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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情敌是我的爷爷【郭德纲x你x刘筱亭】

德云社:你是温柔本身

⚠️人物ooc预警

⚠️文笔渣预警

⚠️时间线混乱预警

🚫上升

 

 

 

 

🌈💨:❗️你是男孩子 不喜勿入❗️

           腿脚不好大师哥x翻着跟头大师侄

            郭德纲和刘筱亭的奇异文学

             问就是想死——

             和朋友玩游戏,她抽了仨对。分别是郭德纲,刘筱亭;谢金,郭麒麟;周九良,秦霄贤。

             不干人事的玩意儿啊啊啊啊啊——

 

 

 

01

这世界我最爱我的师父,哪怕他只是个不扎眼的小胖子。

 

“我呢?”靠在我身上的另一个小黑子,就这么随口一问。

我白了人一眼,伸手捏住人的脸:“你和你爷爷生气?”

“我都和叔叔在一起了——”他囫囵说不清话。

“刘筱亭!”我起身去捏人腰间的软肉。

我臊得慌他这样叫我。

 

我这么短短三十多年的人生,好像都和这两个“小黑子”捆绑在一起。

一个是我师,我父;

一个是我友,我爱。

 

“生儿。“刘筱亭是习惯这么叫我的,“家里那把扇子?”

“我去爸爸那顺的。“我有些困倦地闭上眼,“我记得岳哥是念了可久的,明天咱们可以去蹭一顿饺子。”

我感觉到刘筱亭牵住了我的手:“咱一起去。”

嘿,我就知道他喜欢这话。

“当然,小黑子。”

 

其实每次去师父那,我总能讨得师兄弟们心念了很久的玩意儿。

得了那些个我又总喜欢在他们面前晃上一圈——

我知道,那其实只是师父想着他们,只是有些个拘着礼、面皮薄的,总不如我不要脸些。

 

“皮小子!”他看书呢,嫌弃我这在他面前悠哉。

“爸爸——”我腼着脸在那撒娇。

嘿,他许我这么叫他。

“想干嘛?”师父总算是抬头瞧上我一眼。

“爱您嘞——”

我给他比了个丑丑的,大大的爱心。

“还有别的事没?”

“没了。”

师父提起手边的扇子像我挥过来:“滚蛋——”

我凌空一接,窜溜地跑出了书房。

嗯,身手敏捷不逊当年。

 

我装作沒看见师父那通红的桃心,跟师娘道了别,顺便给安迪一个湿乎乎的嘬脸吻——对,和饼哥学的。蹦跳着出了门。

“生儿——慢点儿!看着腿!”

“好嘞,师娘。”

我知道这是岳哥念了很久的扇子,也知道那个嘴皮子利落却又内敛的老男人是等着我来找他——他想岳哥了。

嗯,他没有说,咱们得当不知道这回事,我师父他啊,面皮薄。

 

 

“佳啊。”我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戳他手臂。

“嗯?”他困了,是带着鼻音的小奶腔。

“我感觉我像个传话的,今天师父念着谁,明天我就多了个东西,偏偏都不是给我的——我酸了。”

刘筱亭侧了身子,面对我,伸手捂了我的嘴——握得汗津津的手,咸平乎的。

我把他的手扯下来,冲人口吐了吐话头:“咸。”

刘筱亭点了点我的额头:“叔叔睡觉,明天好有力气吃饺子。”

我踢了人一下,嘀嘀咕咕:“不许叫叔叔.……”

刘筱亭用力把我整个人圈住,我挣不开。

“生儿,睡觉。”

好吧,这个黑小子比另一个黑小子更会撒娇。

 

 

 

 

02

中午到点起的时候,我没把刘筱亭吵起来——他晚场呢,可以多睡会儿。

简单地对付一顿,我就穿着那牛仔蓝的破洞裤出了门。

可外面下雨了。

外头的天阴得慌,一股子寒气窜进膝盖——不太舒服,像是老旧的零件将将废了,在呻吟着求着替换。

 

总算是挨着到了三庆,我看到了围在门口激动的粉丝——完蛋了,小辫儿来了。

我现在只想扭头就跑,让刘筱亭挡在前头,反正对象就是拿来卖的?

