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颜在她家小姐的示意下,然后转身开门去了,一副含泪的模样又被落风看在眼里,有些恍惚,愣了一下,接着将悠无恙带了进去,只一抬眼就看到了床上办躺着的正是他心里所想的那个人,就算换了模样他还是能一眼认出来,这是他家宗主管用技俩,无奈地快步往床边走去。
这头非颜却在拦人,拦的人不是别的,是落风。非颜吸了吸鼻子。
“大哥,你可不能进来,我家小姐不喜接触生人。”
“我不能进,刚刚在大街上不是也扶过吗?”
“那,那是情急之下,没办法啊,看我这细胳膊细腿的,还受了伤,不是吗?”
“那悠老也是生人。”
“人家是大夫,你又不是,你要是也能看病,你当然能进。”
落风挠挠头,“说得也有道理,既然你家小姐不喜接触生人,那我在外边等悠老。”
非颜也不等人走,直接往外一推,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悠无恙给她把完脉,心中有了疑惑,用唇语说:宗主受的伤与那薛之烟很像,却又有不同,我不能多留。
这宗主也很是了然,也示意他对着辽王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表示自己心里有数。
一柱香的功夫之后悠无恙给了一个方子非颜,非颜一边拿着方子一边送人出房门。
落风还在边上站着,见人出来了也迎了上去。
“王爷担心宫里下了钥,命我送悠老回去。”
悠无恙只点点头。
非颜也跟着走了出去。
“非颜姑娘这是去哪?”落风疑惑。
“当然帮小姐抓药。”
“抓药这种事,我来就好,你人生地不熟的。”
非颜也不推辞,将方子递了去,转身回去了。
落风走到府门口将手上的方子递给守门的小厮,并叫他交给辽王。交代完便用轻工送悠无恙回了宫。
南边第一个内院中。
辽王正拿着那张落风传回来的方子,这张方子看起来是补气,但这样的用量混在一起又别有一番效果。
他一边感叹悠无恙的医术,一边揣摩着那个人到底什么来路,竟然有人让他那么伤脑筋。
“咳咳咳”
“烟儿醒了,感觉好点了吗”
辽王语气很温柔,脸还是一如既往的冷。
“是什么人把你伤成这样,告诉本王,本王定将他碎尸万段。”
薛之烟一哆嗦,人也清醒了许多,死死抓住辽王的手。
“烟儿不知道,没看清,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辽王看着她眼底尽是心疼,将抓着自己右手手臂的手用左手用力握了上去。
看似让人安心的一握,却让薛之烟的心又紧了一分,她是怎么受伤的难道自己真的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当时真的太可怕了,自己被利用了,还乐呵呵的等着别人死,真是可笑,太可笑了,她得想个办法,怎么才能让这页揭过去。
薛之烟的身体还在不停地抖,眉头紧凑,这副可怜娇楚的模样,让辽王看得心里很不是滋味,竟将人紧紧抱住。
“殿,殿下,这样不太好。”
什么不太好嘛,这不是她正想要的吗,能得到眼前的这个人,她的家族能登到哪个阶级上,黄毛小儿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