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绒断断续续的对严峫说完了自己的经历,严峫心情遭成一团。
他没想过成为除了江停以外的依靠,找他有什么用?他总不能把人拎回去。
出来吕栋彬把人在门口截住,拉到了办公室。
见严峫也是一脸糟,倒也没说严峫的态度问题。
“反正,吕叔,真不能让白绒跟着我。”严峫茶也不喝,如实道:“我媳妇儿天天看我看的比什么严,现在突然整个男人回去,还是能生孩子的那种,你让我媳妇儿咋想我?”
“当然,你没有老婆,你不知道那种被盯稍查岗的酸爽感觉。”严峫不忘戳吕栋彬的痛处:“我媳妇儿嘱咐我回家吃午饭,吕叔,为了我家阖家欢乐,白绒交给你安排了啊!”
“你吕叔能处理的,我还求你小子。”吕栋彬皮笑肉不笑:“你忙着哄媳妇儿,你也为你吕叔想想,都三十几的男人了,老婆都没有。下午一点,你吕叔我还得去相亲。”
“就这么办了,严峫,你帮吕叔搞定,吕叔先走了啊!”
钥匙往严峫手上一交,吕栋彬带着他的警卫员就跑了。
周遭知道动静的警察匆忙移开视线,生怕严峫抓住他们算帐。
严峫捏着手上的钥匙扔也不是拿着也不是,吕栋彬这人狡猾的比狐狸还精。
严峫这次被忽悠过来,在门口看到老神在在喝茶的吕栋彬,应激性就让他觉得事情不好。
现在扔给他一个烫手山芋,严峫心中冷笑,既然你对我不仁,就休怪我去我妈面前告状。
吕栋彬发了话,让严峫暂时带着白绒。
出于担当和责任,严峫也不可能放任人不管。
但家里已经有了江停,再带一个不清不楚的男人回去,算什么?
于是当即严峫把电话打到了吴潇那里,吴潇现在也在忙着毕业论文,他严哥一声召唤,跑的比兔子还快。
三个人在包厢汇合,白绒坐在严峫对面。
低着头,战战兢兢。
偶尔悄悄抬头起来,就被严峫凶恶的眼神吓回去。
吴潇推门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严哥,咋了?”吴潇蹲在严峫身边,小脑袋瓜充满了好奇。
严峫指了指对面那位:“你家不没人吗?把他带回去帮忙打打杂,帮你洗洗衣服。”
“这人谁?会写论文吗?查重率怎么样?哪个大学毕业的?”吴潇眼睛一亮,看着白绒的眼神,像看救世主一般。
“你自己问,你嫂子还等着我回家吃饭,人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吴潇就这样被扔在了包间,同白绒在一个空间。
吴潇看这胆子小的白绒,好奇心爆棚。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家住哪里?学习怎么样?论文知道吗?会写吗?”
吴潇换了个姿势歪倒在沙发上,随性惯了:“别害怕,严哥让我照顾你,我肯定不会亏待你。”
“对了,你跟严哥什么关系?我怎么没在他身边见过你。”
吴潇问得多了,白绒一声不吭,眼泪簌簌地流下来。
无声的哭泣,看的吴潇尴尬并且无措。
天知道,从小跟这严峫光屁股跑的时候,他就没流过眼泪了。
“你别哭啊,整的我好像欺负了你一样。”
“怎么越说哭的越厉害,肚子饿了?那我给你买个好吃的,你看怎么样?”
“别哭了,一个男人,哭哭啼啼,我说,你这副样子,严哥竟然忍住没揍你。别哭了,我跟你说,你要再哭,就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往死里哭。我扔下我的毕业论文来这儿,可不是为了见你这个哭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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