但是,要是敢临阵脱逃,小辫儿这个黑心肝的——我没钱,肾疼。

 

“哟,来了。”

我硬着头皮进了三庆,张云雷那“阴测测”的声音

吓了我一激灵。

“就你这老寒腿,大冷天穿这裤子出来,腿不想要了。”

也不知是理亏,在张云雷这我总是没我那“大师兄”的威严。于是我只能不好思地干咳声。

瞥见八队那几个缩在一边的模样,我暗啐一口——

呸!下次查作业才不救你们呢。

“你就浪吧,祖宗。”

他甩给我一件衣服,衣服兜里全是红彤彤的暖宝宝。

我看张云雷这副大爷的坐姿,给他递了扇。

“要不您走一个?”

我听见旁边的哀嚎声。哼,你师兄的好戏可不白看。

我端着热茶,翘着腿,看他们那副蔫了吧唧的小模样,差点没哼出歌来。

 

我和张云雷是打小的交情。

我比他来得早些,他一进门来,我就瞧上了他那滑溜的长生辫——我发质不好,就喜欢玩别人的头发。可惜我师父没蓄一头长发。

我弊着股念想可劲儿缠着人,我腿脚不灵便,跑不过他,就堵人在门口。这磨好久,人才肯解下绳让我耍着,其间签了多少“丧权辱国”的条约,我现在是不大想提。

只一件,他总爱用这事儿“威胁”我,难道这就是我在他前头立不起来的原因?

 

我正想着,张云雷拿着我给他的扇子敲了我的头:“换大褂切。”

我换了件正红色的大褂,那绸缎的黑色水裤冻人的很。在更衣室门口,我看见张雷怀里揣着暖宝宝,我白了人一眼。

“我上台从不戴这些个玩意儿。”

他盯着我的腿,抿唇。

“对不起。”

我迈步上前,点了点人的额头。

“小爷是你哥。”

“而且,是我没有拉起你。”

 

我撩开帘子上台,每一步走得稳当。

挥袍坐下,醒木一拍,我便是台上说书的郭云生。

时间捏得刚好,总是卡在那不太美妙的位置。二十多分钟的评书,在这样的天气里我是不会留汗的——只是冷,膝盖麻得发痒。

 

下了台,兜头盖脸的是一件黑色的大棉服,带着温度,和我枕边最熟悉的气息——刘筱亭来了。

他脸色不好,眉眼间尽是冷气和火气。

他的嘴角是向下撇的。

他生气了。

 

“筱亭。”我试探地叫他。

刘筱亭没回我话,只是蹲下身咬开暖宝宝的包装袋,贴在我的膝盖上,他站起身,冷眼瞧着我。

“大雨天,破洞裤,你很行啊郭云生。”

他很少这么指名道姓的叫我的名字。

他真的很生气。

 

走出三庆园的时候,我是被刘筱亭半揽着的。

我用棉服宽大的帽子把自己的脸整个埋起来——我臊得慌。

我和他其实都不习惯、不喜欢在公众面前搂抱、耳语。

刘筱亭习惯于站在我的身后,我习惯于挡在他身前。

只这一次。

 

“二哥,送生叔回家吗?”

旁边的粉丝怯怯地问——刘筱亭这副模样是挺吓人的。

“嗯。”

我感觉到他放在我肩侧的手用力了些

“二哥把这些暖宝宝一起带回生叔家吧。”粉丝拿出了绿色的礼袋。

我掀开帽子,伸手接过粉丝手里的袋子,朝人咧嘴笑。

“谢啦,我下次争取那前头那个坑填上。”

“呸,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是另一个粉丝埋在粉丝堆里。

“生儿你还是穿厚一点吧!你嘴唇都冻紫了!超话里都瞧见了!”

