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小宫女魏嬿婉原本暗戳戳想要踹掉无权无势的凌云彻时,她穿来了。
魏嬿婉选择安安分分继续在花房当差。
然后当冷宫侍卫的凌云彻在娴妃的谏言下掉去了养心殿,顺便因为凌云彻的求情能够调到一个好去处。
二十五岁一到,魏嬿婉攒够了钱,就出宫和凌云彻成亲了。
(2)
魏嬿婉原本被嘉妃为难,就在嘉妃要把洗脚水泼到她身上时,她穿来了。
滚烫的洗脚水不知怎么地换了个方向。
于是,嘉妃毁容了。
(3)
魏嬿婉想要收买田姥姥的时候,她穿来了。
“这是五百两银票……”
田姥姥笑容可掬地想要接过去。
魏嬿婉拿着银票的手一顿,缩了回去。
“别瞎想了,就给你看看而已。”
然后她就走了。
(4)
魏嬿婉害死十三阿哥永璟事发,正跪在地上接受帝后责问,准备把一切罪责推到魏夫人身上时,她穿来了。
“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她痛哭流涕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冷漠。
“我不是说了你不要阻止我害皇后吗,你怎么就不听呢。”
她作势要掐死魏夫人,被李玉推开了。
(5)
魏嬿婉原本打算和颖妃闹上一场也要带回七公主时,她穿来了。
她本来顿住的脚步继续往前走,看也不看璟妧,与她擦肩而过。
留下身后璟妧戒备的身形一滞,一脸不可置信。
但她仍挣扎一番喊道:“皇贵妃你这个坏女人!”
“哦?”魏嬿婉旋身,璟妧更加得意,目光不屑地看着她。她摸了摸施金错彩的护甲,惜字如金,宛如爱惜自己的羽毛,“七公主身为公主,旁人也就罢了,就是这般对待自己的生母吗?”
“你这种坏女人不配当我母亲。”
“呵,身上留着本宫一半血的你,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百无聊赖地抚摸鬓边垂下的流苏,慵懒道,“七公主目无尊上,罚抄《孝经》百遍,于日落前送到本宫这里。”
颖妃不忿:“稚子无心之言,你怎可为此就这般苛刻璟妧?”
“哎呀呀,好歹在本宫肚子里待过十个月,罚抄《孝经》在颖妃那里怎么就是苛刻了?我朝以孝治天下,我可不想公主落个不孝的名声。”
“璟妧是你亲女。”
“生恩不及养恩大,本宫可不敢当,颖妃慎言。”
“皇贵妃说的这话很合哀家心意。”太后自众人身后走出,“璟妧刚才确实无礼了,就罚抄《孝经》百遍吧,算作教训。”
璟妧和颖妃脸色难看地走了。
(6)
魏嬿婉原本看皇帝病重,打算偷天换日时,她穿来了。
她拿笔的动作一顿,此时皇帝愤怒地掀开帐幔,她装作受惊,盒子被撞落地上。
“皇上恕罪,臣妾都是为了大清着想才如此啊!”
“你这个毒妇,还敢狡辩……”皇帝的脚一顿,定睛一看,目光落到黄笺的小字上——
“传位于皇十二子永璂。”
空气瞬间尴尬了。
(7)
魏嬿婉毒发,正对皇帝冷嘲热讽时,她穿来了。
断肠草的滋味确实不好受,她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但她没有这么做,而是攒下力气,干了生平最解气的一件事。
她一把拿起案上的农家乐花瓶砸了皇帝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