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否对你唤一声,吾妹的乳名?”棠贺目露希冀。
棠竹见他神情不作伪,微微颔首。
陇西一脉如何说,也是她的同宗。
“姚姚。”
闻言,棠竹面色微白,冷然看向这二人,终看向姜桃,告道:“娆者,姚也。”
姜桃似早就猜疑此点,如今更为大彻大悟,竟面露无望惆怅。
……
晚间,袁慎由吴师照顾净面盥洗,棠竹走入屋内,接过湿巾帕,将吴师青书屏退。
随着棠竹的靠近,闭目养神的袁慎就嗅到了清淡的暗香浮动而来,一只纤纤玉手扶着他的头靠入她的怀中。
袁慎睁眼看她,“怎么不让吴师来。”
“我来,你还不愿了?那我将吴师叫回来。”棠竹垂眸,动作轻柔,用湿巾帕擦拭过袁慎的面庞。
袁慎嘴角噙笑,只抬手握住她的手,棠竹的动作因他的手而顿住。
“别走。”
棠竹莞尔,袁慎见她眉眼温柔,浅笑时婉约和顺,他眸色微暗,转身扶着她的脖颈,吻上她柔软的唇瓣。
这个吻极深,棠竹不由紧攥住手中湿帕,又渐渐失力虚虚的握在手中,她被吻的眼眶发热,双眸很快蓄上汪汪清泪,在棠竹实在承受不住时,袁慎适时松开。
棠竹失力,却也不敢彻底靠在他怀中,虚虚的扑在他怀中,看他时盈盈泪水滑落,娇柔无力的美人面庞绯红绮靡,恍若海棠带露盛开。
袁慎见美人娇媚,情动不已,低头又吻在棠竹的脖颈上,鼻尖浮动着旖旎温香颇令人沉溺。
她愈发无力,袁慎伸手将她的一双玉臂搭在自己的肩上。
“表哥……”棠竹难耐轻唤。
“我是你夫君。”袁慎唇瓣微离,在她耳畔提醒。
棠竹的面庞更红了些,她羞怯低头,又轻唤了一声,“夫君。”
这声音柔和低弱,袁慎被唤的心口炙热,抱着棠竹吻的更深。
棠竹衣襟渐松散,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肤被这亲近之举腾出了大片淡粉。
她心中更羞,却是顺着他倒入堆叠的锦被中,偶然瞟见他被衣衫遮蔽大半的伤势,此时那些伤的血痂已结牢,不比从前脆弱,可依旧让人紧张。
棠竹瞬间清醒了些,伸手推了推,怕他再近一步。
见她推拒,袁慎沉醉情态未褪,眼中掠过败兴情绪,“你拒绝我?”
“你的伤。”
袁慎闻言低头看了看伤势,面色不由缓和,又见她眉眼松快,缱绻情绪渐褪的模样,似只有他还在独自忍耐。
他抚上棠竹面庞,佯装严肃,“你在闺中待嫁时,可有媪教你如何侍奉夫君?”
棠竹面庞又红了红,自是有媪教过的,可她并不喜那些,几次搪塞那媪,只道她嫁的是袁慎,不需那些也能情谊深厚,可以称为学无所成。
她紧张望他,思索她虽那般想,袁慎却不一定如她一般。
最终,她泄了气,握住他的手,引他朝身上靠拢,语气中难掩失落,“若夫君意欲如此,妾为夫解忧,本是分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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