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边靠着那辆三八大杠,不正好就是严峫丢的那辆吗。
为此,他还给店老板道了歉。
“艹!这群孙子……”严峫爆了粗口,好巧不巧被听了个正着,也直接将人激怒。
“敢骂老子,活得不耐烦了……”
“兄弟们,给我往死了揍……”
……
江停因为站得远,根本就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
但是,人群突然一下子就起了冲突,架势挺足,江停一颗心都挂在了严峫身上。
捧着杯子的手指轻轻在杯身摩挲着,眼神紧紧锁住严峫的背影。
似是察觉到江停的眼神,空闲之余,严峫还回头甩给了江停一个得意地眼神,似乎是在说:放宽心,哥搞得定!
严峫打架路子野,早年对上建宁市道上的人,那也没少打架。空闲的时候,还会去道馆、拳击馆练练什么的。
后来上了大学,进了军校,便进行了体系化和正规化的训练。
由于先天的体格优势足,严峫在大家这方面尤其没吃过亏。加上身强力壮,别人三十公里小腿都肿了,严峫还能撑着口恶气,叫嚣再来二十公里。
第二天躺床上两脚朝天,不过半天,下午又能在场子上叉着腰狂妄叫嚣。
这群平日里聚集在静山区周围的混混这一次没想到真的碰上了铁板,严峫出手算不上狠辣,但还是让来的所有人手臂都脱了臼。
这事儿严峫以前出警抓犯人也没少干,双臂给人一掰,喀拉一声脆响,肩胛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两只手臂像两根粗壮的干面条一样,任你折腾你也跑不了。
这会儿这本事用到这些人身上,可是把这些人打的痛哭流涕,都以为自己的胳膊废了。
“这车打哪儿来的?”严峫踩住带头的人的背,指了指那边的自行车。
“捡捡捡捡的……兄弟……大哥,饶命……饶命……”
“呵,捡的!”严峫一脚踩住这瓜娃子的脑袋,把人的脸踩进泥地里,恶声道:“那么能耐怎么不再捡一个来看看?敢堵我?说吧,谁让你们来的?”
能知道严峫在这里上学,还带着劫财踩着点,严峫还真不相信自己运气能这么背,凭空遇上这种人。
要说没个奸细通风报信,严峫自己把自己脑袋拧下来。
“是李德厉那小子……哥……啊啊啊啊啊,兄弟饶命……饶……”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踹了这人的屁股一脚,严峫在地上蹭了蹭脚底,生怕这些人身上的污脏弄到自己身上。
得了严峫这一句话,众人如获大赦,带着自己脱臼的手臂,一瘸一拐跑进夜色之中。
揍得手指发麻的严峫甩了甩自己酸疼的手臂,心中懊恼,太久没练了,动作都生疏不少。
回头转身走到江停身边,将地上的东西全部拿起来,因为天黑,光线昏暗,严峫看不见江停眼神里写满了的担忧。
“搞定了,走吧。”严峫大气不喘,难以想象刚刚才跟一群人搏斗之过。
挽在手肘的袖子还没有放下,江停伸手,默不作声替他捋好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