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只是怜惜小五被人教歪了性子，实则本性纯良不缺聪慧。”
说到这儿，裕昌一笑甚为欣慰：“没想到小五是一块璞玉，不过是缺乏了伯乐。她能有今日的成就和本事，也是靠着她自己拼出来。我不仅是以她为傲，更是引她为知己。”
看着程少商可怜巴巴盯着自己的模样，愈发觉得现在的她像极了当年还不经事的小五。
裕昌轻声一笑，安慰她道：“嫋嫋，你也是我心中的璞玉。”
尽管裕昌已经尽力精细养着程少商了，但这么多年的自卑让她依旧患得患失。
程少商与五公主不一样，五公主是性情太过张扬，需要的是适量打压。
而程少商却是缺乏自信，所以裕昌习惯了从一些小事开始夸她，增加着她的自信。
果然，被裕昌这么一夸奖，程少商就重新展颜欢喜了起来。
看着程少商重新被自己哄的喜笑颜开，裕昌又提起那个话题了。
“到底程家值不值得你放在心上，那我们就试上一试，你觉得如何？”
程少商下意识地想要抓紧手边的东西，却发现无东西可握，只能握紧拳头。
“也好。”
裕昌伸手将程少商握紧的拳头轻轻松开，握着它看着程少商道：“那就给他们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但你也要明白事不过三的道理。”
“我知道。”程少商握紧裕昌拉着她的手，向着裕昌也向她自己保证道：“两年前是第一次，昨日之前是第二次，这是第三次，亦是最近一次。”
裕昌理了理她的发丝：“好，你明白就好。这是你自己的事，你得为了自己做选择。不管如何，我都支持嫋嫋你，你放心去做便是。”
“嗯——”
“先去换一身衣裳再回来等吧。这些日子本来就苦了你了，前两日还发着高烧，现在再穿着这么单薄的衣裳，可别再加重了病情，到时可有你好受的！”
程少商听话地跟着侍女下去换衣裳，裕昌笑着看她离去。
“你倒是对她和小五一个塞一个好，都那么用心。”
裕昌腰间突然横出一只手来将她紧紧揽入怀中，低沉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靠着熟悉又坚实的火热胸膛，裕昌对男人一如既往的醋意感到无奈。
“你又在吃什么飞醋。”
裕昌放软了身子，将自己靠在男子的怀中，像只小猫儿似的蹭了蹭。
“我和小五还有嫋嫋同为女娘，自然是能帮则帮。世间不只是有生死之交的男儿郎，亦有同帮互助的女娘。难不成你觉得我做错了？”
裕昌的灵魂发问，男子微微一愣，随即宠溺又无奈地笑道：“你啊，我何曾觉得或是说过你错了，在我心中你一直都是那么理智又纯善。就算是旁人觉得你错了，那也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我坚信你的选择和判断。”
男子将头轻放置在裕昌消瘦的肩上，似感慨也像委屈报怨道：“你总是那么优秀，那么耀眼，招人喜爱，我总是担心你这朵帝都牡丹被旁人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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