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浅尝而止（腌过）

许默第一次理解到女孩子的美好。他之前为什么就没有这个意识呢？白瞎了大把青春和他这张脸，想想就来气。

离开了简陋的出租屋。

在许默那套高级小公寓里，他收起了冰箱上的合照，在氛围感很好的浴室里，看着小雨在自己怀里动情，他就很有成就感，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一脸坏笑，开心的问她。

“舒服吗？”

那黑亮的眼眸里好像有一片水雾弥漫的沼泽，许默沉醉在幽深静谧的朦胧水月中。

小雨满脸通红，被许默弄得又酥又麻，踹息着，怯怯的，浓密的睫毛又长又翘，仿佛挂着露水。那股勾人的柔弱，深怕一个不注意，就伤着她了。

还不够。

“吻我。”

他命令道。

许默环抱着小雨，放她坐他腿上，他们都呼吸滚烫，他欣赏着她的反应她的表情，他很喜欢，她隐私的一面他都知道。

小雨照做了，几天练习下来，已经是一个相当成熟的吻了，粘腻湿润温暖，唇舌交融之间无限缱倦。小雨也是费尽心力的让她的男孩感受到来自灵魂深处的舒适。一吻结束后，许默自出生以来第一次有了一种，一个人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错觉。

他迷惑不解的看着小雨，小雨坚定无比的看着他。他总觉得……

“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

气氛如烟如雾。那双美眸水光潋滟。

为什么你很了解我的样子？为什么我们之间顺利得让我觉得像被雷劈了？他不确定是他在套路别人还是别人在反套路？为什么总是那么自然、放松，整个人的状态都很舒畅？你到底是谁？

小雨说不清楚。

别这么看着我。害我擦枪走火。

“下去！”

小雨不明所以。以为许默怎么了。

“你现在不想被我盖章就立刻出去。”

他要冷却一下。

身体还是很诚实的。他这几天像个研究员开发着小雨的敏感。小雨站在浴室门前，害羞的捂住脸颊，才发现烫得惊人。

许默并不明白小雨为什么总有些不情愿？她是否有些顾忌？有些抗拒？

小雨颤抖着推开许默的手不让他继续，许默总能在关键时刻刹住车。也可能是潘晨的阴影太大了，除了这种无伤大雅的戏耍，许默不敢僭越雷池半步。他咬着小雨的耳朵诱惑她，她才肯放开一点。

捕捉到十分细软羸弱的呻吟声，类似单音节“嗯”这种，听得他小脸一红，耳朵一酥，心软得一塌糊涂，满脸渴望的煽动她，“叫啊，叫给我听。”

戳到小雨的痛处，她就像做错了什么事，回避他的视线。许默温柔的安慰道，“没关系，没关系”，体贴的吻了她，相当抱歉。

再过不久，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了。

一阵无法言说的快慰过后，小雨整个人都是懵的，她眼神迷离，许默一脸兴奋。

好像自然而然的发生了，又好像连哄带骗的发生了，好像半推半就，又好像心甘情愿。

食知未髓。一个把得住，一个守得住。他们都是在作死的边缘试探的人。

许默总算有点明白，为什么潘晨会喜欢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