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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担重任

桃花朵朵不如你

建好营帐,阿爹让其他人先下去休息,准备明日大战,却把我和凤九叫住,“阿爹”我试探地问到。

阿爹走下高坐,穿上战甲的他此刻并没有雄姿英发,他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父亲,爷爷,为儿女后辈竭力谋划着,尽管那不是我想要的人生。“让你们女儿家上战场,我本是不同意的,你们是青丘的未来,战场上刀剑无眼,我青丘女辈单薄,我赌不起啊!”

他拍了拍我的肩,颇有担心的复道“当年若水一战,我不是不知道,你未经墨渊允许私入战场,还想抢先封印擎苍。但这次爹先要和你讲清楚,我不管你从前如何胡作非为,但现在你担的是我青丘颜面,切不可鲁莽行事,你可明白?”

我立马点头,“阿爹说的,我记下了。”

他又转头看向小九“还有小九,你第一次上战场,战场上刀剑无眼,你切莫逞强,一切多跟着你爹和叔叔伯伯们学学,将来才好管理青丘。”

凤九笑着应下“是,爷爷”随后阿爹又七七八八的嘱咐了我们好多句,就让我们回去。

走在平淮河畔,小丫头问我“姑姑,大战可怕吗?”

可怕?这两个字如何能概括一场战争,“小九,史册中的记录的战争不过是轻描淡写,期间有多少马革裹尸,又有多少心酸苦楚只有经历过才会明白。”

她似有些明白“那姑姑你觉得战争是什么样的呢?”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格外认真的答复她“是充满大义的,自洪荒以来,多少大大小小的战争,终有人前仆后继地去平定。父神开创六界,帝君平定四海,老天君安邦定国,还有师父生祭东皇,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四海平,八荒安,这即为大义。”

小丫头似被我这话绕晕了一样,迷迷糊糊的张口道“姑姑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呢?”

我冲他摇头一笑,“等你到姑姑这年纪就知道了!”

远处师兄正站着,风吹的荡起了战袍衣角,我快步朝他走去,“师兄”

他转过身,对我一笑,似又见着凤九,叫了句“小帝姬”

那丫头被弄得有些窘迫,“叠风上神,您还是叫我凤九就好,您既是姑姑的师兄,那也就是凤九的长辈。”

师兄还想再说什么,我连忙接过凤九的话“这丫头从小就是我带大的,若真算起来喊你一句师伯你也是担的起的。”

“是呀是呀!”她连忙附和“姑姑和上神定是有话要说,那凤九就先告退了。”说完行了一礼,就迈开狐狸小腿,风一般的退了。

“师兄,你怎么在这里?”

他目光依旧看着潺潺流水,“这平淮河和当年的若水河真似毫无差别,波涛的骇浪,少的只是那电闪雷鸣。”

被他这么一说,我眼前也浮现了当年之景,“记得大战前夕我独自一人站在若水河畔,那时我还从未历战,想象着何为战场,又会有多少白骨堆满河岸,师父后来劝慰我说这一战可保四海八荒几万年太平,让我宽心。”

嘴角扯出一苦笑“可现在又一场战即将到来,却哪还见得着师父的身影,七万年沧海桑田,当初的若水一战,他人只用惨烈二字加一概括,又有多少人明白这里头的大义。”

他语气多了几分感慨“是啊!为了这份大义伤了多少人,损了多少力。”

看见远处一玄衣走来,我递给大师兄一眼神,他也立刻明白,玄衣越来越近,直到行至面前,师兄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大礼“参见太子殿下。”

我腰杆挺着笔直,目光直直与那太子对视,微微点头算是见礼。他亦是欠身微点头,唤了声“白浅上神”

“早听闻此次叠风上神也来援助青丘。”这话说的很是玄妙,明里是场面话,暗中实为打探缘由,若不答指不定他会私下查探。

大师兄面上透着为难,我接过话题替他答到“青丘一向与西海交好,此次青丘有难,幸得西海相助,竟不知太子殿下如此关心,那您是不是也要问一问北海水君那三万又是从何而来呢?毕竟那还是太子殿下的二叔不是。”

他面上沉了沉“浅浅这话是在责怪天族吗?”

