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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标签: 影视同人  一下夫妇  任嘉伦谭松韵锦衣之下     

画本子

转世燕

【这章会有两个版本,试试能不能发出去🙏】

今夏惦记着查案,白天在衙门里当值,晚上巡街总是觉得时间过得分外漫长。心里就跟有猫爪子在挠一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好不容易熬到宵禁,就赶紧回了趟家换了便服,急匆匆地赶往城门。

深夜里,家家门户紧闭,大街空无一人偶尔听得几声打更声,显得今夏踏在石板上的脚步声分外清亮,便惊动了巡夜的守卫。

“站住!什么人!”​

一把蹭亮的长矛刷得一下横在今夏眼前,五六个巡夜守卫迅速将她团团围在中间。

“大……大哥!我是衙门里的捕快,袁今夏!我有制牌的!”

今夏急忙地在腰间寻找制牌,还未来得及解下腰牌给领头的守卫看,便听得一阵熟悉的声音。

“她是衙门的捕快,今晚要随本官出城!”

“大人?”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今夏与巡夜的守卫稍楞了会,才见陆绎一身夜行衣踏月而来。

陆绎出示了自己的令牌,直径走向今夏问道:“没事吧!”

众人见是锦衣卫,迅速恭敬地行礼:“属下参见陆大人!”

见陆绎来了,今夏便放下了腰间解制牌的手,笑嘻嘻道:

“没事,没事!”

“没事就好。”

陆绎见今夏确实没伤到,便转身吩咐守卫继续巡夜。拉着她的手,赶往城门口去。

因着两人都是官家人又有制牌在身,守城的士兵并未多盘问便放两人出去了。出了城,陆绎放开今夏的手,将一个小包袱塞到她的怀里,道:

“今夏,这衣服是我的可能有会点长,但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穿上好些。”

“嗯?”

今夏打开包袱里面是一件夜行衣,用得是上好的冰蚕丝,手感冰冰凉凉的极为柔软。只是微微撑开她便知道这是一件男子衣服,又听得陆绎所言,不多问直接套在身上。

果然如陆绎所说衣服很大,今夏人小小的一个,衣尾便直直地垂在了地下,衣袖长得她使劲抻手都抻不出来。

“我帮你~”

陆绎拿过今夏手里的黑色封腰,俯身双手绕过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再替她将夜行衣往上拉,折出多余的部分然后用封腰固定住。

他靠得很近,今夏紧张得呼吸有些急促,眼睛盯着陆绎这一串行云流水的动作微微出神。陆绎低头看了眼今夏,笑道:

“把袖子折一折,这样紧吗?”

陆绎给今夏系上封腰,发现足足长出一半的腰带来,担心是不是系得太紧,勒到她。

“有点,最近好像吃胖了!”今夏有些尴尬道。

“不胖,刚好!”

今夏听着陆听绎低沉声音,脸有些发热,两人间的气息变得有些旖////旎。陆绎看了眼今夏,月光下她的脸还在微微发红,乌黑的眼眸分外地明亮。噙着笑,替她将封腰放得松了一些。

“这样呢!”

今夏回过神来,慌了气息,急急把长袖往胳膊上挽道:

“嗯,可以了!”

陆绎又弯腰捡起地下的细带,拉起她的左手将长出的袖子仔仔细细叠好,然后用带子缠绕固定。

今夏看着认认真真帮她整理衣服的陆绎,整颗心便如春日的湖水荡起丝丝涟漪,没想到堂堂锦衣卫会如此细心,这等小事都做得这般完美,忍不住感叹道:

“大人好贤惠呀!”

闻言,陆绎将今夏右手的细带系好,抬手便捏住今夏肉肉的脸颊故作不满道:

“贤惠是这样用的吗?”

“啊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

今夏抓住陆绎在她脸上行凶的手,叫得颇有些夸张。

“好了!不闹了,还有正事!”

