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那人略带愕然的转过头。
“啊,真是的,至少也是曾经的挚友吧?”
“话都没说一句话就跑了算什么啊?”
义勇神色一怔,古井无波的深沉双眼中似乎流露出什么锖兔看不懂的东西,却没有正视他。
锖兔抓了抓头发,还未来得及等对方接话,便自己小声的嘟囔着:
“我还不至于被人讨厌到一见面就跑吧??”
但身为水柱,富冈义勇的听觉自是和锖兔印象中的人们不同,听到这句话,他瞳孔微缩,冷峻的神色忽的一下变化,虽然还算的上是高冷,但和平时相差甚远。
“我没有。”
“我没有讨厌锖兔。”
…只要锖兔不觉得弱小的我糟糕就好。
在义勇心目中,锖兔永远都走在他自己前面,只留一个背影。
哪怕当了柱也是,义勇在看到因为恶鬼而悲痛欲绝的人们时,经常会这么想:
是不是锖兔来做会更好?
是不是这些人原本不需要死的?
因为是自己…不是锖兔来做才会变成这样的。
……
[要是死的是我不是锖兔就好了。]
就像缘一死后黑死牟的嫉妒无处发泄一样,锖兔在义勇的心中也成为了无法跨越的障碍。
一直将自己关在锖兔曾经比强大的背影囚笼之中,总是认为如果不是自己就会变得更好。
“你还好吗?义勇?”
看对方一直在出神,锖兔不禁有些担忧,伸出手在对方面前晃了晃。
“没。”
我总是不知道说什么,只顾着思考上一句话合不合时宜,会不会惹你生气。
“嗯…那有时间在聊吧。”
结果就是下意识把你越推越远。
锖兔挠了挠头,有些尴尬,说完便转过身子,心里惦记着下次做好准备在来找人。
那一瞬间,义勇仿佛看到了,多年以前,锖兔远去的身影。
理智被一直隐忍着的疯狂压垮。
转身的瞬间,便从手指尖传来一阵被触碰的酥麻触感,一直传达至全身,他瞳孔猛地一缩,一瞬间,锖兔愣在原地,像是被下了咒,一动也不动,他看不到自己的背后,却可以感受到那人轻轻得向前走了两步,仗着身高优势,将头靠在自己的颈部上,表面是靠在身边的附属,实则将整个人圈如怀中,掌控全局。
“先别走。”清冷中带着些许隐忍的声音传来。
或许现在锖兔还没有发觉,义勇的感情,从一开始就已经变了质。
因为他过于迟钝。
锖兔大脑当机,愣住不动,却像是纵容了义勇肆意妄为。
恍然间,那双禁锢在腰间的手开始微微缩紧,肩膀上,义勇也在慢慢凑近锖兔的颈脖旁,常中呼吸法让义勇的吐息十分轻柔缓慢而富有规律,却仿佛冰冷的冰柱一般刺进锖兔的脖子中。
是致命伤。
避无可避的致命伤。
一边这么思考着,锖兔感到自己的脖子上猛地传来一阵轻微的痛感…
很不对劲……
虽然还是尽力保持着思考,但双腿却不自然的打着颤。
富冈义勇的实力现在远远高于锖兔本人,正面起冲突伤到的肯定是自己……!
作者本人妈耶!!!
作者本人没忍住推了一下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