责怪?我面上扯出勉强一笑,你天族所作所为,时至今日怎一责怪了得“殿下说笑,白浅怎敢,不过我这人一向受四海朝拜,有什么便说什么,那话也是随便一说,无甚意思,殿下莫要思量太多。”

又想起他方才唤我“浅浅”啧啧!还是当真师兄的面,我狐狸毛都要竖起来了“先前和殿下说过,老身承青丘女君位多年,殿下这声浅浅,我可真受不起。你还是依着规矩唤我上神吧。”

他倒笑的越发灿烂“你我迟早要做夫妻,又何必分的这般清楚”

是谁说他清高孤冷的,这脸皮比我狐狸洞的石门都厚,真想一扇子把他扇出去。

“呦!我说人都倒哪去了,小五你这桃花,嗯不错!”折颜和四哥正走了过来。

桃花?这朵桃花还是他硬塞给我的,若不是他和我阿爹乱点鸳鸯谱,今日哪有这么多麻烦事“你们不去找阿爹商讨战事,来找我作甚?看来折颜上神您老人家还真是闲得慌啊!”

折颜听到老人家这三字时,笑似僵住了一番,但很快又慌过神来“咦!我记得你最崇拜的便是墨渊上神了,他好像也就比我小几千岁”

行啊!老凤凰竟把师父都搬出来了,还真是个斤斤计较的神仙,半点亏也吃不得,眼下不好发作,但等会定有你好受的“我可没这样说。”

“好了,小五,我们也不逗你了,我这老人家是来给你阿爹传话的,让你还有叠风上神去营帐一趟。”

“可我才刚出来啊!”我抱怨着。

“此战你和叠风排兵布阵,让你们过去是定下最后部署以防不测。”

我抖了抖四哥的衣角示意他一起,他也明白过来,拉着折颜就跟在我们后面行来,离开了那太子殿下的视线。

我定住脚步,沉着脸,转身看着那老凤凰,微带怒气“这桃花你欲何时给我打发了?”

“好了,看来不给你个宝贝,这怒火也平不了了啊!喏,接着!”他丢了把扇子给我,我展开一看,一副桃花栩栩如生。“这婚嘛!你不喜肯定是要退的,眼下战事为主,再等等。”

这话倒是深得我意,连带看找把扇子也顺眼几分 “老凤凰还知道投其所好,不错!”

进了营帐才知原来阿爹不光光叫了我们,几个哥哥都在,他们似都在等我们一样,“阿爹我才走了多久,又叫我回来干嘛?”我摇摇脑袋,眨巴眨巴眼睛问到。

只见阿爹佯装挑了挑眉“叫你来自是有事,瞧你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莫不是我坏了你的好事?”

我连忙苦着脸否认“没没没,阿爹莫说笑!”

“行了!刚和玄儿他们几个商议,他们一致认为你既师承昆仑虚,又经历过七万年的若水一战,排兵布阵皆出自你手,那此战就由你统领,我也老了,这帝位迟早有一天要传给你,眼下也该放手让你历练历练。”

我心底有些惊讶,先前不让我来的也是阿爹,现下让我统战的也是阿爹,这转变也太快了些“阿爹可别和我开玩笑,您是狐帝,由您领军名正言顺,我可担不起这担子。”

阿爹还未说什么,二哥带着严肃的表情看向我“我们可没和你玩笑,你也承袭女君七万年了,阿爹阿娘早有把帝位传给你的想法,此次大战你为主帅一则算是历练二则也可树立威信。”

“小五,你还犹豫什么,不就当个主帅嘛!你几个哥哥又不是不帮你,把狐狸心放回肚子里,接了就是。”四哥恨铁不成钢的看我一眼。

我寻思着“当初拜师要是把四哥一起拉去就好,也省的把这桩事压在我头上,眼下怕不应下真不好办。

不情愿的扭扭捏捏的道:“那阿爹这位子我接了。可阿爹你可不能不从旁协助啊!”

