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
白谦钰亲了亲将忆雪的额头,她半梦半醒,期间模模糊糊听道他说什么忙着上朝
白谦钰对凌香说:“好好照顾夫人。”
“是,王爷。”
金碧辉煌的殿前
众臣俯首,皇上正襟危坐。他道:”虽如今天下统一,但晋国一直是朕心里过不去的坎。”
左边的大臣道:“皇上,万万不可呀,晋国贤士重多,地势险峻,易守难攻。”
将至戚道“再者,晋国已归顺我朝,如今天下太平,望皇上收回承命。”
皇上怒斥道:“你们一个个都反了吗,晋国本就是朕的土地,朕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白谦钰说:“望皇上收成命,国师临终前也曾说了,万万不可攻打晋国。”
皇上重重地拍扶臂,勃然大怒,道:“那是朕的东西,朕只是还天下一个太平。”
司马将军道:“皇上,臣觉得可攻打。”
皇上眼前一亮,说:“将军且说。”
“依臣看,晋国土地富饶,水利充足,人民富足,是个适合我天朝发展的地方。”
“司马将军果然眼光独特,依你看,派谁去合适?”
“回皇上,依臣看,白王爷骁勇善战,早年,是同皇上同生共死的忘年之交,是个不错的选择。”
身后的众多大臣随声附和道:“是呀,是呀。”
“好,就这么定了。”
皇上又补充道,“白谦钰。”
“臣在 。”
“朕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准备,启程政下晋国。”
“臣遵旨。”
退朝后,有些清廉的大臣无奈地摇头,最后退去。将至戚与大司马被叫道去皇上的书房。
大司马对将至戚说:“丞相,今日你可都看见,这大殿上的人心都向着谁。”
将至戚答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谁对百姓是真的好,百姓心里明白。”
“哼,食古不化。”
太监传道:“宣大司马,将丞相觐见。”
他们俯首跪拜,道:“参见皇上。”
“两位爱卿平身。”
皇上又说道:“今日朕找你们来,一是为了攻打晋国,二是为了赈灾的事。”
将至戚道:“今年江南田亩居多被洪水淹没,粮食颗粒无收,百姓苦不堪言。”
皇上说:“那依将丞相如何看?”
将丞相道:“当下最重要的是先安抚人心,再者,开仓放粮。”
“好,这件事就交给丞相去办,传令下去,让国库拨五百万两银两运往江南 。”
“是。”太监答道
皇上说道:“司马将军,这次攻打晋国,有劳你了,白王爷他虽有勇有谋,但不够沉稳。”
“臣遵旨。”
“都下去吧,朕乏了。”
他俩齐声说:“臣告退。”
从外面徐徐走进来一个身材窈窕的妖艳的女子,她眉眼流露着万种风情,莲步轻移,头上的轻步摇“哐哐当当”,一身袍子万紫千红,竟将那蜜蜂引来。
她缓缓道:“参见皇上。”
“平身,娉婷,你怎么来了?”
皇上抚着额头,恹恹欲睡。
她妖娆地说:“皇上,该吃药了,这是张道长昨儿练成的药丸。”
皇上把它放入嘴里,喝了点水,吞如喉中。又把娉婷拥入怀中,道:“等朕练就长生不老,朕也叫道长给你来一颗,让你生生世世陪着朕。”
她软软糯糯地道:“皇上,臣妾只想陪着你,不要什么长生不老。”
“好,好。”
皇上抱着她入红销账里,一夜的翻云覆雨。
白谦钰的心久久不能平复,边疆少数蛮夷对这个摇摇欲坠的国家虎视眈眈。仿佛又回到了前朝,百姓颠沛流离,富人享受娇奢的生活,徭役一年比一年重,君王不理朝政,贪图安逸。
在朝廷久了,他已经习惯了王爷这个虚名,从前,梦想的太平盛世,现在想来,也只是海市蜃楼罢了。
将忆雪缓缓推开门,靠近他,从身后抱住他的背影,柔声道:“想什么,那么入迷?”
他抓住她的手,闭目养神,半晌,说:“雪儿,我感觉好累,我好想离开这里。”
“你不是说,等你救回你的族人,我们就走吗?”
“那你等我,等我找到大司马的密阁。”
“嗯”
“有你真好,雪儿。”
“那你想休息一下吗。”
“想,但是我更想你唱摇篮曲给我听,哄我睡。”
“好,我唱给你听。”
白谦钰躺下,他的手紧紧抓住将忆雪的手,眸子定定地望着她,她悠扬的歌声袅袅袭来,他听得沉醉,渐渐闭上双眼,手也静静地送了。
晓风残月,暮霭沉沉,小轩窗下,细雨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