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

胡康泽轻轻一笑，将被拷的手腕活动了一番后，利索的从裤子口袋掏出劣质打火机，点了几下后微弱的火苗才隐隐升起，他用力一吸，烟气弥漫在口腔深处直达肺部，又长呼一口将生理的连带心理的浊气一起吐出，他吞云吐雾了许久，像是在做一场仪式，又像是在抽人生中的最后一口烟，时间过去许久，他都没有开口。

冯晓东看着心里急的不行，几次欲言又止，杨泽和张子彬没有言语，只是等着胡康泽开口的时候。胡康泽又连抽了好几口，抽的有点狠了，导致他说话时的嗓音有些暗哑低沉。

“你们很不一样。”

张子彬眨了眨眼，没有说话，静默着等他的下一句。

“小莎是我的爱人，王晨凯强迫她的我也没有乱说，这是事实。”

胡康泽用平静的语气讲述着和刚才一样的说法，只是语气不在像刚刚那样激动。

“你来来回回就这两句，你说王总强迫那个女人，那你证据呢，不对不对，就算我说，就算王总强迫人，但王总一定就是杀那女人的凶手吗？”

冯晓东似是再也忍不住了，这场事故责任之大，他光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而现在这位凶手本人就在眼前满口说的也是不着调的话，又气又恨的他恨不得上去就给他一锤，因着警察同志在场，他硬生生的是忍了又忍，刚才是终于忍不住了。

胡康泽抬眼看他，眼神中无丝毫情绪，冷的吓人。

“像你刚才的反问，那你是知道王晨凯是怎样的人了吗？”

冯晓东一听整个人就被一噎，他这个身份以及在看着光鲜亮丽的娱乐圈也算是混迹许久，他当然知道外面那群打扮的人模狗样的人其本质到底如何，人啊一有钱就浪荡，那帮明星他也是有所耳闻那也算是叫一个玩的开啊，更别提王晨凯王总这样有钱又有权的人，多少个心怀不轨的人妄想靠近飞黄腾达，而王晨凯本人肯定也不像面向大众时那样翩翩公子形象，听说私生活也乱的离谱。那这些要不要向警方反应，不对，警察肯定能查到，他跟着瞎操心什么，妈的眼前这个傻逼凶手才是他要跟进警方处理的后续啊。不过，按照王晨凯那样，说不定真的可能干出那种事。

还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冯晓东心思转了右转，愣神之际只听旁边沉默已久的张子彬开口。

“先不问你和死者温云莎是否为爱人，这个后面我们会有所查证，我现在只想问一件事，你怎么能够肯定王晨凯是杀害温云莎的凶手？”

“我们警方先前已经调查过，他并没有作案时间。”

张子彬顿了顿，边说边观察着胡康泽的一举一动，胡康泽还是叼着那烟，他伸手将烟拿下，烟已然将要燃尽，烟灰掉落在手指缝中，但他丝毫没有反应，像是不知道疼一样。

“警官，我没有说谎，是他杀的。”

他终于动了动，将燃尽的烟灰洒落。

“因为什么。”张子彬皱着眉询问到。

“很简单，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