阿爹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那是自然,对了!还有凤九,那丫头鬼精灵着,你们多看着些,别让她意气用事。”

大是大非面前我信凤九不会胡来,这些年剑术法术我和二哥四哥多多少少也教了她一些,倒还真不必担心那丫头应付不过来。

倒是我那朵桃花,天天在我眼皮子底下晃悠,浅浅长浅浅短的,委实让我头疼““阿爹,那太子怎么办?”

“此战本也不指望九重天。他既来了,还是担着帮青丘之名而来,便该以礼相待,别让旁人觉得我们青丘恩将仇报,随便安排个闲职给他就是。”

“哦”我应下。

“明日出战一切还是得看形式,昆仑阵法到万不得已时再用,以免四海非议,这些小五你来安排,现下先出去吧!这帅印也要交到小五手中,鼓舞鼓舞士气也好。”

说完阿爹就带着我们走出营帐,底下士兵不知何时竟已排列妥当,阿爹高举帅印,用着洪亮的声音宣布着“论青丘五荒向以东荒为首,今青丘东荒女君白浅在位七万余年,恪尽职守,勤勉不缀,特与其帅印,赋统三军之权,给帅位攻妖族守青丘,尔等应尊之信之听之,若违此令依军法处置,定斩不赦!”

说完递与我帅印,我缓缓接过,高举与头顶,底下的将士纷纷高喊“参见主帅。”

也是这样的场面,当时还是七万年前,我也跪他队伍之列,看着师父高举帅印,那时在我看来只觉得他无比威风,现在才领略倒这职责的不易远远胜过当女君,统领千军万马可能一不小心就会落入敌人的万丈深渊,以致全军覆没。

我收起内心的恐慌,故作镇定,微微点头“攻妖族,守青丘。”

底下的阵阵高喊震得群鸟起飞,回声散落在平淮河畔“攻妖族,守青丘……”

这日晚我并未入睡,独自一人走到平淮河畔,滚滚江水向东流,奔腾骇浪注心间,忆也是这样的那年,偌大的河畔留下的是堆积成山的仙体,鲜红的血液染红若水,师父他为苍生选择封印擎苍生祭东皇。

七万年了,每当午夜梦回时那离我越来越远的背影总不时浮现脑中,现在我也做了一方君主,一任主帅,记得当初初上昆仑虚时师父给我上的第一课就是心怀天下,以四海太平为己任,去守护他们,这是昆仑虚弟子义不容辞的责任,更是身为一个强者与生俱来的责任。

圆月高高悬挂在天的一角,给寒夜朦上一层更静谧的色彩,一头乌黑的秀发任它随风而起,习习寒风不知吹的是人还是心?

“姑姑,姑姑。”略微侧过脸,凤九正匆匆忙忙地跑到我更前,摇着我的手,语气娇嗫“姑姑,明天出站您就让凤九去吧!我都七万岁了还没上过战场呢!”

七万岁,当年我也是在这个年龄上的战场,七万岁一个我白浅命运中最坎坷的时候,我含笑看着她,记得当年四哥特意来过昆仑虚和我说,这是身为一个昆仑虚弟子该做的,他们无权干涉。

“姑姑第一次上战场时也是你现在这年纪,你既是我青丘帝姬,上战场也是你的责任,姑姑自不会拦你,何况阿爹也说了也该让你好好历练一番。”

她晃我手晃的更起劲了“我就知道姑姑对我最好了,”忽话锋一转,她眼中透出担心,“咦!姑姑你做了主帅那是不是就要事事都要冲在前面,你要伤了怎么办?”

我轻拍了拍她的手“我既是此战主帅,就该把生死置之度外,这样才能统治三军做好表率,这和你想出战是一个道理。”

她的眉毛紧成了一团,用手挠了挠脑袋,这小狐狸该是又绕不过弯了“有些话等你在经历些也就都明白了,战场非儿戏,明日你好好跟着大师兄,还有一点姑姑要提醒你,我教你的剑法乃昆仑虚剑法,明日不到特殊时候不得使用,明白?”

