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碧城和陈深一前一后分开走,一刚进铁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唐山海。
“中午来找你一起吃饭,他们说你出去了。”站在台阶上的唐山海居高临下的看着徐碧城。
“去会了一个朋友。”说完快速低下头。
明明知道他很清楚自己去干嘛,徐碧城还是忍不住心虚。
“哟,唐队长,唐太太。”扁头双手插袋,吹着口哨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
“你好”唐山海充满距离的礼貌问候。
“你好,你好。”扁头伸出手打招呼。
“怎么称呼?”
“他们都叫我扁头,陈深是我头。”扁头刚说完就看见陈深出现在门口。
“再会。”说完就跑向陈深,唐山海夫妇也进到屋里。
“头儿,毕处找你。”扁头可算找到主心骨了,怕的就是陈深不回来。
“行,你先去,我马上就来。”陈深说完回到办公室。
熊熊燃烧的火盆也抵不过审讯室的阴寒,经历数次审讯的宰相,已经伤痕累累,脸色煞白被绑在电椅上,毕忠良把弄着火盆里烧得通红的铁条“人这一辈子很短,真正选择的机会也很少,如果你今天松口,我相信今后你会为今天的选择而感到庆幸。”
宰相脖子也被束缚住,浑身虚弱发出颤抖的声音“世事无常,谁也不知道今天你是不是站错了队。”
一句话三个大喘气
“说得没错,我们都是在赌命,如果你站错了队,今天你的命就会送在这里。”毕忠良转过身面对宰相 “今天你的命我算得到,但是我的命你算不到。”
闻言,宰相轻笑眼神飘向铁窗外“那我就选着死在今天,死在黎明之前。”
“好,你想死你说了算,怎么死,我说了算。”毕忠良将手表取下,示意刘二宝。
刘二宝嘴角勾起,摇晃手里的发电器,宰相所绑的电椅也通了电,刘二宝越摇越快,越来越快宰相挣扎的声音传了出来。
江沅在审讯室外站了许久,一直没进,说实话这个场面江沅很是熟悉,从15岁开始死在她手下的人不计其数,但是今天她迈不开腿。
审讯室的灯光忽明忽暗,宰相挣扎的声音刺破其耳膜,毕忠良示意刘二宝停下,刘二宝也发现在门口的江沅“江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