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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4 找到你了

名侦探柯南同人故人无碑(安室透x原创女主)

“你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感冒是不是还没好……嗯,好像还有点低烧。”

“没事,我已经好多了。”时夏往降谷抚在自己脸庞的手上蹭了蹭,“放心去工作吧。我明天也要去郊区拍戏了,这次要去五天。算起来你还比我先回来呢,记得多做点好吃的等我回来哦。”

“好吧,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他看着她有些泛红的小脸仍是不太放心,但还是在她的坚持之下套上了西装的外套。

“知道啦,你担心太多了。”她上前帮他细细理了理领带,又垫脚在他的侧脸啄了一下,“快走吧,待会该迟到了。”

第二天清早时夏就赶赴了剧组。大结局前夕,一如既往地贯彻了电视剧欲扬先抑的套路,大量的镜头都在诠释离别的痛彻心扉。悲伤的戏码总是需要投入更多的精力,忙碌的行程更使她无暇顾及身体的不适,两天不过瞬移转眼之间。

专注于角色的她在开拍的那一刻本能地忽视了喉痛和阵阵的眩晕,绝情的话语溢出唇边,无泪胜有泪,战栗的双手和微颤的双唇比任何激烈的冲撞都更能够诠释角色此时的决绝。

“这本《会饮篇》是我留给你的最后一项作业,读过你就懂了。”

剧中的教授留下这最后一句话便转身而去,而时夏饰演的女主则望着他离去的身影脱力地跪在地上掩面而泣。

导演一声“cut”下,经纪人佐仓上前将她扶起,用手中的纸巾在不破坏妆容的情况下小心地帮她擦去泪痕。时夏抬手自己接过了纸巾随意又抹了两下,便快步走到导演的监控屏前去检查刚才的画面。

这一幕已经反反复复拍了多次,倒不是两位演员的演技不到位,只是严苛的导演认为这样更能体现出女主我见犹怜的苍白凄美。

“还是不太对……”导演托着下巴仔细审视了两遍,嘴里不住地嘟囔。

时夏看着刚才拍下的画面,也觉得不太符合心里的预期,于是向导演提议道,“如果改成雨天呢,效果会不会好一些?”

“确实。”导演的想法似乎也不谋而合,但又露出些为难的神色,“不过你没问题吗?听佐仓小姐说你这两天不是很舒服。”

时夏从佐仓手中接过水,刚喝了一口听到这话赶紧把水咽了下去,“太夸张了,我没事啦。而且这幕对男女主的感情线发展这么重要,我也想把它拍到最好。”

“好吧,那道具组去准备喷水设备,这一幕就留到明晚。现在修整一下,一个半小时后我们先拍初遇的回忆部分。”导演拿着扩音器向现场的工作人员发出指示,众人立马四散而去,布置现场的、租借设备的、协调时间的,一个个井井有条。

服装师给时夏送来了第一幕中她穿过的裙子,她钻进试衣间,看着衣架上的衣裙竟还有些怀念。这条暗橘色的格子长裙文艺不失俏皮,与女主古灵精怪的性格倒很是相配。时夏原本是想在杀青后将这条裙子直接买下来的,也算留个纪念,现在有机会能再试穿一次自然也是高兴得很。正想着,向上拉拉链的手却突然顿住。

诶,好像比印象中紧了点。

她拉开换衣间的帘子,走到全身镜前,正面瞧瞧侧面看看,“我是不是胖了点?”

“嗯?没有吧。”佐仓抬起头,上下打量她几下,目光停留在她那盈盈细腰上,满腹狐疑,“你管这叫胖的话,我会觉得你是在针对我。”

佐仓与她年纪相仿,性格风趣幽默又踏实肯干,虽然没什么相关的工作经验,但是不论是经纪人的工作还是助理的工作她都任劳任怨,也是时夏亲自选中的有缘人。

“没有啦,我说正经的。”时夏笑了一下,但视线并未离开镜子,手又抻了抻腰间的布料,果然还是觉得没有原来那么宽松,“真的没胖吗……”

她回想了一下,降谷出院后的几个月里,两人基本都是自己在家做饭,一日三餐一顿不落,就算是真的胖了也不足为奇。

她咬咬牙,转头欲哭无泪地对佐仓说,“唉,算了,我还是饿两顿吧。”

“我的姑奶奶,你感冒好了吗你就又作上了。”佐仓闻言放下了正在查看行程调整的手机,一个箭步走到她背后,不由分说就一手按上了她的额头。

时夏被她猛地大力一拉差点没站住,顺着她的力向后撤了一步,“你轻点,待会没事也得让你撅了。”