陆绎放开今夏,先行而去,今夏则紧紧地跟着。两人顺着护城河一直走了许久,穿过一片桃花灼灼的桃林再往东行了一盏茶的功夫,便见得一座二进小院。

院子虽小,但修葺得颇为豪华。正进大门都是用得上好的金丝楠木,两盏精致的八角灯在夜风中摇曳,门口蹲着两只甚是威猛的小石狮。

“大人,这不是吴家的宅子吗?”

“嗯!我们去找本账册。今晚宅子里只有几个丫鬟婆子和一个老管家,咱们从后门进!”

两人又转到吴家宅子的后门,今夏看着高过她两个人的围墙又些发愁。

“怎地,上不去?”

“呃~其实我轻功不差的,就是这吴家忒有钱了些,将这墙砌得这般高作甚!”

“功夫不好,还赖人家墙高。”

陆绎瞧了眼身边强词夺理的今夏,揉了揉她毛绒绒的脑袋。一手环住今夏的纤腰,带着她轻轻一跃两人便进了院内。因着已是深夜,小院无人,只在有几盏灯笼亮着。守夜的小厮也不知道上哪里打瞌睡去了,陆绎与今夏直奔主屋而去。

今夜主人家似乎不在,门上了锁屋里黑压压的。两人又转到窗户前,发现窗户也了上锁。

今夏拿起那锁头看了眼,不屑地笑了笑,解下自己腰间的小三件,对着锁眼一阵鼓捣,不一会“咔”的一声,锁便被打开了。轻轻的拉开窗户,灵巧地一翻而入,陆绎紧跟其后复而将窗合上。

两人分头开始在屋子里寻找,屋子不大,一会儿今夏便将屋子寻了个遍,也没有什么发现。

有些丧气的走到陆绎身边,发现他正站在书案前,墙上挂着一幅松鹤图。两人相视一笑,不用言语便知道门道应该在那松鹤图后。

今夏轻轻摘下那画,果然画后有暗格。陆绎转动了一下桌上的砚台,“刷”的一下,暗格便打开了。

今夏凑上一看,暗格里居然还有一层暗格并且还有锁。又将自己的小三件拿出来,对着锁眼轻轻一插一挑,再一拉。但没拉动,今夏不信邪对着锁眼又鼓捣了一阵,发现还是不行,只得无奈地耸耸肩,张嘴无声道:不行,大人!

陆绎也上前看了看锁眼,确实不是一般普通的锁,倒像西洋的。

“老爷,今晚怎么又回来了呀~”

门外传来一传来女子娇滴滴的撒娇声,接着门口便响起了开锁的声音。陆绎一下将砚台转回,关闭暗格,今夏立马将画重新挂好,两人一起躲入屏风之后。

开了门只见一个五十多岁,两鬓花白的男人拥////着一个半老徐娘的女子进来,仆人放下灯后便替二人拉上门出去了。

【……………………】

陆绎与今夏躲在角落里,与那梨花木床只隔了一张竹制屏风。如今意外碰上这等事,两人都有些尴尬,但又不能出去,只能窝在角落里。

【这里也是…………省略一万字🙃】

屏风后今夏第一次看到如此荒////唐的情景,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一下转身又捂‖‖‖住陆绎的眼,感受到陆绎的睫翼扫过她的掌心,微微一颤。

陆绎没想到今夏会突然捂‖‖‖住他的眼,但看到她转过身来惊恐地闭眼的样子,便知道她可能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她的手覆在他的眼上,陆绎能感受到小姑娘的手在微微颤抖,便轻轻地将她拉‖‖‖进怀‖‖里,同样抬手捂住今夏的双耳。暗自运功闭息隔绝外界的杂乱,内力源源不断地从双手传到今夏耳边。

慢慢地今夏只觉得自己的耳边暖暖地,竟听不见刚才的荒‖‖‖唐的声音了。她瞬间明白是陆绎在运功帮她,但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便将脸深‖‖‖深地埋‖‖‖入陆绎怀里,双手仍捂着他的眼。

陆绎感受着怀里人儿的动作,小姑娘纤纤细手下的薄唇微微勾起嘴角,将头轻轻地放在今夏的小脑袋上,温柔的蹭了蹭。

一个时辰后

陆绎拍了拍今夏的肩:“没事了!”

