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n if there is no one on the bus, the driver will drive to the terminal. I mean】
她的手在键盘上停留了很久,最终只落下了不咸不淡的两个字:晚安。做完这些后,她直接按了发送键。
看着已经发出去了的消息,幕锦眠如释重负。他颤抖着手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拖地白裙。
这条白裙不是任何品牌商赞助给她的,所以她穿起来没有任何负担,因为她不用害怕被别人说赞助商的那个牌子的衣服晦气。
这是她的母亲,亲手为她缝的一条裙子。
她使劲的擦了擦通红的眼眶,力气大到差点把眼皮擦破。
脱下了身上本来穿着的卫衣,幕锦眠穿上了白裙。由于这是母亲十五岁时为她做的,所以裙子虽然短了一截,但是还是比较合身的。
穿上裙子的幕锦眠突然间就平静了,她平静的环视了一圈这个所谓的“家”,然后走进浴室,将温水打开。
拿起洗浴台上架着的水果刀,幕锦眠突然就想要再看一看这个世界。
她拿着刀拉开了窗帘,然后发现外面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小雪。
凝视着窗外的雪景,幕锦眠笑了笑,这场雪,是她所能看见的最后一次了吧。这场雪,会不会专门就是来为她送行的呢?
寒风刮了起来,幕锦眠平静的拉上了窗帘。
她现在甚至点想笑,终于,要结束了啊。
坐在满池温水的浴缸里,幕锦眠想起她曾经看见的一则话。
割浅的话,比如把5毫米厚的全部皮层割开,露出白肉,没有伤到肌肉组织,血很快会凝固。
割再深点,伤到肌肉,血就流的很快,不会很容易凝固,但这点程度不会造成失血死亡。
割的很深,割破动脉大管,血就会喷泉一样的堵不住了,不止必死。
幕锦眠盯着手腕,闭了闭眼,然后伸手探了探动脉的位置,紧接着毫不拖泥带水的一刀直接对着动脉划开。
血喷出来,然后不停歇的涌出来,汩汩的血流瞬间染红一缸的温水。
幕锦眠将手浸在猩红色的温水里,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起一句话:
笑着自杀的人,就别救了。
……
而幕锦眠将遗书发到微博上的时候,丁程鑫正在输液,因为闲的无聊所以他恰好在看手机,于是他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幕锦眠的遗书。
丁程鑫贺峻霖!
丁程鑫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输液的针头因为他的大幅度动作直接掉落,丁程鑫霎时间满手的血。
丁程鑫快,快看打120!
丁程鑫急得都开始嘴瓢。
贺峻霖???
贺峻霖皱了皱眉头,走到丁程鑫的身边将他的手拉起来,然后就要止血,但是丁程鑫立即甩开了他。
好冷……好冷……
瑰容小姐姐玛德我要杀了师昧!sb玩意居然敢算计我的好大儿楚晚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