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你过来……咳咳看看。”一个老大娘使劲嚷嚷道。
“别嚷嚷了,马上就来,”红莲的声音?确实是。
打开医门,老妇人背着一个男孩子,看似不起眼,但男孩儿的脸部发红,身体的一些部位肿大。
“麻烦。”红莲戴上手套与粗布,保护双手,蒙住口鼻。她很确信,是瘟疫。
红莲观察男孩儿的腹股沟、腋下、颈部开始泛滥了,寻常医生早就放弃了,因为太迟了,她抬头看了看老妇人的下颚,开始传染了。
她把了把脉,死脉出现了。
“抱歉,无能为力。”老妇人瞪大了眼睛,“我的……孩子,”红莲接着说道:“你也被感染,也需要治疗。”现在任谁这么说,都觉得是在骗钱。
“你们这些大夫,让我儿为你们的无能赔了性命,现在还想骗我的钱?想都别想。”老妇人的大声指责怒骂,红莲也只是揉了揉太阳穴。
“你儿子没有死,但离死不远了,你如果不治疗,和他一样,你现在下颚也应该是肿大极度疼痛,有时会发热,全身乏力。你孩子晚了,但你还不晚。”和老妇人的症状一一对应,老妇人拒绝了,她的希望破灭了。
“谢谢大夫,我们这就走。”红莲看了看老妇人背着瘦弱儿子的背影,稍稍提醒道:“你们患染的是鼠疫,找个没人的地方和你儿子过最后的几天吧!”老妇人静静点头,走向了死亡。
乱世之中,腐朽的国家,昏庸的父亲,贪婪的大臣,贫苦的百姓,“哥哥的愿望无力实现。”
老妇人离开后药馆,所用接触的东西全部燃烧。
几个时辰后
药丹坊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无一例外鼠疫,大多都是一般的家庭无权无势但凭着多年的积蓄生活的也自在。
“鼠疫……”做大夫很危险,红莲也不敢保证自己知否会被传染。
她只能静静的忍受。
张良韩非在左司马刘懿的密道中找到了叶鸢口中最为重要的线索,顺便打了个赌输了酒钱。
叶鸢坐在后院的竹亭,无聊的去纠结自己的字迹,还有什么纰漏,“他们找到了?”一旁的万奴王说着不是人能听懂得话语。
她将信放入锦囊,交给了万奴王,“切记!”万奴王点点头,融入墙的影子中,“接下来就靠你们自己了,流沙。”
“阿鸢,今天我哥请我去看戏。难得他盛情邀请,我也去好好审审他把我送给他的项链给弄哪里去了。”红莲双手抱胸,早换好了新式的公主服,眼神充满不屑。
叶鸢道:“早去早回,”韩非自救多福,我就不保你了。
红莲刚刚转身,又掉头,“这几天鼠疫为患,你看看我肩膀上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叶鸢上下打量,摇了摇头。
“那就好,阿鸢,你可小心点。不行的话,就关门闭馆吧!”
叶鸢点点头,不多言语。
关门闭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