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就是我们4个最初相见的情景,对,是4个还有一个我一直没怎么提到的人,郇洵,我的闺蜜。
那是初中的第1个学期的一堂自我介绍,我认识了于我而言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人。
大多数人的介绍都是“我是……”
的形式,只有我和郇洵做了特殊形式。
她在黑板上郑重的写下她的名字,然后说。“以前教我的老师说这两个字是形近字,然后我告诉他‘不,这是我的名字!’”
底下哄笑一片,而我是这样的:
“我是白夕橙,他们说我出生的时候有橙色夕阳,如果我以前的同学会叫我橙子。”还要比郇洵的规矩一些。
可底下有个男生说。“还橙子,我名字里有个蒲字,也没有人叫我蒲公英呀。”
旁边挨他近的男生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多可抱怨的,你管人家呢,我觉得很有心意也很好听呀。”这是陈牧筠。
我故意跑下讲台,站在他们旁边说,“蒲公英同学你好,我叫白夕橙。”他瞪大眼睛看我,陈牧筠笑的不能自己。
“你好,丑橘,我叫梁蒲。”
“谁是丑橘呀!”我那时的脾气很暴。
“你呀,水果店里的橙子和丑橘一模一样。”
“你才疏学浅!”说实话,现在的梁蒲和以前比起简直像个天使。
然后一切都戛然而止,我又悠悠转醒,已经7点了,我从来没有早起的习惯,自己的职业常做也是在家里,所以对时间没什么概念。
梁蒲做出早点后,说“真不知道我这几天不在,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冰箱里有面包呀。”
“你也不怕吃傻了。”他翻了我一个白眼儿“那东西怎么能常吃?”
我不接他这话,我说“我昨晚梦到你了。”
“梦着什么好事了?”他边喝豆浆边问我。
“都说梦到你了,能有什么好事,蒲公英同学。”
他被我呛了一下,又瞪了我一会儿那个眼神,如果昨晚梦中少年时期的他真是如出一辙。“丑橘。”
我瞥了他一下,刚想回嘴,门铃却响了,我以为是来咨询的人,忙过去,开了门才发现是郇洵。
我把她拉过来吃饭,她却饶有兴味地看了我一眼,又看看梁蒲。
我自然明白她什么意思,于是拍了她一把“怎么这么不正经?”
又随意聊些什么,她才和我抱怨起最近的失恋霉运,说到高潮似乎还有那么些想哭的韵味,我只好说“大小姐,你找我说这些也没用啊,我可开导不了你这样的大龄妇女。”
她记得捶我。
“好呀,陈牧筠都走了,你不安慰我,还动手!”
我佯装生气,可又不经意提到陈牧筠,心里却是真的酸涩。
其实我们都是可怜人。
“反正今天双休,就陪你这个无休假的人接委托吧。”她十分傲娇的说。
梁蒲自然也是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