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被污水腐蚀的钢铁

“说吧，怎么做到的？”江拯同与宋言秋第一次见面一样站在人的身后，偏头听着宋警官严肃认真地提出惯例问题。

贵妇人一般的女人的头发已经散乱，看起来很是憔悴。她抬手将一缕发丝别在耳后，闭口不言。“苹果里那点氢氰酸不够毒死一个大活人吧？”

女人面对质疑，这才开口。“怎么不可能？一点一点的收集，总会拿到足够的量的。我等了一年了，会怕这些？”宋言秋正欲开口，被身后人抬手挡住。

“确实，不过你女儿也不是绝对无辜吧？”江拯笑眯眯地一语戳中要害，女人激动地想站起来。在边缘时控制住了，紧了紧手又好以整暇地坐了下来。

“有证据么？没证据不要乱说话，污蔑一个小孩子，这就是警察？”女人嘴巴里吐出这么一番话，刺的审讯室里的其他警察纷纷变了脸色。

“疯子就是疯子，还扯上我们。”一个警察一边低声抱怨，一边看向面不改色的江拯。在看到人一点都不羞愧更是气愤，冷哼一声。

宋言秋惊讶这帮人居然这么讨厌江拯，在他这个上头派来的人面前，也敢说看起来和他关系不错的人的坏话。“没事，习惯了，继续吧。”

江拯好像误会宋言秋看向他的眼神是在为他不平，连忙安慰。被安慰的人有些莫名其妙的，这种情况不应该宋言秋来安慰江拯么？

“笃笃笃……”女人看是有些不满两人忽略她，屈指敲了敲桌子试图引起注意。“理由？”宋言秋看她一眼，又转头看江拯。

被询问的江拯挑眉，这人还真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啊。笑意浸满眼睛，俯身屈指也敲了敲桌子。“第一，苏允落应该根本不认识你。而苏允落死亡时的装扮明显是去见熟人的，还是个同年龄的女孩子。”

“至于为什么？如不然则不会故意先去奢侈店里买一通少女圈里最热的首饰化妆品之类的。”女人张了张口，江拯则竖指抵在唇上示意噤声。

“如果你想说可能是她自己想买的呢？那你就失算了，你没发现有一些重复的么？而重复的中总有一罐用过或者开封了。”江拯耸肩，“你要是真的不想用脑子想就算了。”

女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江拯则像邀功一样笑看着宋言秋，“言秋，我说的和你一样吗？”宋言秋难得软了眉眼，“嗯，确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我只是在惩罚伤害我女儿的恶鬼啊……”女人自顾自地说，“她也有父母，你不知道？”宋言秋皱眉，认真地问。

“我……呜……”女人脆弱的性格显现出来，确实，那女孩也有父母。或许在他们眼中，女人也是杀害他们女儿的恶鬼吧。

“啧，怎么回事。这次案子的人都这么爱哭。”江拯不满，宋言秋无奈道。“好了好了，总是完了。不过还是没抓到导师丝毫线索……”

江拯的眼睛闪了闪，“谁知道呢~或许马上就可以抓到线索了呢。”

“她可真像被污水腐蚀的钢铁啊。”

——末知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