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和水晶鞋,不能代表王子的爱恋.”
“Gardenia.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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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栀吸着气,将行李箱拉进了车厢,抬手抹了抹额头间的细汗。因为不爱做运动的缘故,她的动作便显得有些许吃力。
江昙“爸、妈,我们走了。”
一旁早已整顿好的江昙朝江栀的方向望了望,看着她辛苦的摸样,倒是有些担忧。
下一秒,她便顺着自个的想法,淡定地替江栀理了理因大幅度移动而略显凌乱的衣袖。
“你们俩,好好照顾自己。”
“小栀,叫你姐少交男朋友,到了大学她连自己都搞不定,男朋友就别再想了。”
江栀的父母一唱一和地叮嘱着他们的两个可爱女儿,脸上担忧与不安的神色道出对女儿们的挂怀。
虽说江栀与江昙是双胞胎,但两人的性格却大相径庭。江昙虽是姐姐,却玩心重、沉不住气,老是喜欢往外跑。江栀是妹妹,和江昙相比却异常沉稳,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就是对绿植抱有极大的兴趣,
还总喜欢对着一盆养了好几年的栀子花说话,弄得像花成精了似的。
江栀“好。”
“对啊对啊,数数从高一到高三,这都谈了四五个男朋友了,大学还这样可不行。”
江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大女儿总是说找不到合适的人,找不到命中注定的那个他,老母亲眼睁睁地看着江昙的男友换了一个又一个,都快要急死了。
“可不是嘛!你看你谈的第三个,人长的干净,成绩也好,最重要的是人家还懂得照顾你,怎么就不合适了呢?”
江父顺着老伴的话侃侃而谈,
“好端端的谈了一年就散了,不地道啊小昙!”
江昙呆了呆,随后赶紧笑着打了几个哈哈,
江昙“哈哈哈说啥呢爸,都两年前的事了…”
“诶?你谈的第三个男朋友叫什么来着?”
忽然,一股淡淡的尴尬从空气中弥漫开来,江昙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此时却也忽然露出了疑惑的神情,眉目间轻轻皱起,仿佛是在奋力回忆某些陈年往事。
与此同时,江栀静静的站在一旁,凝望着她因为思考而变化的侧脸,却突然感觉后背一凉,一股怪风拂过她的肩膀,腰间甚至有种被无形的手轻捏了一把的感觉。
江栀“嗯?”
她扭头摸了摸自己被“轻薄”的腰,朝四处望了望,也没有寻到个所以然来,刚才绕过她的那股怪风像是烟消云散般,江栀再次伸手想要感受风的方向,却再找不到了。
虽然有些困惑,但江栀还是按捺住了自己的内心,权当是微风吹过。
江昙“我…我忘记了哈哈…”
另一头的江昙和从容的江栀比起来却有些为难,想了好久无果后疯狂打起了马虎眼。少女难堪的模样惹人发笑,可逐渐潮红的脸颊却像是在隐瞒什么不可说的秘密。很快,人儿拿过父母手里的水瓶,着急忙慌地摆着手和二老道别。
江昙“嗯那个、车快开了,我们先进去了啊哈哈…”
说罢,便拉着江栀的小手往车厢里钻去。
江栀拿起装着好香的花盆,跟江父母做了短暂的告别后,低头望了望自己被紧握的小手。只是普通的受力,本是白皙的手掌却很快便被镀上了一层粉红色的薄纱,和另一只白皙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嗔怪似的瞅了江昙一眼,随意找了个带桌子的沙发位,将花盆放在上头,坐了下来。
怎会忘记?
她把目光投放在窗外的高铁站台上,同时狐疑地在桌子底下扣着手指,余光扫视过坐在对面江昙粉扑扑的小脸。
感情如此深厚,若不是因为他的失踪,两人怎么可能会分开?
江昙怎会忘记那人的名字呢。
突然,站台边一抹人影闪过,一个穿着灰色兜帽卫衣的男孩急匆匆地冲上高铁,肩上的背包随着少年的步伐摇来晃去,上面系着的亚克力挂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江栀的思绪被强制拉回。
随着运动鞋踩在车厢内的声响逐渐靠近,伴随的是男孩青涩的嗓音。
贺峻霖“哈喽你好,请问我可以坐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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