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和我说过的,若没有任何回忆,对人来说便是最大的悲哀。”
山风温软,吹着她长发微动,风间侧头对上那双迷茫的眼睛,心中无限感慨。
“我曾承认过我爱你,可我也说过我更爱小梦。”
不过是被梦比优斯的不回来气晕了头,对迫水真吾的爱顶多是亲人的依赖,每每想起日比野未来的面容,风间的心总会不自觉被那个清澈的笑给吸引。
那双弯起的眼眸,在看向她时,不管是在很多年前,还是很多年后,都像第一次在月色下接吻时那样纯粹无暇。
她何德何能,万分荣幸。
“我是阿漾创造出来的生命,对于我悲剧的人生,仔细想想,我也并不怪她,没有谁脑子有病硬是要把日子过得死去活来,谁都会因为挫折而陷入颓废,没有人倾诉,没有足够的条件去发泄,那就只能拿起笔墨写出心中苦闷了。”
“她也给了我甜蜜的时光,尽管很短暂,但那至少代表了她内心对爱仅存的渴望。”
在谈论着自己的造世主时,风间些许动容,原来不是所有神明一样的存在都会清澈坚强。
事到如今,她最感谢的还是和梦比优斯的相遇,即便后来如此波折,但现在一切都在好起来不是吗?
“我猜,阿漾是以她自己为原型创造了我。”
回想起过往岁月那些痛苦的记忆,风间叹息了一声,和迫水真吾对视的目光多了些坚定:“孤独对她来说已经融入骨子里,除了信仰,其余一切都入不了她的眼,也许在无限的孤独里,她已经找到了新的生活方式。”
“那就是,靠信仰而充满生命力的活下去。”
——
信仰,阿漾的信仰是什么?
迫水真吾没有回答秦漾的话,而是低声问道。
空虚而又无力,秦漾浑身发软的瘫在床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的信仰是一片虚无……但我又相信他一定在看着我……”
她喃喃着,闻言,迫水真吾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对视,眼里不由自主便生出了醋意:“我在看着你,秦漾,告诉我,我就是你的信仰。”
不是说爱他么,那她怎么可以去信仰别的人。
“是啊……我的信仰就是你,迫水真吾,可是你都要丢下我了……”
秦漾任他摆布,目光里满是痛楚,雪白的肌肤被捏出了红痕,迫水真吾一时哽在喉头,被那样寂寥的眼神注视着,他忽的生出一些心慌。
“唔……”
一个眼泪味道的亲吻,撬开牙关放肆掠夺,像是在宣泄心底的什么,他逐渐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明明她不会挣扎,可手腕却被摁在枕边动弹不得。
细密的吻停在了耳边,迫水真吾的呼吸微微颤动:“我爱你,秦漾。”
秦漾被吻的双颊通红,浑身上下都泛着淡淡的粉色,衣衫被拂下肩头,湿润的舌尖一点点舔舐过柔嫩肌肤,一声闷哼,抵死相缠。
“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