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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世 活在世上的理由

藕龙之我们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时间像水,安静的流淌。

月光下,凌希蜷缩着,额上汗涔涔的,细软漆黑的发被浸透贴在耳畔,她像个襁褓中的婴孩,静谧平和,不若平时跋扈张扬的样子,毫无攻击性的乖巧又干净。

热毛巾拧了一块有一块,蘸了额上细密的汗,曲曼婷的眉毛也跟着拧着,心中空落落的。

手上忙忙碌碌,嘴里的话不曾停歇,是寂静中唯一温暖的喧闹。

“凌希你这个大傻子,竟然能被打成这样,也不知道躲一躲,还骗我有什么宵禁,就你那个小身子骨,怎么保护我啊。”

“你占了老娘便宜,老娘还要在这熬夜照顾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喘息声均匀平稳,凌希呓语她的名字,一遍遍的重复,有些慌乱的想抓住什么。

“我在,我在呢。”拿着毛巾的手,无力的垂下,轻声叹气:“快点好起来吧,凌希。”

掌心贴上她的额头,烫手的温度,曲曼婷惊的抬起手。

“呀!凌希你发烧了,不行不行,一定得看医生了。”使尽了力气拖着床上蜷缩的少女,那人却耍起无赖,顺势枕在她腿上,沉沉落下。

凌希紧闭着眼,嘴唇煞白,脸颊烧的绯红。

她虚弱的动了动唇瓣,声音沙哑干涩:“曲曼婷,我不去医院。”

曲曼婷试图托起枕在膝上的人,轻柔的抬起她的脑袋,揽住纤细的腰身:“那哪行啊,你都烧成什么样了,还不去医院,本来就傻,等会烧的更傻了怎么办,走,起来,跟我去医院。”

灵溪闷哼一声,抱着她的腿撒娇:“我不想打针,我不去,你陪陪我,我很快就好。”

“不是凌希,你多大人了,还怕打针啊?怎么跟个小孩儿一样。”曲曼婷有些哭笑不得。

“我不喜欢去医院,一股消毒药水味儿,瘆人。”凌希往她怀里使劲钻,脑袋使劲蹭,像个黏人的小奶猫。

滚烫的额抵在她小腹上,隔了层薄薄的衣衫,触感清晰。

曲曼婷心软了一片,可肌肤传来的温度,烫的吓人。

“不行,等会烧死你信不信,不去也得去!”曲曼婷急了,无措的看着怀里的人。

凌希喑哑着嗓子,提高了音量:“你就陪我说会儿话,不行吗?”她咬着发白的唇,无奈道:“我死不了的,傻女人。”

曲曼婷一时说不出话来,只静静的看着她。

缩成团儿的人喘着粗气,削瘦的肩膀微微起伏,蝴蝶骨清晰可见,后背还缠满了绷带殷着点点粉红。

心里许多的话,借着高烧的病劲儿不吐不快,凌希寻思了一会儿,弯着唇,兀自说了起来,像谈论什么有趣的事一样,语气轻快:“老爹从小疼我疼到骨子里,不过是因为我妈早死,他想在我身上弥补罢了。抛开父亲的愧疚,哥哥和姨娘们对父亲宠爱的恐惧,还有所有人对督军的忌惮。”

凌希的声音有些颤抖,说完停了一会儿,伏在她膝上浅浅的笑出声来,好像讲的是一件十分可乐的事情。

“抛开一切,于是,这世上原本没有人是真正爱着凌希的。”

原来一个两个都是谁,又借着什么名来说着爱凌希的话,做着爱凌希的事,她一清二楚。

但是,她选择全部笑纳,随了这些人的意,做个骄傲跋扈,不可一世的凌大小姐,做个人人都爱的“混账”。

“三年前王爷府办寿宴,我在那遇见了当时还在唱戏的四姨娘,我那时还小,人傻得冒泡儿,自以为是的认为她是真心喜欢凌希。”她有些气喘,颦眉淡笑:“结果人家拿我过桥,就为了做我老爹的四姨娘。”

