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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绎夏】断情绝爱刀14 前兆

锦衣之下之断情绝爱刀

❤原剧13集下船后 平行世界

❤好奇心是爱情的前兆

❤想把你绑在身边也是

 

 

 

双脚踩在踏实土地上的那一刻,她又回到了小狗腿今夏。

 

可他却再也回不到陆阎王。

 

两人上了岸,从水边要回官驿起码还有半个时辰的脚程,若是骑马,兴许还能趁官驿的早饭放完之前回去。

凭今夏月余来的经验,那些驿卒精明得很,一旦过了饭点,剩下的吃食全都藏起来带回家去。反正也是按人头发放,你人不在场,他们才不给你留着。

今夏觉得徒步实在太慢了。

 

“大人,要不要卑职去弄两匹马来?”

 

“不了,喝酒骑马会撞人的。”

 

今夏心道,酒是昨晚喝的,现下怎么还没解酒?堆笑道:“那卑职去套辆车,送您回去吧?”

 

陆绎确实想了想上次她赶车的情形,没作评价。淡淡道:“没带够银子。”

 

今夏的微笑僵在了脸上,磕绊道:“要……要不您施展轻功,带我飞檐走壁吧?走天上就不会撞人了。”

 

“袁捕快真是勤勉,就那么着急回去办公么?”陆绎瞥她一眼,不经意地说出了自己正忧心的事。

 

回去又是一团乱麻。他似乎只想这样慢慢地走着。

 

“大……大人,”今夏摸着肚子,可怜巴巴地道,“再晚回去就赶不上早饭了。”

 

陆绎这才想到,她昨天在船宴上如坐针毡,又早早被赶下去,已经好几顿没好好吃东西了。

“你想吃什么?”

 

今夏目光瞬间亮了起来:“吃什么都行?”

 

“嗯。”陆绎颇鼓励她。

 

“小馄饨!我想吃虾仁小馄饨!”

 

两人就这样寻了个路边摊子,陆绎正要撩袍坐下,今夏殷勤地拿袖子抚了抚凳子上的灰尘,两手虚扶他坐下,自己也噔噔跑到桌另一边坐下。

 

今夏招手高呼:“老板,两碗虾仁馄饨!”说着,比了个“二”的手势。

 

还没等老板应声,陆绎抬眼道:“三碗。”

 

当陆绎吃到第三口的时候,今夏突然明白了陆绎的用意。

 

今夏颇不好意思地哈腰谄笑,轻轻把桌上另一碗馄饨和空碗换了个位置。

“嘿嘿……大人,大人真是料事如神。”

 

(陆绎此时很骄傲,我的媳妇我知道。)(双押)

 

 

 

回到官驿,陆绎身边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马不停蹄地看格目、看牢房,还听了一大堆下属的汇报和抱怨。翟兰叶的养家派了数十个家丁护卫来找陆绎“讨说法”,搞得好像多心疼这个养小姐一样。

 

若是在京城,锦衣卫办案谁敢阻拦?可在人家扬州的地界上,当地势力盘根错节,更兼扬州知府是严阁老的门生,这水就更混了……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与其一件件应对不暇,不如釜底抽薪。

 

陆绎见了扬州知府,依官阶行礼道:“卑职昨日见了严大人,前日送去的《秋鹰图》已鉴定出确为真作,严大人甚是欢喜,还说此案一结,要为知府大人和卑职请功呢……”

 

官场之人何等精明,一听陆绎也“归顺”了严世蕃,就不再为难纠缠,出面散了闹事的人,交接了案件文书。

 

陆绎憋在自己房中写折子,提笔没写两行,只觉憋闷,遂打开北窗透气。却听一男一女在墙角说话,边说边往自己这边走来。

 

男的道:“我爹和你师父早年有交情,这派我来送点好药材,探探伤势,快带我去医馆。”

 

女的道:“你且去就是了,大杨在呢,衙门里还有事儿,我走不开。”

 

“你一个小捕快怎么比天王老子还忙?那姓陆的给你派了多少活啊,好几天不着家……”

 

“大人?”今夏突然看见了陆绎,停住脚步,不知是惊是喜,没想到陆绎会在房中,也没想到他会背手站在窗前。

 

“验尸格目整理好了?这么悠闲?”