昆仑虚剑法是师父独创,四海八荒加起来除了师父也就我们几个师兄弟还有东华帝君能琢磨一二,交给小丫头一些也可让她防防身,但一旦被他人看出少不得又要横生事端。

“嗯,这话姑姑说过多遍,小九记得。”她点了点头,

“好了,夜深了,你回去吧!”

“姑姑你不回去吗?”

“我再看看这平淮,明天一切也都会变了。”不知为何说这话时竟透出一丝沧桑。

“那姑姑你也早点回去,夜里风大。”说完行了一礼就蹦蹦跳跳的出了视线。

可这一夜并不太平,一个接着一个的故人前仆后继的来寻我,先是离镜,我并不知道他为何要来,只是手底下的士兵急急跑来“启禀主帅,翼君正在军营外求见。”

不都说此生不再相见了吗?那士兵还递过一封书信和一块兵符,展开书信上,面的字清清楚楚像极了他第一次给我写的那信“阿音,那日你和我说此生相见也如陌路,我明白终是我负的你。听说你成了主帅,明日就要与妖族对战,知你不想见我,这是我翼界兵符,都是这些年培养的亲兵,虽人数还不足三万人但也算是我一番心意,你不必推辞,当年如何现在如何,我对你的心从未变过,沧海依旧,即便物是人非那又如何,此生我不奢求你的原谅,他日你若有和难处尽管来翼界寻我,我定会帮你。”

即便他这样说,我和他之间隔的东西也太多,终是回不去了,我并不想欠他这份情,施了法,用法术给了他一封回信,'翼君此情我已心领,这兵符我是不会收下的,无功不受禄况且青丘向来与翼界无甚深交,我青丘之事变不劳你费心。'

将又把兵符和回信重交给那个士兵“你把这个交给他,让他回去吧!”

看着手中那封信,总能想到他和玄女缱绻悱恻的场景,彼时年少轻狂,一把火烧了他给我的所有物什,还劳得师父提前出关,前尘往事继往开来,我握着信件的手不仅又紧了几分。

久久不能平复的心绪,让我不受控制得幻化出一团烈火,将信燃得一干二净,但我并未感到丝毫的舒坦,就像那时得知他弃了我选了玄女。

还没消停一会,那太子又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悄无声息地走到我身旁“浅浅,夜已深了,你为何不回账?”

本就心底被离镜这事弄的烦心,和他说话也多了些不耐烦,“夜华君不也还没回吗?我的事不敢劳你费心。”

话说完就迈开步子,可却被他拉住,无论怎么挣脱也没用,一股怒火上了心头“放肆,这是军营太子殿下您究竟想干什么?”

他眼中的深情快把我淹没,“浅浅你为何总是这般厌烦我?”

压住心里的烦躁,静下心来,皮笑肉不笑的回他:“无人敢厌烦太子殿下,我这人不爱受什么规矩束缚,有什么就说什么,若有什么做的不对或说错了什么话,还请殿下海涵,还有此处是军营,殿下即便不喊我女君上神也请叫我主帅。”

他神色平添了几分苦楚“你一定要这样吗?”

不再想和他纠缠下去,用十足十的内力把他震开,好在过去七万年也算潜心修炼,不然可能还真要被这能当我孙子的小子揩油。他对我突如其来的动作没丝毫防备,生生被震到一米开外。

“明日本君还有要事要做就先告辞,您请自便。”为保保万一我还使了多年未用的转身决。

夜静静的,静的只能听见偶然山间传来的几声窸窸窣窣的狼嚎,独自坐在阵营中,想着想着眼前忽的充满白雾,一切似梦非梦,白雾紧紧围绕着一个穿着白衣,散着墨发的男子身旁,我想迈开步子过去一看,可不知为什么似被仙法拦着似的就是过不去,看不清那男子的模样,只觉得对他莫名的熟悉,他到底是谁?我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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