佐仓另一只手又搭上自己的额头,仔细感受了一下温度,大抵判断在正常范围之内才暂且放下了心。她看着镜子里时夏有些泛白的唇色又语重心长地补了一句,“专业上的事我说不过你,但是你把握好分寸,要不然回去我可不替你跟家属交代。”

初见的回忆气氛相对轻松,图书馆里二人命运般地选中同一本书,抽出手的同时双目对视,就这样一眼万年一见钟情。几个简单的眼神处理,一下午一晃而过,很快就来到了第四日的重头戏。

秋夜的风已不温和,但是人工降下的雨水也只是中和了些白日的暴晒,倒也不凉得刺骨。

“这本《会饮篇》是我留给你的最后一项作业,读过你就懂了。”

男主角撑着的伞微微向她的方向倾斜,在转身前掰开她的手,硬把伞塞进她的手中,而后嘴角勾起一丝寂寥,转头决绝离开。

女主角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倔强地想保持最后一点尊严,腿却不受控制地迈出了一步,身心的矛盾让她一个趔趄瘫坐在地上。手中的伞应声而落,膝盖搓破的痛清晰地撞击着神经中枢,她攥紧了拳,任雨水打在脸上,逐渐与泪水融为一体,这一幕最终仍以女主角的掩面号泣终了。

“Cut!”

随着导演的一声指示雨水戛然而止,佐仓忙跑过去将毛巾搭在她的头上,扶着她站起来,又用外套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向导演走去的路上稍稍给她竖起一只大拇指,“稳了。”

搓破膝盖实属意外的事故,但却意外地打动了导演的职业判断,最终决定留下了这个小插曲,而后又补了几个零碎的镜头后,这一晚上也就此收工。

片场到酒店的距离不远不近,由于是在路人稀少的郊区,原本时夏是想要和佐仓溜达回酒店的,顺便也能在路上放松一下心情。

然而想着本来就断断续续发着低烧的时夏又淋了雨,佐仓难得地无视了她的意见,直接驱车回到了酒店,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推进了房间,临走还不忘嘱咐她赶紧洗个热水澡早点休息。

“知道啦,只是小感冒而已,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太精细了。”

时夏说笑着和佐仓道了晚安,放松下来洗了个澡,本想着吹干了头发要躺在床上敷个面膜再看一会剧本,刚坐在床沿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手背搭上额头,体温似乎确实又攀高了些,再加上觉得裙子紧了些后也没怎么吃东西,这时胃里忽然也开始翻江倒海,一阵一阵泛着恶心。

她拍拍胸脯,幻想喝点热水睡一觉捂捂汗也就好了,还没抓到水壶就觉得胃里反酸反得厉害。她冲向了洗手间,节食两天就吃了点菜叶子,胃里没有一点油水,抱着马桶吐出来的也只是酸水。

手机就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响起,她努力地撑着洗手台站了起来,看到是降谷打来的视频电话又犯了难。

时夏抬头看了看镜子里自己惨白的脸色,眼睛里还布满了血丝,实在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副吓人的样子,就这么接了视频怕是还要让他因为自己没有好好吃饭而平添一层担心。

她打开了水龙头,改点了语音接通。

“怎么这么半天才接?”降谷的嗓音被水声推进耳膜,却丝毫挡不住他语气中流露出的关切。

“刚回来,正卸妆呢。”她说着往脸上扑了把水,试图让自己拙劣的说辞听起来更真实一点,毕竟凭降谷那般敏锐的洞察力,就算戏做了全套她还是随时都有被识破的可能。

“是吗……”他听起来将信将疑,但也未抓住不放,“感冒好些了吗,还烧吗?”

“没有,好得差不多了。”话说出口她就后悔了,本来就刺痛的嗓子又经历了一轮胃酸的侵蚀,她自己都听得出来她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更何况是洞察秋毫的降谷呢,于是赶忙又补了一句,“我要洗脸了,待会再给你打吧。”

“不用了,早点休息吧。”他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几个字出口便切断了电话。

时夏本因为撒了谎还被他察觉心里不舒服,但比这罪恶感更先袭来的又是下一阵反胃,没给她留出一点空余来思考如何弥补自己“善意的谎言”。之后整整一晚,小一半的时间她都是抱着马桶度过的。

