姑的真名。

  精通乔装易容之术的人,乾隆的暗卫中也有,听起来很神奇,其实就是通过变换着装打扮、化妆、贴假胡子假眉毛改变外形,手艺好的,能变化上百张脸,肆意游走于人群中,而不被发现。

  便见刘秀姑应了声嗻后,走进内室,过了一会儿出来,就从一个保养尚算得宜的中年女子变做个头发花白、体态伛偻的老妪,若是凑到面前仔细辨认一番,还是能看出些许刘姑姑原本的轮廓,可,那时既不认识刘姑姑,也不认识钱氏的雍王府众人,自然不晓得两个人乃是同一个人。

  最后给‘钱氏’送去毒酒的就是钮钴禄氏,而像这样死的不光彩的小妾,也不太可能给她办什么太严谨的葬礼,随随便便装在个棺材里,再让几个小厮抬到曹八里屯草草了事,那里葬着的都是些低等级或是犯了错遭厌弃的答应、格格、官女子。

  再之后的事,钮钴禄氏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想来,以亲王死士的能力,弄具尸体来移花接木也不是多难的事。

  太后一边叙述,一边调整心态。

  都过去了。

  噩梦终究只是梦,对我造不成任何伤害。

  她这样安慰自己。

  “我儿,你应该还记得,你八岁那年,我有近一年的时间不在府中?”

  乾隆仔细回想着,好像是有这么件事。

  他出生时,皇考已被封为和硕雍亲王,虽然他未被养在她人名下,但四岁以后便就搬去了外院,不与生母同住了,八岁更早已进入学堂读书习字,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能有时间进后宅看望他额娘一次。

  那年,自己是有很久很久都没见过额娘,他还问过乳母,乳母告诉他,他皇考的嫡福晋病了,他额娘奉他皇考的意思去护国寺为嫡福晋祈福去了。

  所以,陪皇考私访山西的人,以身引开明匪的人,在猎户家生下‘袁春望’的人,都是额娘?

  “你应该也知道,最开始,额娘我品级低微,并不多得你皇考欢心,直到有了你,加上我侍疾有功,你皇考才渐渐重视起我,不过,那时,正是储君之争最为激烈的时候,一方面,你皇考从来不是会花太多心思在内宅之人,另一方面,他也不好对你我表现出太多在意。”

  “那年你皇考奉命出外办差,便带了我与张格格跟随伺候……”

  之后的事,太后已借娴贵妃之口说于过乾隆听,事情都是真的,只是被她隐匿了些许内容。

  当时,匪徒在身后紧追不舍,钮钴禄氏慌不择向,竟驶入了条绝路,面对一群穷凶极恶的歹徒,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又如何抵抗得了?

  许是觉得钮钴禄氏就是一介弱质女流,那群人对其的看管很松,夜里,钮钴禄氏趁那群人聚饮醉酣之后,偷偷跑走了,又自觉已无颜存活于世,悲愤之下就跳了河,却侥幸未死,被一猎户救回家中。

  有三个多月的时间,钮钴禄氏一直都是处于迷迷糊糊、昏昏沉沉、半梦半醒的状态。

  等钮钴禄氏神智彻底缓过来,就看到了自己凸起的肚子,生过一胎的钮钴禄氏岂会看不出它已有些月份,便是想打也打不得了。

  或许是死过一次,令钮钴禄氏没了再死一次的勇气,在那家农妇的照顾下,她渐渐好转,六个月后,顺利诞下了名男婴。

  “就在此时,你皇考竟带着王天一、秀姑和萱娘率先找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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