听得陆绎声音,今夏才慢慢地拿下捂‖‖‖住陆绎双眼的手,从他的怀里探出半个脑袋,瞄了一眼,见真的没事了才从他的怀里退出来。

“嗯,大人暗格的钥匙可能在那男的身上!”

今夏轻轻对陆绎说,还未等他回应什么便直接走到那堆衣服里翻找。陆绎失笑,刚才那般难为情的小姑娘如今像个没事人一样,专心在找钥匙,果然是热血小捕快只怕会动的,只要不动,管他是活的死的都不怕。

今夏将地下的衣物一件一件拿起来检查,陆绎走到床边却发现男人脖子上挂了一个吊坠,约鸽子蛋般大小,拿起来仔细一看还有锁眼。

“今夏,能打开吗?”

陆绎转身轻声问到,听得他的声音,今夏马上凑到陆绎身边,拿起吊坠细细的瞅了一下,开心地轻声道:

“没问题,普通的锁!”

说罢便掏出的小三件,拿起最细的小镊子,一插一转再一拉,“咔”的一声鸽子蛋吊坠被打开,里面放着把精巧的小钥匙,今夏从未见过这样子的钥匙,有些吃惊,暗叹果真无奸不商。

两人又重新打开松鹤图后面的暗格,用着这把小钥匙打开小暗格,里面放着本账册。

陆绎伸手将账册取出,今夏站在他身边,借着月光看清上面的字“盐运税帐”,好像挺正常的,没什么问题。待陆绎翻阅了几张后,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硫矿账目,惊叹好手段,居然挂羊头卖狗肉!

今夏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账目记录了好几处矿山,硫磺产量远远大于衙门所有记录在册硫矿的总和。

“大人,有人私采硫矿是吗?”

“嗯,这矿的产量怕是有人用来私造火器!”

“这是杀头的大罪,他们怎么敢?”

陆绎认真的将账册上几处矿山所在地、名下之人、产硫量、品级都一一记下,便将账册重新放回暗格里。

“背后有人就不怕,这些亡命之徒为了钱有什么不敢做的,走吧!”

今夏看着陆绎一样一样将物件都归回原位,问道:

“大人是怕打草惊蛇吗?”

“嗯!有了线索就能顺藤摸瓜,到时候就私造火器这一条就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陆绎将吊坠又重新挂回那男人的脖子上,今夏也仔细地将抹去两人的脚印,处理好善后两人从窗户翻出,上好锁。轻松的躲过起夜的婆子,走到来时的后门。

瞧着这两人高的墙,今夏微微抬起双手,看着陆绎轻声笑道:

“嘻~嘻!麻烦陆大人了!”

陆绎噙着笑,一‖‖‖把揽‖‖‖过小姑娘的腰,低声打趣道:

“不麻烦!不过袁捕快打算怎么谢我?”

“哎~大恩不言谢!”

今夏颇为正经的朝陆绎拱了拱手,笑得有些灿烂。

“就会抖机灵!”

说罢,陆绎带着今夏一跃绕过墙头,轻轻松松落到院外。怕有人突然经过,两人不敢多做停留便匆匆离去。

一直到穿过了来时遇到的那片桃林,两人才堪堪放慢脚步。陆绎看着身边气喘吁吁的今夏,因刚才走得太急脸发着热,额头上沁出细细的汗,润湿了鬓角的发,开口问道:

“是不是走得太急了,要不要歇会!”

“不用,走慢些就可以。大人,现在应该安全了吧!我想把这衣服脱了,有点热。”

今夏只是擦了擦汗,并未停下来。她会出汗感到热,倒不是因为他们走得太快,而是穿得太厚了。她本就穿了自己的衣服,又在外面套了层陆绎的夜行衣,透不过气来才会有些狼狈的。

“嗯,没事了!”

