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蒂双花,同时绽放,生死相依,双生之格,实为一人。——并蒂
卯时
几声清脆的鸟鸣声,打碎了宁静的早晨,光芒在缓慢的照射大地,昨晚打斗的痕迹被洗去,死去的人被发觉,叶鸢屋内,一名身着浅色素裙,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薄纱遮掩的脸颊上,清眸流盼的女孩依靠在屋门口,用着柔和的眼神看着床上还未苏醒的叶鸢。
并蒂轻轻一笑,看了看残夜未尽的天空,轻声轻脚走到叶鸢身边,摇了摇叶鸢温暖柔软的身体,轻声喊道:“阿鸢姐,醒醒!该起床了。”
叶鸢不会睡的太沉,都是一叫就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打了个哈欠,然后看着眼前的人轻轻一笑,“也是,这几个月会很辛苦的。”
“快去洗漱吧!叶鸢姐,饭菜都做好了,就等你了。”女孩儿话语温柔,笑魇如花一样美,柔和的目光转为了温柔。
她不是红莲,她是并蒂,红莲业火,并蒂双莲。
叶鸢花了半炷香的时间洗漱,她也并没有什么先练剑、接诊在吃饭之类的习惯,她直接坐下开始慢慢吃早饭。
“并蒂,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还好……只是血液的颜色已经改变了。”她暗了暗眼眸。
如果成为了药人,最明显的现象就是长生不老和毒虫遇见到处逃窜,有了这两个特征就算是彻底成功,开始变化了。
“并蒂,我加入了一个流派——流沙。”
并蒂本一脸温柔,听完这句话,表情有些凝重。
并蒂道:“我不觉得可行,韩国现在的政局完全倒姬无夜那边,现在韩非才刚刚展露锋芒未免太迟了!”叶鸢微微皱眉,咬了口包子。
“确实,现在的韩国软弱可欺,无论是权还是兵都掌握在他的手中,七国已纷纷崛起,秦国最为强大,韩国在七国中可能是第一个先被灭的国。力挽狂澜,对流沙属实不易了。”
“你为什么要加入流沙?”并蒂看着手中的热腾腾的粥,质问道。
“因为他……姬无夜与罗网有些联络,韩非又写了《五蠹》秦王必回相见,到那时罗网定会派人来杀之。”这是叶鸢的算盘,她不敢确定会不会派他,但她真的很想见见自己的父亲。
“这就是你留下来的原因?”并蒂有些疑惑。
“对,我和爹娘打过赌,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便可自由。如果找不到,便要和他们一起生活,云游四海,不在于生父母相见。”
“祝阿鸢姐成功。”并蒂看叶鸢脸上凝重的表情,赶紧改口。
“吃饭!”叶鸢快速吃完粥,打算开门应诊时,万奴王从黑暗中钻出,拿着一封情报交给叶鸢,当叶鸢看完情报后,赶忙出门,走时交代并蒂应诊。
并蒂挠了挠头,抱怨道:“我只会用毒杀人,哪儿会治病救人啊?”
紫兰轩出了命案。
韩非是早上才得到的消息。一刻不停就往紫兰轩驾车而去。
到达时,紫女正紧皱着眉站在一间屋子的外面。似乎在愤怒,又似乎在悲伤。
“……”韩非走到她身边,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是红瑜。”紫女又看了一眼已经被白布蒙上的尸体,这才转过头,神色凝重地对韩非道。
“这本来是谁的房间?”韩非踱步进去,四处查看。
“是弄玉和红瑜的屋子。昨日出了左司马大人的事,我让弄玉到我的房间歇息了。卫庄恰巧不在。”
韩非看了一眼尸体手边的琴。果然,琴弦上还有着血迹,连带着铜镜上也有。
他掀起那块白布。有些叹惋,一个少女,就这样去了,她的生死无人在意,就像朝露,无所谓是否存在……
伤口左深右浅,是右手。手法娴熟,行家手段。这里居住着两个女子,房子干净整洁,却有这些奇怪的粉末,凶手监视房中已久。房间整改不久,房梁上可疑的裂纹。窗沿有灰尘,以脚掌着地,轻功不错。
“这里,之前有这块痕迹吗?”
“之前没有。”卫庄拿着鲨齿,面色也有些难看。
“你探查过屋顶了?”
“碎了两块瓦片,如果是行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凶手应该在上面还有一次交手。”
“也就是说……有不止一个人盯着这里?”
听着两个男人分析良久的紫女面色一凛。似乎明确了,弄玉,被人盯上了……可是,是谁?
“她的父亲是百越之人,又有仇家,那应该是位将军,想一想百越最后的将军应该是他!”
这个推测让所有人一惊,但很快就提出了疑惑,“他?哼,已经死了。”
“不一定,你是怎么知道的?”卫庄看着叶鸢,提出疑问。
叶鸢没有说话,看向门外等待一个消息。
“韩兄。”很快张良步履匆匆,面色凝重。“昨日左司马大人刘意在家中遇害。”
“猜对了,所有的线索都似乎都指向了他,”叶鸢面无表情,“不过刘意的还有一个秘密哦!和真相最为接近。”紫女暗暗一惊,看向了韩非。韩非亦是皱起了眉,向卫庄紫女以及叶鸢微微颔首,“多谢阿鸢姑娘的解囊相助,”说罢,立马离开了。
韩非与张良走出紫兰轩,乘着马车去往左思马家中。
“一路顺风。”
阿狸因为学习,所以更新慢了点儿,通常就星期五、星期六、星期日这几天更新。
阿狸加油!我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