 

“回大人,还没有。”

 

谢霄站在今夏身后,也不说话,没好气地瞟了陆绎一眼。

 

陆绎没理他,只对今夏道:“一个时辰,送到我这儿来……” 关上了北窗。

 

今夏回头对谢霄一摊手:“你看吧?我是真没空陪你去,你自己去就行了哈,跟师父带个话,我晚些再去看他……”今夏哒哒哒地跑开了。

 

谢霄并非真不知医馆在哪,本欲趁与今夏同探杨程万的契机,多说几句话,给她买点好吃的吃食,讨她开心。却因陆绎使唤今夏而未能成行,认定了今夏在陆绎手底下受苦颇多,遂暗记下了一笔账。

 

 

 

今夏和岑福在官驿的大书房里整理最后的几份公文,以报给陆绎,写奏折用。今夏要处理杨岳写的那些格目,其中不少错误,文不对实。心下感叹,这个大杨还真是个当厨子的料。

岑福主理的是锦衣卫的卷宗,锦衣卫里那些形迹可疑的人员一一整理出来,准备报给指挥使陆廷。

 

“哎哟——”今夏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呵欠打得余音绕梁。她已然伏案大半个时辰了,格目改完了八九成,大杨犯的错误大同小异,她按时交差已然不是问题。

于是嘴上闲聊起来:“岑校尉,岑校尉?你那儿搞完了没有?要不要我帮忙?”

 

“锦衣卫的东西,袁捕快还是不知道的好。”岑福头也不抬道。

 

“岑校尉喝水,”今夏倒来了一杯茶,放在他手边,“岑大哥,咱们都是给上面办事的,何必自己为难自己呢……陆大人又没说让你也一个时辰交差,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岑福听言一愣,顿觉似乎有道理。恰好手上的一页刚刚写完,索性歇一会儿,正好将墨迹摊开晾一晾。

 

“岑大哥,我想问你个事儿啊……”今夏两手撑在桌面上问道。

 

“什么事?”岑福端起了茶。

 

“你跟大人出去办案的时候,大人的刀……会亮吗?”

 

噗——

岑福的墨迹还没干透,这下全晕了。

 

岑福一边去擦纸上的水一边道:“袁……袁捕快你说什么呢?且不说什么分桃断袖,这……这办公务,有私情可怎么了得?这是要没命的啊!”

 

“不是,你别激动呀……我是说,你们在一起这么久,陆大人既果敢又有担当,还特别照顾下属,你们……你们就没有一个人点亮过他的刀吗?你不喜欢陆大人啊?”

 

岑福皱眉,虽说这话严格来说没毛病,但是总还是特别别扭:“我……应该点亮他的刀吗?”

 

“当然啊!我们头儿前几天怕他自己的刀在箱子里霉坏了,特意拿出来保养,他摸刀的时候我就在跟前,那光亮得房顶都快冲破了。我和头儿既是同僚也是上下属,你跟大人不也是这样吗?”

 

岑福被这个逻辑打了一拳,本能地觉得自己肯定不是个怪物,因为锦衣卫里无数同僚,也都点不亮别人的刀。但凡有可能点亮的,在任职和执行公务时就回避了,除非是像陆家父子之间,子承父业实在没辙,不过若真有事关陆绎的案子,也一样不会让指挥使接手。

 

岑福想了想,反驳道:“你和你师父之间,师徒如父子。你爱戴他,他照顾你,这是应当的。可我和大人……我又不能把他当爹看。”

岑福暗暗思忖了一下他像今夏爱戴杨程万一样“爱戴”陆绎的样子……

啧啧,阿福有点想吐。

 

今夏穷追不舍地问:“不能当爹看,难道连兄弟都不能当吗?兄弟情谊也是会点亮的吧?”

