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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8:肃清计划(前奏)

【安室透同人】零影

苦艾酒,一种茴香味的烈酒,芳香浓郁中含有令人难忘的苦味。Vermouth,传闻中“那位先生”的女人,掌握易容术的“千面魔女”,独来独往的神秘主义者——她身上也有苦味。

Chris vineyard,克丽丝·温亚德——贝尔摩德活在阳光下的身份。29岁,美国人,著名影星莎朗·温亚德的女儿,母女关系差到极致。

以上是我目前所得知的全部关于Vermouth的信息——有价值的情报一条也没有找到。

叹息着,我盘腿坐在床上翻开笔记本电脑,在搜索框中敲进“莎朗·温亚德”。

一个具有悲剧命运的女人:父母在自己初登舞台的当天双亡、丈夫在自己获奖次日死去、唯一的女儿也在十年前就已与自己断绝关系……

距今最近的动态,是去年在纽约大火的百老汇音乐剧《Golden Apple》。温亚德女士被拍到与多年好友兼演员藤峰有希子一同出现在观众席。音乐会举办的当天,还发生了杀人事件。而侦破案件玄机的,是藤峰女士的儿子:来自日本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

……好耳熟。

我抬头看向天花板,在大脑中搜索着自己对这个名字残存的印象——对!那个去年与怪盗基德对决的侦探。

又是他。我顿时对这个“日本警界的救世主”产生了兴趣。

网页继续快速地向上滚动,我以飞快的速度浏览着《Golden Apple》的案件,目光最终被当天的另一则新闻吸引——“纽约银发杀人魔事件”。点开链接,我的瞳孔在看到现场照片的那一瞬惊觉地放大……

我一眼就看到了照片角落中那个身穿风衣的长发男人。

赤井秀一。

我本能地感觉这一切事件都在冥冥中相互关联。

“我回来啦。”玄关处传来透的声音。

我惊慌地删除刚刚编写到一半的邮件,迅速扣上电脑。

凌晨一点四十三分。

“叮——”

是Bronx的短信。

我迷迷糊糊地打开手机,却在看到内容的刹那睡意全无——

宫野明美,死了。

突如其来的一条简讯,一个句点,没有下文。

死讯简短得像噩梦一样绝望。

我将手机锁屏,安静地平躺。眼泪慢慢地盈满眼眶,又顺着眼角滑落至耳边,滴到枕头上。心悸犯了上来,我皱着眉头,在黑暗中抓紧被子。

“怎么了?做噩梦了?”透从被窝里伸出胳膊,按开床头灯的开关——纵然我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啜泣,却还是吵醒了他。

“又有人死了。”我声音沙哑。

“谁?”

“宫野明美……算了,你不认识。”

他沉默良久:“……对。我不认识。”

“透……”我转向他的所在那一侧,把脸蒙进被子里,开始颤抖。

或许在这些漫长的肃清时日中,死亡已经成为每天被我们提在嘴边的日常话题,我也甚至几度以为自己对这个沉重的词汇早已习惯和麻木。但当悲剧切切实实地在与自己曾经有过交集的人的身上上演,那些看似无关紧要实则被压抑在潜意识中的恐惧感,一瞬间涌上了眼眶。

这是最令人难以接受的黑暗结局——一个从未对他人产生过恶意的纯洁女孩,却在一场由他人的罪孽所形成的泥淖中一寸一寸地沉沦,眼睁睁地失去最后一线呼吸——带着她对这冰冷人世的最后一丝温柔与爱,绝望而不甘地离开。

希望与坚强在极致的厄运面前,简直脆弱到不堪一击。

那些曾经被我埋藏在心底的死去的人的面容,又一次无法控制地在眼前接连浮现……哥哥……Leo……这些早已远去的、很重要很重要的人……下一个又会是谁……

情绪在他的手臂触碰到我后背的那一刻彻底崩溃。我蜷缩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

“别怕,别怕……”他坐起身,像抚慰一个孩子那样轻轻拍着我,把我的两肩紧紧搂在臂弯。

我隐约感觉到,在他声音的深处,藏匿着相同程度的悲痛。

一种不可名状的、跨越时空的哀愁。

我抱紧他。

几天后我再次踏上总部的走廊——毕竟,肿着眼眶在组织中招摇过市,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我离开档案室,关门上锁,正准备转身回家,却被Sherry堵住了去路。她攥紧双拳,低着头沉默不语。神情藏匿在刘海之下,隐晦不明。

“志保……”我本能地想要安慰她,却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是姐姐信任的人。”她直截了当地切入了正题:“那个FBI曾经说过,你不是敌人。”

我心里一惊,立刻环顾四周。

“不用看了,现在这里没人——我们只有两分钟的时间。”她从兜里掏出一个U盘,塞进我的手里:“请替我们报仇,拜托了!”

