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同化

顺着阶梯，可以看到磕碰留下来的血痕。铁门被关上后，地下室恢复了当初沉闷寂静的状态。

那些女孩还是不敢放声哭出来，手都捂着脸，我没有看到她们惊恐的样子。倒也只是些孩子，没长大的孩子。

我把我从和像她们一样的同龄人中撇除在外。

相比之下刚刚被抓来的女人却是安分的不自然，除了面色惨白也没有其它失控的症状。

经历过方才那么惊魂的事后，我只想睡觉来让这颗跳动略快的心脏平静下来。可马上天花板又震动了起来，重物落地的声音相继而起，伴随着女孩无助的尖叫。

才昏过去又被残忍地弄醒，也真是可怜。

我屏住呼吸，突然很好奇上面会发生什么。只要一想到可能是那些分尸之类残忍的事，我全身就止不住兴奋的发抖。

如果……能到现场观摩一番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我脸上的神色变了，我想我现在的样子肯定很癫。与以往冷静沉着不一样，五官抽搐的感觉不佳，干燥的皮肤揪在一起，拉扯后只有隐隐的吗撕痛。

她们抬眼看了我一眼就哆哆嗦嗦垂下脑袋，身体朝远处蜷缩。

电锯的声音逐渐侵占我们的耳朵，嘈杂的很，虽然很吵，但不影响我体内暴力因子的躁动。

“啊啊啊啊啊啊！！！”

女人的啼哭，悲鸣，无一不表示她此时正经历着怎样的非人虐待。

随后，液体喷洒出来滴落在地面的声音把女孩们压抑的哭泣声彻底释放出来。

“疯子，是疯子！”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被抓来经历这些痛苦！”

崩溃的哀鸣几乎要撞破我的耳膜，而我却是有点病态的享受。

如果不是这一次，我想连我都不会察觉到我的阴暗一面被释放出来竟是这般模样。

电锯声音渐渐褪去，重门被沉沉关上，脚步懒懒的，还有物体拖拉在地上塑料质的东西摩擦水泥地发出的沙沙声。

在我的脑子里，女人的尸体已经被大卸八块，四肢皆断，或许被那男人藏在麻袋里，准备扔去哪里。若是这男人还有其它的特殊癖好，这女尸最后的归宿或许是他的胃袋。

我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不断麻痹自己。这男人是杀人犯，正在干犯法的事。而我虽不是什么好东西，道德底线还是有的，无论如何都不能产生想和他一样肆无忌惮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