不会吧……

即使是平日里对自己粗枝大叶的时夏也发觉了不对劲。她斜倚在床上,目光投向行李箱里的一个医药包。那里面有一支验〰孕〰棒,是她两个月前买来的,只不过在用上之前就先来了月事,疑虑烟消云散,这支试纸也就一直留在了行李箱中。

两人在这方面也从没有过什么称得上是规划的想法,成婚以来他们也从来没有停止过保护措施,就这样心照不宣顺其自然地达成了的共识。

这是借口。

或许两人打心底里都是想找机会谈一谈的,对于孩子的问题他们都没有极端的抵触或渴望,只不过两人都缺少些家庭的体验,这个话题也就变得敏〰感起来。几年的相处中降谷从未提及过他的家人,时夏不确定这个话题是否会揭开降谷不愿示人的伤疤;而时夏本人又差点被计划一家心中的父母夺取生命,这件事对她的影响有多大降谷心知肚明——因此他们默契地选择了三缄其口。

直至今日。

她望着那的两条竖杠,沉思了许久。

间歇性的呕吐加之心理的负担,时夏到了早上才勉强合了会眼,但很快又被恼人的闹钟声唤醒。她蒙着眼,经过一整夜的折腾像是恍如隔世,辨不清现实和梦境,最后还是真实的头痛毫不留情地将她拽进了现实。

她划开手机,置顶的对话框还停留在昨晚的通话记录,右上角的时间却明晃晃地催促她打起精神,准备迎接命运新的重击。

好在重头戏基本都已结束了拍摄,时夏的戏份也只剩下了上午零散的几幕。只不过这里地方偏僻,路不好走不说,新来的司机还不太熟悉路况,于是她们只好留下来等着收工再和大家一起离开。完成了自己的拍摄,时夏总算才得空在保姆车上歇了下来。

“昨天是谁觍着脸说别人太精细来着?”佐仓似是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从腰包中掏出了两粒感冒药,又从暖瓶中接了杯水递给了时夏,“我让他们给你买了点清粥,待会就送过来,你垫垫胃,之后赶紧把药吃了。”

“好。”时夏顺从地接过,趁佐仓转过头去收拾桌上的瓶瓶罐罐,将迅速两颗胶囊塞进了兜里,只是捧着热水抿了一小口,“你个乌鸦嘴还说呢,你白天才说让我自己和家属交代,晚上我就被查岗,可害惨了我了。”

“那只能说明你身边的人都太了解你了。你就偷着乐吧,少耍点花招比什么不强。”佐仓将桌上摆着的化妆品罐拿开,腾出些吃饭的地方。

“唔……”时夏想了想昨晚自己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拙劣谎言赞同地点了点头,“对,你说得对。”

佐仓被她肯定的答复噎住,还没来得及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就听见了电话声响。

“喂,怎么了?……对,在停车场……找不到?我不是告诉你停车位了吗?”接个电话的功夫佐仓在车上转了好几圈,两侧的窗户都探出去寻了半天,也没见个人影,“唉,算了,你别瞎转了,我去找你吧。”

没等佐仓开口时夏就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去,自己则拿起了手边刚拿到的下一集剧本,想至少提前先看看剧透。

然而剧本上的字像是融在了书页上,软趴趴地化成了一滩,别说词句组合了,就连笔画都一阵一阵地看不真着。

不出十分钟,敲门的声音响起,时夏以为是佐仓回来了,于是也没问就打开了门。

“哇,我就说这个车牌号看着眼熟,原来真的是小夏。”站在门口的并不是佐仓,而是之前在北海道一起拍过戏的男配角前田。

时夏本来就头晕,看到这人又想起了在北海道的那天晚上,更是心生恶心,但碍于形象,仍是只能吞了吞口水压抑住上涌的胃酸,扶着门把手走下了车。

“前田先生,好久不见。”时夏扯出一个标准的营业微笑,“真巧啊,竟然在这里碰到。”

“是啊,我本来在隔壁的剧组拍戏,听说小夏你也在这附近拍戏,就想着于情于理都得来打个招呼嘛。没想到我运气这么好,竟真让我给碰上了。”前田这一会说是看车牌,一会说是听说在附近,前言不搭后语的,也不知这再明显不过的搭讪承的是什么情,依的又是什么理。

时夏懒得和他计较,只想礼貌地回两句糊弄过去,赶紧结束这段对话,“嗯,这还真是巧。”

“对嘛,你看,相聚就是有缘,这缘分也不能浪费了呀你说是不是。听说你们只在这里拍摄五天,是不是已经快结束了呀,要不趁你走之前我请你喝一杯吧?你别看这里地方偏僻,我还真认识一家不错的店,那里的店主是我的……”

