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时,想到了锖兔不开心的表情,过不了多久就会想到他哽咽着哭泣,对着自己恳求,柔柔软软的身影。
想要见到他。
想要触碰他。
随时…现在、以后,都很想。
义勇觉得自己疯了,见到复活的挚友后,开心兴奋都是正常的表现,而现在呢?
自己果然是疯了吧,明明以前一起在鳞泷先生那里训练的时候还不会这样。
是自他复活而来之后,那种独有的,让人无法抗拒,无法离开视线的魅力。
其实义勇现在的心思真的简单到难以置信,这有什么想不通的呢?
不就是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要疯了的程度而已吗?
不就是产生了想要疯狂地占有他,拥有他,侵略他的欲望而已吗?
不就是希望那人不被任何人发现,乖顺听话,颤栗着服从自己吗?
去放纵你的欲望吧,去玷污你心中纯白的灵魂吧。
恶魔如此叫嚣到。
……
不得不说这具身体确实对于各种训练的适应速度都相当可观,这才并没有过多久,常中这种技术他锖兔好像就已经可以掌握熟练了。
锖兔托着腮,看着努力吹葫芦的炭治郎,眼睛眨了眨,瞪得颇大,感到十分意外。
炭治郎是不会撒谎作假的,可是那个葫芦很明显不是真正的葫芦吧,刚刚他自己试得时候明明没有多难就成功了啊。
“啊……我不行了。”
炭治郎放开葫芦,双手撑着地,眼睛变成豆豆眼,额上冒出细密的汗。
“辛苦啦。”
锖兔微微一笑,伸出手,递过去手帕。
“唉!谢谢锖兔,我会洗好送过去的!”
炭治郎颇有些意外的眨了眨眼,但看起来很是惊喜,小心翼翼的将手帕接了过去。
另外关于称呼,炭治郎原本是想叫“前辈”的,但是被锖兔回绝并表示只叫名字就可以了。
远处的金色蒲公英,不对,是善逸悄咪咪地躲在树木后面,眉毛微皱,不安地打量着和炭治郎坐在一起的锖兔。
锖兔一边和炭治郎聊天,一边留意着那位队员的身影。
唔…没有恶意呢,那是在做什么呢?
害,反正听炭治郎讲两人的相遇的过程很明显就可以得出“这家伙跟曾经的锖兔不认识”这个结论,既然如此,就可以随意的询问了。
“对了炭治郎,那位我妻先生在做什么?”
所以,就这么去问了。
“善逸吗?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啦,但是善逸的听力特别好,甚至可以从一个人散发出来的声音而判断出这个人在想什么,没准儿是觉得人多了太吵了吧。”
一时间,锖兔瞳孔猛地一缩,又放大,怔愣在原地,一脸不可置信。
咦?
刚刚是我听错了吗?
听出人的心声的能力吗……?
这么说来……
哈?!那我平时精打细算的穿越攻略合着都送到别人眼前了?!!!
判断心声的能力草草草,怎么没想到这个方面呢可恶,话说正常人谁会这么想,不对不对,那这么说的话,那位先生就是——
穿越者(骗子)的天敌了?!!
……
小剧场(与正文无关):
善逸: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复杂,我只是觉得他很不妙所以有些担心炭治郎而已。
锖兔:不妙???
善逸:嗯,就是单纯觉得很不妙。
锖兔:(掀桌)草!
……
作者本人嗯,其实这一章的重点不是善逸(你?
作者本人最重要的地方是义勇的那一小块独白。
作者本人意思就是他所喜欢的,是穿越过来的那个锖兔,而不是曾经那个并肩作战的兄弟。
作者本人而尴尬的地方在于锖兔(现在那个)一直以为义勇是馋这具身子,也就是喜欢原来的那个锖兔。
作者本人也就是说这是一个两个人的三角关系(草?
作者本人曾经的锖兔表示死了都不让人安生这件事就很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