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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习悦严浩翔带领一小队精锐突袭石堡,刺杀大祭司。
不曾想,白骨教之中有眼线埋伏,卧底将情报送达张泽禹的桌上。
张泽禹有点意思。
张泽禹他们来找我,那我,就去他们营地里转转。
张泽禹去会一会那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马指挥员喽。
张泽禹我还是很欣赏他的,如果他愿意招降。
他还没死心,想把马嘉祺收为已用。
张泽禹你们替我好好招待这次的客人。
张泽禹最好让他们有来无回。
吩咐下去后,张泽禹套上自己惯用的外袍,站在石堡的城墙之上。
圆月高悬,风吹黑袍动。
张泽禹这一夜,注定无眠。
他带着数十名心腹,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营帐遇袭,对方人数不多,但有意捣乱,数十名黑衣人神出鬼没扰乱军心。
为了防止指挥员受到威胁,马嘉祺被秘密送往一户普通的农户家里避难。
送他来的战士把马嘉祺藏进了地窖里,“马指挥员,你藏好不要发出声音,没有人知道你在这里。”
小战士把地窖的门关上,最后一丝光亮被吞噬了,这里很黑,很安静。马嘉祺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
不对劲,不只是他一个人的呼吸声。
角落里传来一点响动,他以为是老鼠,后来走近了才发现,是一个孩子。
一个十岁大的小男孩,睁着大眼睛看他,“妈妈说外面可能有危险,让我躲在这里。”
马嘉祺知道,这户人家有一对老夫妻,不知道原来他们还有一个孩子。
“哥哥,你的手腕上也有这个神奇的手表,你也是战士吗?”
马嘉祺点点头。
马嘉祺我是。
小男孩显然很高兴,“那太好了,如果有危险,你会把坏人打跑对不对。”
“我看那些哥哥姐姐都好厉害啊!爸爸妈妈说,只要这次哥哥姐姐们胜利了,我们家就再也不用向那些穿黑衣服的坏人交保护费了。”
“妈妈说,以后我们家可以天天吃肉肉!”
白骨教在这片领域作威作福,欺压百姓,他们敢怒不敢言。
这次烬月地出征,承载着多少人的期望。
马嘉祺嗯。我们会胜利的。
马嘉祺揉揉小孩的头,目光柔和。
天花板上传来一声巨响,两人被吓得屏住了呼吸,灰尘簌簌地落下。
马嘉祺嘘,不要出声。
马嘉祺捂住了小孩的嘴,止住了对方的哭音。
他竖起耳朵去听。
外面,是白骨教的人,他们找来了。
“他就是往这个方向跑了,你说你没看见,怎么可能!”
黑袍人抓着老农民的衣领子,逼问马嘉祺的下落。
另一个黑袍人把农妇踩在脚下,“刚刚杀了个人,从那个人的脚印来看,他就是进过你家,把人交出来,还能饶了你们狗命。”
农妇痛哭流涕地哀求:“两位大人,我们真的没有看见什么人进来啊,那个人进来讨了碗水喝,他手上有刀,我们不敢不给啊!他是一个人来的!”
两个黑袍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看来你们不准备说实话,很好,那就一起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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