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

“我，阿特洛波斯·埃弗里，向汤姆·马沃罗·里德尔发起挑战。”阿特洛波斯站在台上，朝汤姆鞠了一躬。

汤姆微微弯腰，颇有风度地回礼:“接受你的挑战。”

“开始了。”她出声提醒。

“你也可以流氓一点，”汤姆勾了勾唇角，“试着打我一个措手不及。”

“障碍重重！”

汤姆轻描淡写地抬手挥了挥魔杖。

“这就是你的拿手魔咒？”汤姆将手后举，“看好了，这才是障碍重重——”

“障碍重重!”

“除你武器！”

几乎是她和洛哈特决斗时的翻版，如果不是汤姆最后伸出魔杖用魔咒拉了她一把，她可能就要不受控制飞出去了。

很难想象，一个障碍重重会有这样的威力，要是撞到什么坚硬物体，被施咒者可能就会当场昏迷。

“你施咒的样子的确很迷人，”汤姆学着她甩咒语的姿势，“但是这样发挥不出最大魔力，你要这样，尤其是施展障碍重重这样的魔咒时——”

他放慢了刚刚施展“障碍重重”时的姿势:“看清楚了吗？”

阿特洛波斯点点头，按照汤姆教她的重新施展了一遍:“障碍重重!”

“不错。”汤姆挥了挥魔杖，仍止不住往后退了两步，“优秀的学生。”

“障碍重重!”

“越用越顺手了。”魔力强劲得让汤姆不得不放弃无声咒，“障碍重重!”

……

“再来。”阿特洛波斯舔舔干裂的嘴唇，意犹未尽。

“如果我再这样存在下去你可能就要怀疑我是不是在谋杀你了。”汤姆化成一道黑烟进入笔记本，他手中的魔杖轻轻落进阿特洛波斯手里，“你也感觉到了，这样存在是要消耗你生命力的。”

“回去好好想想，说不准你以前施魔咒都有不大不小的错误。”汤姆笑着说，“你还要去教别人呢，埃弗里教授。”

“还没到宵禁时间。”阿特洛波斯拿出怀表看了看，“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你想去哪里？”

“蛇怪。”自从从汤姆口中听说了“蛇怪”的存在，阿特洛波斯就特别想去看一眼。

“可以，只要你晚上不做噩梦。”

————

二楼女盥洗室。

“海思海恩塞。”（蛇语“打开”，由不会蛇语的鹰院学子空耳翻译）

“海思海恩塞。”

“学得挺快。”汤姆说，“就像蛇语是你天生会的一样。”

入口打开了。

“里面有些脏。”汤姆说，“教你个魔咒，很简单。”

“不用了。”阿特洛波斯给自己施了个魔咒，而后跳进入口。

“小瞧你了，创造力不错——虽然只是这样的实用小魔咒。”

小魔咒。

阿特洛波斯没有开口，在心底咀嚼了一下这个轻蔑的用词，不甚满意。

“一直往前走，有个明显的入口，你应该还记得那句蛇语？”

……

过了那道门，还要穿过一个石洞，才来到两旁都是蛇形雕塑的桥上，说是桥，因为两旁都是水，让这块地方更加阴渍潮湿。

“最后一遍让我来说，”汤姆化形出来，阿特洛波斯听见他说，“打开——”

“亲爱的，闭上眼睛。”汤姆说完这句话转过头对阿特洛波斯说，“他只听我的。”

“让他闭上眼睛——”汤姆说，“你应该知道原因？”

“知道。”阿特洛波斯了解过，“直视他的眼睛会导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