“凌致最想要父亲的器重,我就不学无术,再也没参与过司令部任何一件事,可谁知道凌希自幼通读诗书兵法,是个帅才;还有她,凌希自以为第一个真正爱她的人,一个梨园戏子,非要嫁进帅府,我便替她谋划,嫁女儿一样帮她嫁进自己家;姨娘们想独占老爹宠爱,我就把自己送到千里之外,那可是英国啊,可远了,我把自己流放了三年,音信全无,让老爹以为我是个不忠不孝的女儿。”

凌希伏在她膝上,忽然大笑起来:“谁问过我到底想不想纨绔,凭什么一定要帮她嫁到帅府,问问我......到底想不想去英国。”

她笑着,抬起头大眼睛望着曲曼婷,笑出了眼泪,笑极,开始放声大哭。

这一刻,她想将这些年的不公还有委屈一并哭给她听。

曲曼婷也开始掉眼泪,哭的比凌希还要厉害,紧紧的抱住她,她说:“你说什么呀,我可听不懂,你是凌希,不会痛不会伤,没心没肺的凌希啊。”

“你最会骗人,你这些我可一句都不信。”

曲曼婷在想,凌希借着病,说了这么多,有多少希望她听懂,希望她了解,她如果正经的安抚,怜悯,凌希又该如何自处,她好不容易炼就这一身骄傲无敌的铠甲,说什么也不能碎在她面前。

所以执拗的重复,一遍一遍:“凌希,你骗人,你这个大骗子,还想骗我呢,我才不相信呢,我再也不信你了。”

再也不信你,所以烧退了,伤好了,痊愈以后,我帮你擦亮铠甲,你还是那个貌美跋扈张扬着对一切都不屑一顾的凌希。

对不对?我不拆穿,不相信,你就还是那个初见时的凌希,对不对。

后来不知是凌晨几点,她说她疼后背疼的要命,要喝酒,曲曼婷不准,可自己却喝了起来。

喝多了,也敞开心扉,她说,凌希,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别看我曲曼婷是民国第一女明星,可这辈子活到现在谁都没爱过,我可是干干净净的。

凌希笑着回应,说,巧了,我活到现在,也没有谁是干干净净的爱我的。

错乱的逻辑,一个生病,一个醉酒,两个人迷迷糊糊,胡乱的默认了关系,得出了结论。

干干净净没爱过谁的曲曼婷,和没被谁干干净净爱过的凌希,试一试吧。

这样在一起,好像是谁也不欠谁,势均力敌,十分公平的开始。

第二天一早,凌希果然不医自愈了,还捡了个民国第一女明星做媳妇。

小陶早上拎着丰盛早餐来到工作室,吓得三魂不见七魄,豆浆撒了一地,茶叶蛋滚到沙发边儿。

“曼,曼婷姐,这,这位是。”小陶磕磕巴巴的问。

曲曼婷推了推凌希的肩膀,扬着下巴磕,咳了一声:“来吧,自己介绍介绍吧。”

“老曲,你这助理记性不大好啊。”凌希扭过脸对着小陶说:“宴会上咱们不是见过吗,我是凌希啊。”

又酥又软的一声老曲,喊得小陶腿一软,跌坐在沙发上。

凌希穿着曲曼婷粉粉嫩嫩的睡衣睡裤,弯着腰艰辛的捡起掉在地上的茶叶蛋,剥了皮,吃的腮帮子鼓鼓的,像个乖顺的小白兔靠在曲曼婷怀里。

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眨啊眨:“老曲,我想喝水,这茶叶蛋忒咸。”

“小陶,愣着干嘛啊,给你姐夫烧水啊。”曲曼婷十分自然的吩咐。

“姐,姐,姐夫?”小陶一滑,从沙发跌到地上,“她,凌希?凌大小姐,曼婷姐,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没等曲曼婷反应凌希先急了,嘴边还粘着茶叶蛋的渣,直接亲到曲曼婷唇上,蜻蜓点水式的一吻,结结实实的搂着曲曼婷的脖子,将她拉到怀中。

凌希得意的忘形,像个孩子一样宣誓自己的主权。笑眯眯的看着小陶:“你看,你曼婷姐像是跟你开玩笑吗?还是我在跟你开玩笑?”