闻言,今夏便把身上的夜行衣脱下,瞬间感到轻松了许多,连呼吸都顺畅了。

桃林已到春末之际,地上铺满了沾染着尘土的花瓣,桃枝上星星点点的缀着些晚开的桃花,散出微微的馨香。两人并列而行,离得有些近,月光下的影子交织在一起。

陆绎突然幽幽开口道:“为什么自己那么害怕,还要先捂住我的眼?”

今夏稍楞了会才反应过来,陆绎问的是刚才在吴家撞上的尴尬之事。其实她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那一瞬间明明自己也尴尬,怕得要死,却只想遮住陆绎的眼。思量一会无果,讪笑道:

“那个~非礼勿视,少儿不宜!”

“少儿不宜?我都二十二了,我看袁捕快才是少儿,黄毛丫头吧!”陆绎看着今夏颇有些尴尬的神情,忍不住逗她。

“谁……谁是黄毛丫头,我都及笄了。我娘都给我相亲了,我可以嫁人了,而且那事我又不是没见过~”

“喔?不知袁捕快在哪见的?”见身边的小姑娘,颇为激动的辩解,陆绎停住脚步,拦在今夏前面,一脸认真地看着她。

“画……画本子上~”

对上陆绎深邃的眼眸,今夏不知为何突然结巴了。那事她确实在画本子上看过,而且今晚碰到的与她看过的画本子来说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但现实版的今晚还真是第一回,所以才会慌,感到难为情。

“喔?堂堂袁捕快居然看……”

“大人别误会!卑职是为了查案,才看的!”

“不知道,袁捕快查的是什么案子,居然还需要看这种画本子才能查?”

“…………”

今夏语噎了,不知为何,感觉自己有种越描越黄的感觉。

“查案是借口吧,想不到袁捕快居然喜欢看这种,果然……”

陆绎穷追不舍地问,似要问出个一二来,俊脸上挂着恶作剧的笑,可惜今夏陷入如何应付陆绎的苦恼中,并未发现他的小心思。

“我……我……我不是……”

面对陆绎逼问,今夏彻底的慌了。毕竟与一个大男子而且还自己喜欢的人讨论这种事确实有点尴尬,搞得本来大大方方的事,居然半天支支吾吾地解释不出理由。

“我没有!大人爱信不信,哼!”

今夏看着陆绎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有些气恼,她不想让陆绎以为她是那种人。她才没有那般恶俗癖好,那些画本子都是从潇湘阁姐姐们那处无意间得来。

她看了之后觉得也就一般甚至还觉得有些恶心,虽然她也确实用那画本子破了两件案子。再后来都是潇湘阁的姐姐自己收罗最新的画本子非要塞给她,她觉得既然对查案有帮助就来者不拒了。

如今这般,既然解释不清楚,那就不解释了!今夏破罐子破摔绕过陆绎,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走掉!

陆绎看着今夏气鼓鼓背影,知道真的把兔子惹急了,赶紧跑了几步追上去,然后大手偷偷握住小兔子的爪子十指相扣,低声道:

“真的生气了?我逗你的!”

突然被抓住手,今夏微微一颤,脸又开始发热,心跳如鼓。还没等她想办法控制自己的心跳,听到陆绎说的话,今夏更是生气:

“逗卑职很好玩吗?”

今夏撅着嘴,走得比刚更急,但却未挣开陆绎的手。

“我错了!不该逗你,让你窘迫的。”陆绎轻轻拉住今夏,软声道。

“哼!”今夏仍是闷闷地,满脸怨气地瞪着陆绎。

“真的错了,别生气了,我知道你真的是为查案才看的。你不知道我还在京城的时候就听过你袁今夏的大名了,十八岁女捕快勘破茶商童【luan】案是不是~”

听得陆绎所言,今夏一下眼睛就亮了起来,一反刚才恹恹的神情。

“大人,您知道这案子是我破的?”

