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学习鸦杀太太的文风然后失败得很彻底
神父哈斯塔x女巫伊德海拉
-sacrament of confes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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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请听我告解。”
她墨色的头发披散在肩上、背上、脸上,苍白的肤色透过头发、长袍、外衣。
哈斯塔按着圣经,伸出优雅高贵而骨感的白手,翻了翻,垂着双眼慵懒的线条,显现出一种仿若天国的神性和仁慈,一双看不清颜色的眸子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巫,几乎是一扫而过如同秋天萧瑟的寒风,让她缩起身体。
“巫女。”他温润的唇角绽开,隔着冰冷的阳光。
“神父。”颤抖着双手撩开额前的乱发,那双手上烙铁的痕迹层层叠叠。
天空是怪异的,灰云簇拥着一团明亮而厚重的金色云朵,金色云朵又簇拥着太阳。
神明究竟是何物。
神明究竟在看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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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地躬着身子,枷锁摇晃着将她挺拔的背部拉得更低,拖拽着铁链的那双脚在尘土之中跌跌撞撞。
神明究竟在看谁人。
脑海已被遍地尘埃搅得乱七八糟,她似要被火侵蚀。
“上帝已差遣使者救护依靠他的仆人”
因为扬尘和折断的羽毛掩盖不了白鸽的圣洁,火焰的灼烧并不能化白骨为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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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走了。”
“神父,请听我告解……”
那句话之后似乎再无回音,只是不断重复和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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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放在圣经上,请问您是不是女巫,与魔鬼做着邪恶的勾当!”
白色的书页被那双手揉得脏兮兮的,长发生长得野蛮,火刑架已经支起,他们已经厌烦审问与应付。
他们只是,想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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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走了。”他打开门,钥匙挂在他手腕上发出声响。
他拿着圣经还是那么眉眼温润,却陌生与执着。
“如果我被烧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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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究竟在看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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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走了。”
“未曾听清您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