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之下（6）

潇湘阁门口

陆绎（看了看眼前的潇湘阁）我自己...

陆绾绾（抢答）我跟你进去，我和她有交情，好问话

陆绎（无奈）进去不许乱跑（抬步进去）

陆绾绾（跟上）

万能角色潇湘阁妈妈:（看见绾绾）哎，陆大夫来了，今天还是去找红豆...

陆绾绾（瞄了一眼陆绎，笑，递出一枚金子）对，妈妈，今儿我还带了一位公子，老规矩...您不用带我们了，我们自己上去

万能角色潇湘阁妈妈:（喜笑颜开地接过金子）好好好...您和这位公子快请进啊...

陆绾绾（拉陆绎的袖子）走啊

陆绎（低声）你...（上下看了看）

陆绾绾（笑）这叫入乡随俗

陆绾绾这位红豆姑娘可不简单，除了易容，还炼得一手好香，弹得一首好曲儿...

陆绾绾（敲门）红豆姑娘可在

万能角色红豆:请进

陆绾绾（推开门，手一伸，朝陆绎露出一个笑容）公子请

陆绎（抽了抽嘴角，嫌弃，走进房中）

陆绾绾（跟上，关门）

...

陆绾绾（下楼）怎么样，是不是难得的窈窕佳人，有没有什么感觉

陆绎没注意

陆绾绾（摸了摸下巴）陆绎，你...你不会真的不喜欢女人吧...还是你...

陆绎（盯）

陆绾绾（捂嘴摇头）

陆绎（笑）

陆绎（真怂）

陆绾绾（迎面看见严世蕃，表情微敛，回头拽了拽陆绎的衣服）

陆绎（也看见了严世蕃，把绾绾往自己的侧后方拉了拉，上前行礼）严大人，没想到在这儿也能碰到严大人，真是无巧不成书

严世蕃（回头）陆经历？这不对呀？传闻陆指挥使家教甚严，而且又一向洁身自好，陆经历深受陆指挥使影响，私以为，陆经历不会出入这样的场合儿啊

严世蕃（往陆绎身后看了看）而且，还带着这么个美人儿一起来，真是想不到啊陆经历

陆绎（笑）严大人，家父虽然对我期望很高，无奈，我还是更乐于这市井玩乐之事

陆绎而且，带着美人才更有意思...

严世蕃（笑）好好好...（凑近）同好，那正好，严某听闻这潇湘阁的红豆姑娘琴艺精湛，就将刚刚拍得的箜篌一并带来，想让红豆弹奏几曲

严世蕃陆经历，那你就随我一道，你也好帮我鉴定鉴定，我这二百两银子花得值不值（揽着陆绎上楼）

严世蕃绾绾姑娘一起上来吧

陆绎（侧首微微点头）

陆绾绾（跟上）

...

严世蕃（坐下）陆经历，来

严世蕃绾绾姑娘也坐下啊

陆绾绾（抿唇看陆绎）

严世蕃（笑）陆经历，你的这个绾绾姑娘可还真是听你的话啊...

陆绎（闻言拉住绾绾的手让她坐在一旁）让严大人见笑了，绾绾平时不听话得很...小姑娘嘛，只是知道害怕了

严世蕃不听话好...听话有听话的乐趣，不听话有不听话的乐趣，你说是吧，陆经历...

陆绾绾（眼神微冷）

陆绎（瞥见绾绾的表情，轻轻捏了捏手中还未放开的手，笑）严大人说笑了

严世蕃好啦...据说，陆经历酒量惊人，今日你我定要好好痛饮一番，（举杯）来

陆绎（回敬）严大人

严世蕃陆经历，曹昆的案子查的怎么样了，皇上可是十分挂念，你们锦衣卫可要查仔细了，莫要让皇上再分忧了

陆绎严大人说的是啊，在下，定不负圣恩

严世蕃（点头，举杯）好，严某敬你一杯

陆绎（同饮）

严世蕃（看着走进来的女子）红豆姑娘今日这番扮相，倒是十分别致啊

陆绎（轻瞄一眼）

陆绾绾（这不是...今夏...怎么胆子这么大呀，不行不行）

严世蕃绾绾姑娘，我见你身后别着的短笛，可是通晓音律啊！不如与着红豆姑娘合奏一番如何啊？

陆绾绾（攥紧双手，站起行礼）严大人...