我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将U盘攥在手心,凝视志保的双眼。这个坚强的18岁的少女,在这场极其痛苦的心理折磨下变得十分消瘦。脸上的泪痕还未擦干,但她的眼睑马上又被新的泪水填满。她倔强地吸了一下鼻子,将眼泪忍住。

我早在得知明美死讯的那一刻,就知道志保必定会罢工。但罢工的科研成员,就等同于组织中毫无利用价值的废品,终有一日要被处理……

“别反抗了,志保……算我求求你,平安无事地活下去,好吗?”我央求着拉住她的手。

她的手,纤弱而冰冷。

“谢谢你,矢野。”她面无表情地将手抽回,从早已僵硬的神情中勉强挤出一个笑颜,然后转身离去。

我目送着她的身影,一点一点,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两周后,志保失踪了。就像太平洋上被黑夜吞噬的一叶小船,生死不明。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去想:不论是生是死,只要脱离了组织,对她而言,就算是彻底解脱了。

而我,还要在这片黑暗的苦海中继续苦苦煎熬……

之后的半个多月,我仍是像往常一样忙碌而浑浑噩噩地工作着,这个庞大的组织宛若无言的吃人机器,上上下下的成员,与这个组织的内部结构,并没有因为一些人的死亡而发生变化。

还好,我的身边还有一些关怀我和爱我的人——我的生死,至少有人惦念。重要的人都鲜活地存在于身边,对于此时的我而言,已经是值得祈祷的幸运。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在想,透君做的菜,总有一股莫名熟悉的味道,让我感觉自己曾经在哪里尝过似的……”

他忍俊不禁:“都是些普通的家常料理罢了。不过你能喜欢,我很开心哦。”

也对。可能是我在英国待得太久了吧……

“想不到,透君竟然掌握这么多的生活技能——是自学成才吗?”

“……不。我请教过一些旧日的故友。”他平静地端起汤碗,抿了一口蛋花汤。

我一抬头,察觉到他眼神中闪烁的落寞,心下一沉,立刻停止追问,安静吃饭。每当我看到他刻意隐瞒的感伤,心中都难免一阵绞痛。

饭后,我们二人站在阳台上,并肩俯瞰东京的街景。

“Irish,值得我暂且放心。”他小臂交叠在阳台栅栏上,望着午后街道上缓缓而过的一辆货车。

“嗯?”我有些惊异,转头看向身边的透。据我所知,Irish自从来到东京之后,就一直对透保持着一种略带敌视的态度。听Bronx的小报告,他还曾经私下里在总部不怀好意地截住透君,说了一些类似警告的话语……

“他对你很关心。”透扭过头,认真的目光对上我的双眼:“在危难关头,他会护着你——我对此很放心。”

“透……”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头突然闪过一丝怅然。他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我的内心被隐忧充斥,名为安全感的坚固堤坝发生了仅有一瞬的颤动。

他仿佛已经做好了应对最坏结果的准备。

工作日的午后,公寓所处的街区十分安静。初冬的暖阳照在我们二人的身上,我看到他被微风吹起的发丝与背景中的金光融为一体。他脸上的光影在阳台的特殊角度下,半阴半明。

他一眼看穿我的焦虑,默默挪步到我身后,两臂环住我的腰,低头凑到我的耳边:“你不要担心。”说罢,他弯腰将下巴轻轻放在我的右肩上,用前胸裹住我的后背。

我靠在由他身体传来的暖意中,侧脸轻啄他的额角。在危难关头,我多么希望第一个冲过来护着我的不是Irish,而是他……

一只麻雀飞到不远处的电线上歇脚。

“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我将手缓缓抚上他的脸颊。

他紧咬下唇,伏在我的肩头,像一头身受重伤的豹子一样沉默不语。我从未见过他如此痛苦纠结的模样。最终,他只是将双臂环抱得更紧:“我爱你。”