“我还是去给姐夫烧水吧我。”

姐夫的气场比姐姐还强大,小陶慌慌张张逃离现场。

“我说凌希,你能不能别老曲老曲的喊我,都把我叫老了,虽然我是比你大几岁,可我长得比你年轻啊。”

灵溪嚼着茶叶蛋,懒散的伏在她膝上,仰着头,懒懒的带着鼻音:“那叫什么,小曲?”

“你是我领导啊,还小曲。”曲曼婷翻了个白眼:“人家谈恋爱都宝宝啊,亲爱的,多甜,怎么到你这一会儿老曲一会儿小曲的,都整差辈了。”

“我哪知道那么多,我以前又没谈过恋爱。”凌希忽然瞪大眼睛,阴阳怪气的问:“看你这样很有经验嘛,说!你都喊过谁宝宝,喊过谁亲爱的,嗯?”

曲曼婷没想到会被反将一军,眼神飘忽:“你少冤枉我,这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嘛,在说我是个明星哎,拍戏的时候也常有这种情情爱爱的情节,我能不知道啊。”

凌希乖巧的哦了一声,忽然又瞪大了眼睛,稚气十足的问:“那你拍戏的时候有没有接吻过,跟谁!”

“那啥,这小陶烧个水怎么烧这么长时间,你不是渴了吗,我去看一看。”曲曼婷抬起凌希的脑袋,想要赶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凌希轻轻的执起她的手,大眼睛水汪汪的,扯着嗓子号起来:“你看你就是亲了,我不管,你以后不能拍这种戏了,你的嘴只有我能亲!”

曲曼婷看她那副耍赖撒痴的模样,闷着声,笑了起来。

末了,摸了摸凌希的脑袋,纵容道:“知道了,上辈子欠你的,小祖宗。”

这些天曲曼婷推了所有工作专职照顾她的小祖宗,索性,凌希身上的伤都是些皮外伤,看着吓人时则并未伤到筋骨,她心想这凌督军还是留手了,心中宽慰。

那天发生的事,凌希不想多讲她也就没有细问,不过大致情况她也能猜的七七八八。

只是她心中认定的是,对于这个欺骗感情,虚荣拜金的四姨娘,凌希已经仁至义尽。

偏偏这不识趣的四姨娘非要挑战曲大明星的底线。之前从帅府带凌希走的时候四姨娘要了曲曼婷的电话,说是为了方便通知凌希家里的情况也好让家人不要太过担心,曲曼婷也没多想就留给她了。

谁知道这四姨娘越发的过分隔三差五的打电话来,每次都是找凌希说些有的没的,后来她索性不再让凌希碰电话,自己亲自去接,听到是四姨娘就说凌希在休息不方便打扰,匆匆的撂了电话。

这日,就是这么凑巧曲曼婷手慢了那么一点,凌希手快了那么一点,就是这么凑巧打来的就是凌希那位四姨娘。

“喂?你哪位。”

曲大明星抱着手臂看好戏的态度,在一旁监听。

趁着电话那端的人说话的空隙,凌希端着牛奶杯,扬起脑袋咕咚咕咚喝了大半,唇边喝出了一圈奶胡子,黑发遮了半张脸,只露出高挺秀气的鼻梁。

片刻,吸溜着鼻子,揉揉眼睛,懒洋洋的唤她:“老曲,过来接一下电话。”

曲曼婷接过电话,叫她来听,那应该就不是四姨娘打来的,便接了过去,谁知灵溪这边 拖着重重的鼻音,用正常的音量跟她说:“是四姨娘的电话,你说凌希睡觉呢,别理她。”

话筒中传来凌希说话的回音,可想对面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曲曼婷也不客气,软着嗓子说:“听见了吗?凌希睡觉呢,她在我这挺好的,你不用隔三差五的打过来,再打那下次肯定还是睡觉呢。”

没等电话那头的人说话,曲曼婷这头已经挂断电话,行云流水,干净利落的动作,望着凌希挑了挑眉,欣慰的夸赞她:“不错嘛,知道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

凌希挠挠头,歪着头傻笑:“当然了,你不喜欢的事,我干嘛要做。”

这话带了几分讨好的意味,又甜言蜜语的嫌疑。其实一切属于条件反射,毫无保留的相信,才想都不用想直接作出反应。

偏偏曲曼婷最受这一套,看着眼前呆呆的凌希,唇贴了上去,柔软的舌灵巧的勾去了她唇边的牛奶,满眼的宠溺:“就你最甜。”她佯装生气,语气又添了许多生趣:“快点吃饭去吧,天天油嘴滑舌的,吃饭能不能堵上你的嘴。”