陆绎严大人，绾绾不过是有些兴趣，入不了严大人的耳，还是莫要伤了小姑娘的信心

陆绾绾（心下微暖）

严世蕃哎，陆经历，这绾绾姑娘风华绝代，玉质剔透，还是不要谦虚了，还是说...不想给严某这个面子

陆绾绾（拉了拉陆绎的衣服）大人，无妨...（行礼）严大人，绾绾献丑了

陆绾绾（转身眨眨眼）红豆姑娘先请起音，绾绾自便即可

袁今夏（点头，弹奏）

陆绾绾（这是...桃夭...又是桃夭）

陆绾绾（将短笛置于唇边，合奏）

陆绎（听到是桃夭，有些愣神，陷入回忆）

陆绾绾（陆绎...）

严世蕃（乐声停，见陆绎仍在愣神，用扇子敲了敲桌子）陆经历，绾绾姑娘可真是个妙人儿啊！你觉得今日她们合奏的如何啊？

陆绎（深深地看了眼绾绾，又瞥了一眼今夏的位置）这曲子，在下倒是挺喜欢的

严世蕃是吗？那好，这箜篌今日便赠与陆公子，严某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陆绎（行礼）多谢严大人

陆绾绾（面向陆绎，手背在后面朝今夏示意）

袁今夏（会意福了一礼走开）

陆绎（朝绾绾走来）

陆绎上次合奏桃夭和这次合奏并非同一个曲调，可相同的是都十分契合，你...很熟悉桃夭

陆绾绾（点头）我知道你娘...是穆老的弟子。我的外祖父与穆老曾是故交，我幼时家中突遇变故，便被送到穆老那里生活过一段时日，他那里的曲谱我都十分熟悉...

陆绎刚刚那人，如果我猜的不错，又是那个袁今夏吧

陆绾绾（瞪大眼睛）你...

陆绎（无奈）也只有她，才能让你这么护着，而且，这个人明显与之前看到的不同

陆绾绾我...我刚刚愿意出来有一部分原因确实是因为今夏，那里呢一部分还不是因为...（看着陆绎，有些不自在）

陆绎（倒是看懂了这个眼神的意味，心里涌上一股暖流）

陆绎（倒是很久都没有人会这样担心自己了）

陆绎之前不还什么都不敢说，胆子时大时小，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拿我怎样，倒是你...

陆绾绾我不说是不想惹麻烦，而且，你不也在那儿护着我了吗？吹个曲子而已

陆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也没看你有多怕麻烦，真不担心我把你带到诏狱里好好聊天

陆绎你的胆子是不是都用在我这儿了

陆绾绾（坚定）我知道，你不会

陆绾绾虽然一开始我确实挺讨厌你的，自大的疯子，可是我就是觉得你不会

陆绎（心中触动）

陆绾绾还有，告诉你，今夏会谈桃夭的原因...前几年我和穆老通信时他曾提过又收了一个小姑娘做弟子，或许就是今夏...

陆绾绾（眨眨眼）我知道你想问这个

陆绾绾还有...嗯...我想申请一件事儿...今夏他出现在这里肯定是为了（指了指陆绎腰间的画像）...可不可以...

陆绎（盯）你知不知道...

陆绾绾（无辜地眨着眼）就透露一点儿...就一点儿...

陆绎（无奈点头）去吧

陆绾绾（笑着拍了拍陆绎的肩）谢了啊（跑去找今夏）

陆绎（看着绾绾的背影）这可真是个...神奇的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