他同我一样夹在两个阵营之间,也注定与我一样承受着万千难言之隐。我十分心疼地转过身,抱住他的身体,轻轻抚摸他的背。

热度在我们二人周身氤氲。

一个温热的吻落在了我的颈侧。我迷离在他热情的游走中,直到皮肤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他开始陶醉其中,吮着我的脖子……

“等一下,我们还在阳台……”

他不顾我的轻柔推搡,索性直接将我横腰抱起,向室内走去。

“Ok, stop.”我坐在床沿,用小臂将他与我的身体隔开距离:“今天先到这里,我一个小时后要出门找工作。”

说完,我自顾自地拢了拢头发,站起身走出卧室,将满脸充斥着迷惑与欲求不满的透晾在屋里。

“你没听错,我确实是去实习。”我站在镜子前,把围巾一圈一圈围在脖子上:“美术学院的证书,总不能白白浪费吧?”

“你下一句不会要说,去给高中生上课是为了转换心情吧?”透靠在卫生间门口,一脸鄙夷地看着我。

“Bingo~”我朝镜子中的他抛了个媚眼,然后拎包出门。

有一些涉及危险领域的秘密调查,就算是面对最为亲密的恋人,也不能对其透露半分。

“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我恭恭敬敬地向校长鞠了一躬:“请问,我可以借用一下档案室吗?我想先对学生们的情况有一个大致的了解。”

“当然可以。”

“真是太感谢您了!”

二年B班……二年B班……我站在档案柜前快速检索——

身后的门突然被推开,我下意识地合上档案,转过身。

一位身穿医护服,年龄在25岁左右的男性,站在门口处,有些抱歉地向我弯了弯腰:“不好意思惊扰到您,我原以为这里没人……”

我趁着他解释的空档警惕地打量他,确认他对我没有威胁后,向他自我介绍:“二年级实习美术教师,矢野凉。”

“新出智明,校医兼篮球社教练。幸会。”他的相貌帅气而儒雅,叫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内心的善良仁和。想必他在高中一定深受女学生的欢迎吧……

一个得以在阳光下生长和发展的温柔的人,这是我们这些暗夜工作者羡慕不来的命运——我有些失神。

“我是来给学生填写健康档案的,请您继续忙。”他谦和地对我点头示意,一瘸一拐地向屋内另一侧的档案柜走去。

“您的右脚,没有关系吗?”我为他身上那股强烈的温柔气质所深深感染,向他关切地问道。

“下楼梯的时候因为分心而磕伤了脚踝,”他有些害羞地笑笑:“没有大碍,我回医务室涂点药就好了。”

“下次下楼梯请一定要小心啊。”

“谢谢关心——其实,我是在想一些事情……”

“想事情?”

“我最近总是感觉自己在被谁偷拍……但每次一转身,街上依然空空荡荡。但愿这是我的错觉吧……”新出医生自嘲地叹了口气。

我朝他礼貌而温柔地回敬一笑:“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请与我联系。”——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与一个陌生人分享人类本性中的善意了……

与医生有说有笑地道别后,我独自走在学校门口的小路上。

根据方才的调查,工藤新一已经休学一个月有余,根据他同班同学的描述,这位高中生侦探正在国外追查一个大案子。我记得,他最后一次出现在大众的视野,还是今年秋天新闻上播报的“云霄飞车杀人事件”……难道在那个案件中,他遇到了什么使他不得不隐藏自己的变故?

我沉浸在思索与推理中,一路低头前行,突然被身后一阵脚步声吓了一跳,连忙警惕地转过身。

“美女,这么晚了,要不要我们送你回家啊?”四个醉醺醺的青年男子从小巷中摇摇晃晃地走出来。

无聊。原来只是几个小混混……我假装柔弱地后退,打算把他们引到街边死角再动手解决。

一个小混混手中高举的玻璃酒瓶马上就要劈头砸下了,我有些兴奋地攥紧拳头……

他在一声惨叫中向地上倒去。

但放倒他的不是我,而是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的那个男人——一条香槟色长裤,一件黑色紧身行动衣、一头金黄的短发。

“Irish哥?”我惊愕地看着他将最后一个歹徒摔到地上:“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找你吃饭——你就一点都不好奇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

“这还用想?”我调皮地朝他轻蔑一笑:“你又去逼问透君了吧?”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撒娇耍赖,因为我知道这个组织中因为出了名的暴躁老哥在我面前一定不会发火。

“我保证哦,这次绝对没有欺负他。”

“知道啦!”我绕到Irish身后,推着他的后背催促道:“快走快走,街上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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