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蔚“是吗？”
季蔚忍不住戳穿他。
季蔚“战哥什么时候也学会装了？”
可话刚说完，季蔚就后悔了。
肖战“我不一直挺会装的吗？”
肖战淡淡开口的语调，摸不着情绪。
转头对视了一眼后，刚刚的话盘旋在季蔚脑海里，再次唤醒了一些回忆。
……
肖战在季蔚吓愣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站了起来，走到季蔚面前。
当季蔚下意识准备转身逃跑时，肖战伸手按在墙上堵住了他的去路。
肖战“跑什么？”
季蔚“我……”
季蔚“我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不会乱说的！”
季蔚“我发誓！”
肖战“呵～我又不怕你乱说，你怕什么？”
肖战语气和笑容都带着些许……温柔，像在安抚，可越是这样，季蔚越是害怕极了。
肖战“不过，最好别给自己找麻烦。”
肖战收回笑容，撂下这句话就走掉了。
季蔚愣了几秒，揣摩他这句话的意思，大概就还是让他管好自己的嘴的意思吧。
转头看了看地上还没起来，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蜷缩着呜呜痛呼的龙老大，季蔚也转身走掉。
自从那次，在学校关于肖战的风言风语就流传开来。
起初是讨论“选修课事件”。
那些被讨论的话题主要有“肖美人这么可爱，你怎么忍心欺负他呢？”“恶棍龙老大如何欺负肖美人，肖美人为何一直忍气吞声”“一朝口吐芬芳，论肖美人到底是小白兔还是小绿茶”“脑补一下两人老地方幽会，如何收场”……
同一个系，上的课也相同，季蔚就经常会在学校和肖战碰面。
只是每次季蔚鼓起勇气想跟肖战说话的时候，肖战都会避之甚远，无视他，或者说，无视任何人。
肖战以前也不会和旁人说话，但遇到熟人都会对视一眼，轻轻点一下头，然后迅速甚至说有些慌张地避开目光，加快脚步从身边经过。
给人的感觉就是腼腆内向又有些害羞。
但现在不一样了，整个人的气质完全发生变化了。
走路大步流星，直视前方，不与任何人说话对视打招呼。
突然多了些与生俱来的自信和目中无人的傲气，高冷的很。
但这似乎，更像他。
龙老大带着一身伤出现在学校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
然后紧接着就是学校贴吧上传的沸沸扬扬的录音。
……
“要不是你tmd一天天恶心我，老子才懒得跟你一般见识。”
“你tm给老子记好了，我，肖战，肖美人，从来都不是好欺负的小白兔！别以为懒得理你你tm就可以蹬鼻子上脸了！”
“再有下次……”
“我tm阉了你。”
……
如果不是肖战开学典礼做过宣传片配音，他独特的声线很有辨识度，谁也不会想到录音中的人是肖战。
他可是公认的腼腆害羞的小白兔啊。
谁tm的能想到他这是在装呢。
于是，新的话题又引发了学校学生的讨论：“论兔拳如何战胜恶棍”“小白兔为何会突然急眼咬人，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优美的中国话是如何在一夜间说的如此的六”“小白兔究竟有怎样的不堪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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