“嗯~那茶商是皇商还是瑮妃娘家大哥的侄子,这案子在京城也是闹得风风雨雨,你破了这案子可是在京城名声大噪,大家都很好奇是怎样的一个女捕快居然如此厉害。”

“真的吗?”

今夏有些意外,半年前的那案子在杭州可是轰动一时,但她万万没想到居然远在京城的陆绎也晓得,还知道案子是她破的。开心得一扫刚才的烦闷,小脸上都掩饰不住的兴奋:

“大人,原来我那么厉害!”

“对啊~那段时间街头巷尾都在讨论这位女捕快到底是何方神圣!”

“是袁今夏!”今夏笑嘻嘻地接道。

“对!是袁今夏!”

陆绎牵着今夏慢慢地往前走,看着她欢喜雀跃的神情连带着自己的心情也变得超好,笑意盈盈道:

“袁捕快今晚有功,想要什么奖赏!”

“什么都可以吗?”

“嗯!”

“我想想~”

今夏颇为认真的思考一会儿,发现自己好像想不到想要什么:

“我今天可以休息一天吗?一会就天亮了,一宿没睡还要去衙门当值,我好累~”

“其他的呢?”

陆绎没想到今夏思考半天只想回家睡觉,果真是个无欲无求的姑娘,其实不用今夏提,陆绎也已经帮她在衙门告好了假。

“没有了,我就想好好睡一觉!”今夏头轻轻靠在陆绎的肩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这个不算,奖赏先记着,再给你一个额外的!”

“额外的?是……”

剩下的话还未出口,便无了声。陆绎侧头轻轻吻住身边的小姑娘,一点一点加深。今夏没想到陆绎突然来这招,惊愕呆在原地,陆绎本来打算只是浅尝辄止,但连他自己也没想到只要一碰到今夏自己便会失控。

今夏感觉到现在的陆绎完全不同于前两次,来势汹汹地仿佛要吃了她般。今夏有些害怕,也不知如何是好,惊慌无措中一下咬‖‖‖破了陆绎的唇,血腥的味道瞬间在两人唇‖‖‖‖间晕开。

“大人~”

陆绎吃痛回过神来,感受到嘴里的血腥,略略尴尬放开今夏,沉声道:

“对不起!”

“大人流血了~”

今夏看着陆绎嘴角的猩红,急得直接伸手捂住陆绎的伤口。今夏的手刚刚触到陆绎的唇,他便感到身体‖‖一‖‖‖颤,稍稍偏头避开,伸手抓住今夏的手,眼神颇有些不自在。

“没事~”

“真的没事吗?”

“没事~”

陆绎将她的手放在身侧扣紧,牵着今夏继续往前走。

但是陆绎嘴上的那抹猩红在月光下实在太过于显眼,今夏又内疚又着急,走两步眼睛总是忍不住想要瞧陆绎嘴上的伤口。

受不了今夏盯在他唇上的灼灼目光,陆绎只得开口道:

“今夏你再看,我就也在你嘴上咬一个同样的伤口。”

“不看……不看!”

听得陆绎的声音,今夏吓得赶紧收回自己的目光,低头不敢再瞅陆绎。

“还是一人一个,公平些!”

“唔~”

陆绎一下将今夏拥进怀里吻‖‖‖‖住她的唇,今夏吓得直接闭紧了双眼,做好了被咬破嘴唇的准备。

但陆绎只是轻轻地吻了一下便退开,看见闭着眼,满脸狰狞,夸张神情的今夏,失笑道:

“逗你的,我看袁捕快的画本子都白看了!”

没有迎来想象中的痛楚,今夏睁开眼便见陆绎颇为得意的笑着,一下挣开他的怀。

“哼,大人就喜欢逗我!卑职看画本子都是为了查案,哪像大人您,就想着这种事!看您这样子的,这些画本子想来也看了不少吧!”

“…………”

陆绎看着先走掉的今夏,竟一时语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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