时夏听着他滔滔不绝,视觉和听觉交错地忽远忽近。葱绿的树夹了些金光,若是搁在平日里本应是她一年中最喜爱的好光景,而此时视线却开始氤氲成了一片。五颜六色的车身也揉入其中,晕眩的大脑像醉酒一般,频频对视觉神经发出错误的指令,逐渐将眼前的景象绘成了一副抽象派的油画。

细跟的高跟鞋慢慢支撑不住全身的重量,她逐渐将身体托付于手中的门把。时夏站得离门还不太近,再加上车门本身也没有全开,在一个用劲又将门向外推开。

瞬间的失衡让她清醒了几分,但为时已晚,她认命地闭上了眼睛,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下一秒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

她缓缓睁开眼,昂头看到的那一抹浅金色的发和灰蓝色的瞳眸,取代了面前全部的风景。

“零……”

她听见自己这样唤着他的名字。

断断续续地,她做了几个光怪陆离的梦——松软的草坪散发出青草的清香、星形的挂饰投下斑驳的光影、稚幼的孩童牙牙学语、夏日时的果冻冰棒、夜空中的万般星象……还有他。

眼皮沉沉的,面前的一切渐渐清晰,梦中的人影逐渐与现实重合。她环顾四周,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酒店的床上,紧闭的窗帘后没有透出丝毫的日光,时间似乎已经入夜。

“醒了?”降谷就坐在床沿,眉头紧锁,言语中遮掩不住的急切。他的手臂微动了一下,想抬起来,又放了下去,接着用克制的语气再度开口,“好些了吗?刚才带你去过医院了,医生给你打了点滴,但是这个地方挺偏僻的,小医院床位不多,所以还是先带你回酒店来了。”

“唔……确实感觉好些,”她沉吟一下,睡了许久脑子有些木讷,良久才完全消化了他说的话,“等等,点滴……点滴……?!可是我……我有话要和你说……”

“我已经知道了。”他果断地打消了她的疑虑,“放心吧,医生抽血检查过,打的只是葡萄糖和维生素一类的,还有其他的事情佐仓也和我说了些。”

佐仓这个大嘴巴……

时夏心里想着却没有说出口,眼看着降谷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碰都没碰她便转头去桌台上取了杯子和热水壶。

“这也不怪她,弄成这样佐仓也挺自责的。”他本想着去小厨房接点水,走出一步,又翻回来,打开抽屉取出了收费的纯净水,一股脑倒进了壶中,像是在宣泄什么怨气,水珠从壶口飞溅而出,在桌上洇了一片水迹。

她明显地感受到了他的恼怒,回想了一下自己这几天的所作所为,确实被这样冷言冷语也实属活该,于是立刻服了软,“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就是怕你担心嘛。”

他按下热水壶的按钮,背对着她叹了口气,慢慢转过头去,“那你觉得我现在担心吗?”

时夏见他的态度和缓了些,便顺势坐起来些,拍了拍空出的半边床,“我错了嘛,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降谷走过去,揽过她的肩,让她以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自己身前,“我可没生气,你不爱惜自己身体我有什么可生气的。”

时夏扬起头看向他,眼睛笑得弯弯的,抬手戳了一下他紧皱的眉头,“公安先生,我们普通老百姓管这种眉头都皱成川字的状态就叫生气哦。”

他擒住她的手,捏了捏,又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姑且是退烧了。”

“你怎么会来?”她像只不安分的小兽,又开始摆弄起来他衬衫的纽扣。

“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刚刚回家,听你的声音不太对劲,你自己又不愿意说,所以我只好自己过来了。刚到就刚好撞见你和那个小演员在聊天。”

“那叫什么聊天,就是他单方面缠着我而已,还好你来了,不然我就要折在那里了。”时夏听到这话忙着修正,感觉到他的目光才将重点移了回来,“你昨天打电话的时候,我……胃不太舒服,然后我这两天觉得自己胖了点,也没好好吃饭,所以没敢告诉你。但是我也没有故意瞒着你,我发现自己怀孕了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今天早上了。”

他唔了一下,“但是你发现之后也没有立刻告诉我。”

她咬咬牙,似是下了很大决心才继续说,“我们从来没聊过孩子的事情,我……我担心你本来没有这方面的计划,还怕你不会接受这种突如其来的惊喜,毕竟我们自己的原生家庭都……那样……”

他听到她的话顿了一下,沉吟一下反而发出一声轻笑,“原来是这样。”