 

岑福回答不了,本能地把这个问题往外推,不屑道:“我也不知道。朝堂上的大人那么多,属下那么多,你怎么不去挨个问问他们喜不喜欢?问我干什么……”

 

“可是我只认识你们啊,而且,只认识陆大人有‘断情绝爱刀’。你想啊,我要是去问平常的下属,他肯定说他可爱可爱自己头儿了,反正也没法子辨别真假,谁还不拍马屁?”

 

岑福听言,迷惑地点了点头,想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突然发现手里这张纸已经被水泡得发软,救不回来,要重抄一张才好,于是重新擦桌铺纸研磨。

 

“哎,你往那边儿站,不许看我写字……”摆着手,对今夏道。

 

今夏退了一步,嘴上却不停歇:“所以说啊,唯一能验证的就是你和陆大人,所以我才就来问你,啊不,问您呀,岑校尉?咱们都是办案搞审讯的,有道是,能看清人心的是高手,能看清自己的心的,那就是高人啦!所以劳烦岑校尉好好想想……”

 

岑福有点烦了,他平常一天里也说不了这么多话。

不耐烦打断道:“袁捕快,你们六扇门平日就是这么办案的吗?成天叽叽喳喳……衙门里有你这样的人,还怎么办好案?不若让大人跟杨捕头打个招呼,让你赶紧辞官,回家嫁人去吧。”

 

今夏立刻被惹毛了,声音高了起来:“哎岑校尉,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嫁不嫁人跟辞不辞官有什么关系?你娶媳妇儿还要先辞官吗?”

见岑福怒目瞪她,嘴上越发不饶人:“哦对,我忘了,你娶不上媳妇儿,你们满南北镇抚司都娶不上媳妇儿!自然是用不着担心这个问题。”

今夏骄傲的小眼神儿,仿佛赢了整桌牌九。

 

岑福也是一个斗起嘴来不顾逻辑的货色,舔饱了笔道:“是,袁捕快说得是。镇抚司中还有不少人讨不上媳妇,咱们整天忙于公务,不如袁捕快街里街坊地天天跑,人头混得也熟。不如袁捕快来给咱们兄弟们牵个线、说个媒?”

 

今夏拍桌: “哎?岑校尉,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哪有年轻姑娘家给人当媒婆的?不过我要是真给锦衣卫阎王们说媳妇儿,那我肯定自己先挑最好的留下,不然我岂不是‘陶尽门前土,屋上无片瓦’了吗?”

 

“这诗,不是这么用吧?”只听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老天好像听到了她的戏言,留了个锦衣卫光棍儿之中最好的给她,让她“十指不沾泥,鳞鳞居大厦”。

尽管她现在还不知道。

 

“大人!”岑福和今夏齐齐施礼。

 

“谁要说媳妇儿?”陆绎拿起岑福写的几张纸打量着,随意问道。

 

岑福一脸紧张:“回大人,说笑的。没,不找媳妇儿,好好当差。” 

他给今夏使眼色,仿佛在说:都怪你!现下留话柄了吧?

陆绎站在岑福桌前一张一张地仔细看着,有时颦眉,有时冷笑,看到某些地方还直接拿笔圈起来,让岑福改了重抄。

 

今夏转身悄悄撤回自己的案桌上,把最后一份案卷的最后几个字写完。垂手而立,乖乖地等着陆绎来检查。

 

陆绎放下岑福的案卷纸,抬脚便往外走。

 

行至窗前,隔着窗招手对今夏道:“你,格目送我这里来。”

 

 

 

对他过往的好奇是爱情的一种前兆。

 

想把她绑在身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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