“饭当然堵不上。”凌希快速的摇摇头,捏着她的下巴将她压在墙上,柔软的唇贴了上去,凌希的舌带着淡淡的牛奶味灵活的缠绕,游移的深入。

“以后想堵住我的嘴,得这样。”急促的呼吸错乱交融,凌希自然的揽住她娇柔有致的腰身,脑袋埋在她颈间,细密温柔的吻如春风细雨,柔润如酥,落在她茭白细腻的肌肤上。

曲曼婷震颤着,胸口猛烈的起伏,似有似无的勾引。

“大白天的,凌希你干嘛呢。”像是同身上顽皮的人求饶,声音绵软无力。

“懂了。”凌希不舍的离开那副极具诱惑力的身体,食指点了点她的额头,勾起一边唇:“也就是说等到晚上就可以咯。”

曲曼婷脸上蒸了起来,红着脸扬起手来:“凌希!你皮痒了是不是。”

凌希腰肢一躲,灰溜溜的跑远,嘴上还硬气着:“什么啊,你本来就是我的人,早晚的事,还大明星呢,怎么这么保守。”

“我看你就是伤好的差不多了,皮痒痒了。”某人叉着腰带着火气,随手捡了个抱枕掷过去,对方也不躲,笔挺的被抱枕击中。

顽皮的摆出被子弹击中的姿势,捂着胸口,白皙的小脸扭曲着,悲壮的瘫倒在地。

哭天抢地的撒泼:“杀人啦!谋杀亲夫了。”还咬着睡衣,眼中含泪,摆出委屈小媳妇儿的模样:“我把你当做心肝宝贝儿,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啊,呜呜呜。”

曲曼婷愣了愣,随即捂着肚子笑的快抽筋:“凌希我真是服了你,你个戏精,跟我抢饭碗是吧,戏比我还好。”

坐在地上的人捂着耳朵装不听,继续号。

“啊!亲爱的曲大明星,凌希跟你道歉,没想抢你饭碗,你看我自幼生活在帅府这个大戏园,不做戏精小命不保,请你睁开眼,看我多可怜啊多可怜。”

曲曼婷笑的浑身无力,眼睛泛着泪花。

自诩战无不胜的曲曼婷在泼皮无赖这一方面上,毫无疑问,败北凌希。

一个嚣张跋扈的骄傲高贵,一个骄傲高贵的嚣张跋扈。

如此这样两个人碰到一起,天雷勾地火,这个房间里几乎是无时无刻不燃烧着熊熊的甜蜜战火。

一晃过了大半个月,不仅凌希后背的伤好的七七八八,相处下来也算摸熟了对方的脾性。

凌希喜爱喧嚣热闹的音乐,白天喜欢用留声机放的很大声,让整个房间充满激荡的旋律,很巧,曲曼婷也喜欢凌希带来的外国酒吧放的唱片,不像上海的酒吧,翻来覆去只有那两首。

她们俩都喜欢睡觉之前喝一点洋酒,威士忌是最爱。纯饮一小杯在睡觉,晚上不但不会做梦还会睡的很熟。洗衣服,整理房间,煮饭做饭这俩人是最讨厌的,这些杂事每次二人都默契发的放在一边等小陶来做,小陶每每推开门看到的都是刚打过仗一样的壮观场面,后来见得多了,也慢慢见怪不怪了。

熬夜也是共同爱好,凌晨三四点是常事,有时还要见到太阳才睡觉,她们都喜欢在夜里聊天,总觉得情绪故事和酒跟夜晚更配。天一亮太阳出来了,你是还是大明星我还是大小姐,所有都收起来,咱们还是光鲜亮丽的小刺猬。