“嗯?”时夏疑惑地看向他。

“没有,只是没想到我们想的是同样的事情。”降谷又将她圈紧了些,“我担心经历过当年的事情你对家庭会有些心结,而且你的事业又刚刚起步,现在可能并不是最好的时机,我本想着过一阵子再谈这事的。”

她摇摇头,回答地坚定,“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现在也理解我父母的做法,他们的初衷也只是要保护我罢了,只不过最后的最后他们做出了最错误的决定。至于我的工作嘛,永远不会有所谓最好的时机的,当时我敢力排万难宣布结婚,现在生个孩子他们又能奈我何。”

他看她一副要去乘风破浪的架势忍俊不禁,“我以为你对小孩并没有什么兴趣。”

她一愣,“你怎么知道?”

“你记不记得,我在警校的时候,有个叫藤原的带他两三岁的弟弟来玩。那时候他突然有点事要出去,正愁没办法就刚好遇到了咱们,他还想着找个女生照顾至少比交给一群毛头小子放心,结果你一脸嫌弃地用抱盆的姿势抱着他弟弟,他那有苦说不出的表情我现在还记得呢,最后还是伊达他们帮忙一起照顾的。”说到这里,他又笑出了声,“更何况,你第一次见到柯南的时候都躲得远远的。”

“这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居然还记得,”她想想当时的场景就羞耻地捂住了脸,“我确实是不太擅长应付小孩啦。但是我也想过了,如果是和你的话,共同打造一个未来的感觉或许也不错。”

“是啊,如果是与你一起的话。”降谷在她的发顶轻轻落下一吻,才不过几天的时间怀里的人儿就消瘦了不少,“只是你要辛苦了。”

时夏挣开了他的臂膀坐起来,眼睛直视着他,“那我要是生了孩子之后,变老了变丑了或者变胖了,或者以后我的事业真的一蹶不振再也接不到好的剧本了,你会抛弃我嘛?”

降谷苦笑一下,手掐了掐她的脸颊,“让我看看,胡说八道的是这张嘴吗?”

她嘿嘿一笑,双手扣住他的手,一头又扑进他的怀里,“那不就得了,那就没什么可怕的。放心吧,我也不是玻璃做的,没那么脆弱。”

“发烧拍雨戏,怀孕以为是长胖了还绝食,自己吐得昏天黑地也不知道跟我说,和莫名其妙的男人聊天还把自己弄得差点晕倒,我猜你到现在也没发现你膝盖已经有点感染了吧。”他稳稳地接住她,又细心地为她掖好被子,手隔着一层柔软的被单抚上她尚还平坦的小腹,“还难受吗?”

“别念了别念了,再念人都傻了。”她微微曲了下膝,确实生疼,“还真感染了呀,我以为就搓破点皮洗个澡没事呢,嘿嘿……胃好多了,看到你都有点饿了。”

“想吃点什么?”

“清粥,要铺一层打散的鸡蛋,还要焯两根芥兰,最好再滴两滴香油,但是不能太多,多了容易糊嘴……”

他站起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二话不说就往放门口的方向走去。

“诶,你干嘛?”

“回家做给你吃。还要别的吗?”

时夏搂上他的脖子,目光锁在他宛如罗马雕塑一般完美的下颌线上,慢慢贴近,在他的侧脸重重啵了一口,眼睛转了转,问他,“说起来,你知道柏拉图的《会饮篇》吗?”

他想起了之前看到的剧本,便会了意,一抹笑意在他的嘴角化开,灰蓝色的眸子散发出温柔的爱意,“找到你了,另一半的「我」。”

注:

简单来说,《会饮篇》中,柏拉图等人认为,原来的人是两人一体的,有的是男人和男人,有的是女人和女人,有的是男人和女人。他们在落地时被强行撕开,故而人们总是在寻找爱,因为爱人便是另一半的自己。

总之是个很有趣的说法,放到现在的社会也仍然有很强的现实意义,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己去查一查。

这算是之前的一篇点梗。

卡了好久,好久,好久!

又想写出家庭、爱情和事业的平衡,又想加入一些有趣的剧情让情节连接流畅些,要素越来越多,也就越来越难拼凑。写了各种剧情都不是很满意,改了不少次才成了现在这个7k+的长篇番外(其实现在也不是很满意就是了……

等我会写了跟有可能会想把这篇推翻,但愿会有这么一天😂

最后谢谢你耐心看到这里,下一篇见咯*\(๑• ₃ •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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