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龙场里总是挤满了人,一个个魁梧的汉子手里拿着烟花棒站在检票口等着入场。
龙骨望了望前排乌泱泱的人群随后挑了一块平滑的石头坐了下来。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训龙场了。这名义上的寻龙只不过是懦夫似的躲避,他瞧不上这些因为速度敏捷而自负的人。
不过脏辫却对这项运动情有独钟,今天下午会有脏辫的一场寻龙。虽说这样,龙骨依旧觉得脏辫在赛场上洒脱的飞翔美极了。
龙骨手中的烟花棒摆弄着垂到身侧的斗篷,一件对于他很特殊的斗篷,深蓝色的斗篷上竖着几道发着微弱亮光的黄条,尾翼挂着几个小灯。
“我能坐旁边”龙骨抬头望见一个戴斗笠的男人正用冷漠的目光盯着他。
“嗯”龙骨让出了一个位置没在望他。
一束穿破云层的阳光恰巧落到了龙骨家的庭院里,风儿吹着一股股舔舐着铁锅的火苗。脏辫就坐在院子的西南的角落里搅动着冒着泡泡的糖水。
“脏辫”一个披着黑斗的人迈着轻快的步伐从北边的房间门口走了过来。脏辫笑着点了点头“美人今天精神不错。”
“嗯”美人绕过火炉和脏辫一并坐在角落的长椅上,望了望锅里冒着大泡的液体“你在熬糖?”
“嗯,前几天连着布袋将糖全送给美人了”
“所以我要再做点”
“抱歉,前几天给你们添麻烦了”
“如果是美人的话我可以原谅,毕竟龙骨这个人,我信他”
美人望着脏辫认真的将糖浆倒进模具里,他的脸上很平静似乎在陈述一件很平常的是。
“冒昧问一下,你和龙骨是……”
“朋友”
“朋友?”美人望着他反问道
脏辫的顿了片刻应了一声。“有时我们不得不保持某种特定的关系,因为一旦戳破了可能游戏就进行不下去了。”
龙骨就像神像摆在他内心的最高处,碰不得,更摸不得。只能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哪怕献上自己卑贱的生命。
“嗯”火光落在了美人的脸上。肆意的火苗又一次舔舐破旧的铁锅,
“你们从来没问过关于我的事,为什么?”
脏辫笑了“因为这是你的私事,包括你的名字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