等到缠绵缱绻的深夜里,亲爱的,我们再收起美丽尖锐的刺互相拥抱,舔舐伤口。

曲曼婷和凌希,就是这样如此相似又想克的两个人,自相矛盾这个词用在这二人身上再合适不过。

也可以按小陶的话说,这俩人相爱算是为民除害了。

可偏偏有些自以为是的人,想反其道而行,如追了曲曼婷半辈子还不得门径最后被凌希捷足先登的沈听白,如道德败坏骗人感情又自怜自爱的四姨娘。

这不,就在撂了四姨娘电话的第二日,四姨娘就可怜巴巴的找上门来。

三人坐在沙发上,宛如修罗场一般,温声细语里藏着棍棒剑戟,感觉能杀人于无形。

四姨娘坐在二人对面的沙发,满眼泪花花:“凌希,你的伤怎么样了,你还年轻千万别落下病根儿,这次可真是麻烦曲小姐替我照料凌希了。”

凌希微笑,面上没有生么波澜,拿出女儿对待姨娘该有的态度,恭恭敬敬的:“劳烦四姨娘费心了,还特意来看我,曲曼婷把我照顾的很好,不会留下病根儿的。”

一旁的曲曼婷则闭目养神,抱着臂听戏。

“我这次来也是带大帅的话,他让你早点回家,大帅还是担心你的,天天嘴里面念叨着,说你好不容易回来了,也没在家住几日,又跑到外面去。”她停了停,眼睛往沙发上闭目的人那里瞟,“外面的吃食始终不如家里的好,图个新鲜罢了,凌希,总归是要回家的啊。”

凌希扶着额,无奈的笑了:“姨娘说的什么话,我在英国一个人呆了三年,莫非也是图新鲜?您根本就不了解我,就别说这些话了。”

“是啊,我了解的是三年前的凌希,现在的你,我真的看不透。”四姨娘坦然的开口,又有些哀伤,“阿希,跟我回去吧,行吗。”

“别再这么叫我!”桃花眼又凉又薄,只一眼就把对面的人冻成冰,“你不配。”

四姨娘还想说什么,还未开口,就被曲曼婷截了话。

她把凌希往身旁一带,正襟危坐:“四姨娘是吧,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智商有问题啊,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还挣扎什么啊,凌希敬你是长辈,没有一句话逾矩,你呢?还越说越过分了,给你脸都不知道要。”

四姨娘气的发抖,凤眼一勾,楚楚可怜的望着凌希:“阿希,我承认我当时有所企图,我骗了你,伤了你,是我对不起你,可她,你敢说她没有一点我当时的影子吗?”

被两双眼睛同时盯住的人,微微颔首,再抬起头时,红了眼睛:“四姨娘,你说的可真轻巧啊,也对,帅府里每一个人都跟你一样,见不得我好,不信这世上有人毫无企图的真心爱着凌希,对吗?”

这样动人心魄的发问,让四姨娘瞬间泪流满面,好像从头到脚被浇了一盆冰水一样,刺骨的凉。她恍然发现,自己是多么的自私,她发现她从未无私的爱过眼前这个纯粹任性的曾经完全属于她的阿希。

看着水雾朦胧的桃花眼中漆黑的瞳仁儿逐渐暗淡,曲曼婷的心脏跳漏了一拍,真切的感受到汹涌的酸楚和恐惧随着她眸光暗淡袭卷着浑身上下的每一寸。

不过一瞬间,她决定要用誓言回答,用一生证明。

她说,“凌希,我会公正无私的爱你,不掺任何杂质,给你最干净的爱,你信我吗?”

说完,曲曼婷隐隐的不安,万一她说不信怎么办,万一她一口否决把她跟那些人归成一类怎么办,万一她.....

太多太多的万一了,她不敢细想,可也不觉得后悔。

结果那人,也是不过一瞬间,眸光异彩的流转,凌希恢复了骄纵任性的气色,露出一口亮白的小牙,特大爷特威风的把曲曼婷搂进怀里。

“看见没?滚回去告诉帅府所有人包括你,收起你们那些虚情假意的爱。”凌希仿佛得了什么珍宝,像小孩子一样忘形的炫耀。

凌希:“你看,这世界上有人愿意公正无私的爱着凌希,光凭这份干净的爱,就足够让凌希好好的活在这世上。”

于是,你的爱,成了我好好活在这世上的理由。

那么她又有什么理由去辜负呢。

抬眼看见头上的摆钟,指针指着十一点十六分。

从那一刻开始,信人则伤她还是选择相信。

从那一刻开始,至死,将不留余力的兑现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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