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瑾字(西洲)人走了。
绮罗香走了
张瑾字(西洲)你对陈金水此人怎么看?
绮罗香和陈皮一样狠毒,只是这能力也差陈皮太多了。他走不出古潼京。
张瑾字(西洲)九门这些后人一代不如一代。
绮罗香夫人不担心张副官了。
张瑾字吸了一口烟,吐出了烟圈后,随手把烟按掉。
张瑾字(西洲)担心他做什么,都把我的南风逼成这样了。没剐了他算我心善。
张瑾字(西洲)活了这么多岁数,若没点本事,折在里头了,那也只能说活该
绮罗香黎簇梁湾等人已经坐上了去往阿善动的火车。
张瑾字(西洲)让满庭芳从吴邪那里回来,盯紧梁湾和黎簇。准备一下我们去中缅。
绮罗香那里毕竟凶险,要不要叮嘱满庭芳保护……
张瑾字(西洲)黎簇尚且有几分价值,我又不开善堂,管梁湾做什么。
张瑾字(西洲)盯着小九爷的人怎么样?
绮罗香解当家现在也在中缅。
张瑾字(西洲)罢了,趁早过去。你留下。
绮罗香那让一剪梅陪着您。
张瑾字(西洲)嗯。
绮罗香下去安排,她家主子还是嘴硬心软,和南风小姐倒是很像。多少年了,还是一样。如果不担心,就没有必要亲自前往中缅。
张瑾字说走就走,她这些年也是常常在斗里混迹,身为张家人,对这行当熟,没有什么困难。
一剪梅夫人,我们从哪个洞下去?
张瑾字(西洲)这是孤陵。为了防止外人进去,一般会以一种极戾的方式修葺,而且只留一处罩门。从其他地方进入,必死无疑。
张瑾字仔细看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东北方向两个洞穴之间。一剪梅也是聪慧,二指缓缓探过,在一处斜插进土里,“砰”的一声,隐藏的铁门应声而落。
张瑾字(西洲)走吧。趁他们没进去。
一剪梅跟着张瑾字,两人进去后,门就关上了。
张日山晚到一步,很快也就发现了东北方的生门。用手电筒往里头照了下,黑乌乌地趴着很多尸体,全部都是头朝下,死状凄惨。
张日山罗雀,坎肩,你们两人在外面守着,其他人跟我下去。
张日山一会儿进去,都给我小心点。
张日山小心地避开地上散落的白骨。走了一段,空间渐渐开阔,能直起身了。
轻微的一声响动,张日山回头,原来是跟在他后面的手下不小心踩到了头骨,一下子跪倒在地。也不知道怎么了,仿佛有很多只无形的手在拉拽着他,他将头埋在土里,身体也继续往下陷。
张日山心下微沉,纵身挂了上去,伸手去拉地上的人。拉了几下不见效。
暗处,张瑾字将这一幕收入眼中。
张日山有些眩晕,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佛爷——穿着民国时候的军装,坐在案桌后。
张启山副官,我命你守住古潼京,你为什么没有做到?
张日山佛爷,我——
张启山今天我就将你军法处置!
张瑾字皱眉,这家伙明显是陷入幻觉了。她拉出脖子上项链挂着的陶埙。
一曲西洲曲倾泻而出,拂去了人心所有的焦躁和恐惧。张瑾字吹得不响亮,如果不仔细听,有些像风声吹着树叶成了曲调。
西洲曲,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老东西……
仿佛有人在他耳边冷冰冰地说着一句,他瞬间清醒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