我回头悄悄瞄了一眼刘筱亭——我有那么一瞬间不太想回家。

 

 

 

 

 

03

到了家,刘筱亭更是没有理我。

用早就烧开的开水灌了热水袋,然后把热水袋塞到摊开的厚被里,接着更是径自把我的裤子扒了,把我摁进被子里,腿盖的严实。

我看到他有些红的眼圈,对他张开手臂。

“刘筱亭。”

他抱住了我,紧紧地。

我一下一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顺着他的气——我知道他心疼我。

“是辫儿和你报的信。”

“嗯。”他的声音闷闷的。

“这件事过去很久了。”

“嗯。”他收紧了怀抱。

“我现在还好好的说相声呢。”

“我爱你。”

刘筱亭总爱说这些没头没尾的话。

而我在这个时候只想吻他。

我这么做了。

 

 

刘筱亭有时候还会想起2016年的那个夏天。

 

凌晨,他扶着他的师叔——你,出了车站。他护得你严实,你这腿才刚去医院检查落得一腿钢钉。

 

“医生说你这腿得养着。”

刘筱亭凑到你身边嘀嘀咕咕。他看见一缕鬓边的发不规矩的乱翘——他莫名有些痒。

“生叔,你很快就能利索地站着说相声了。”

刘筱亭瞧着激动,但他扶你得稳。

“师爷肯定会给你选搭档调队的——师叔第一场和我搭好不好?”

这是岳哥信重的大徒弟,沉稳,上进,担得起岳门首徒的名头。你今瞧他这不似往常的模样,只觉得心头一暖。

“等我好了。”你笑着答应他。

 

你忍不住脚步轻快起来——你想这件事想了二十一年,从五岁始。

你想跑,想跳,想和师父使扒马褂,想和师兄弟使全武行。

再等等、再等一年。

你告诉自己要有耐心。

快了,就快了。

“你是不是憋着使坏呢。”你杵了他一下。

你看刘筱亭只低头痴痴地笑,像个傻瓜。

你想继续和他闹,却一下子顿住了——你看见张云雷跳下去了。

 

刘筱亭感觉你拽着他向前跑。

“快点!辫儿——”

然后,你甩开了他。

 

刘筱亭第一次觉得你的力气大得吓人。

他看着你以从未有过的速度狂奔,狼狈地跪在栏杆前,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是身体与栏杆剧烈碰撞发出的声音。

 

刘筱亭就这么发愣地看着你的小腿像是被什么刺穿,留了满地的、鲜红的血——那是刘筱亭这辈子见过最刺目的红。

他发了疯似的冲向你。

你挣扎了几下,还是无力地瘫在地上。你看着刘筱亭无奈地笑,眼泪却止不住的下落。

 

刘筷亭听到你对他说。

“我好像没办法和你说相声了。”

 

刘筱亭记得那时候你的下颌青了一大片。

刘筱亭在怪自己。

 

 

 

刘筱亭在抱着我发呆——我知道他又想起了2016年的事,自从那以后他总这样。

我不喜欢他这样,于是出声打断他。

“你还有晚场呢,岳哥那说好了?”

“嗯。”他蹭了你的颈窝。

“忘了说了,刘筱亭,我也真的很爱你。”

所以每次你在自我歉疚的时候,我总在“怀疑”你这小黑子想哄我一句“我爱你”——

我心疼你,我爱你,傻小子。

 

 

 

 

 

 

04

在岳哥家增了晚饭,我就利落地把刘筱亭赶去湖广——开玩笑,他有晚场呢。

 

“生儿。”

“诶。”

 

现在饭厅剩下我和岳哥两个人——嫂子避出去了,我知道岳哥有话想和我说。

“你和筱亭搁一块儿,我是真不敢想。”

“我从小就是那最皮实的,烧饼怕师父有时还稍微老实些,我?用师父的话叫‘浪到没边了。’”

我笑着岔开话题,我总有些怕提这个——师父还不知道呢。

“是,也就你敢每天着师父喊‘爸爸、爸爸’,我看那大林没少和你学。”岳云鹏笑着啐了我口。

“那他也没少吃醋、找我掐架——他哪次我饿了,冷了,穷了,不是找的我?”

“那是,云字长门,师父的养儿,大林的半个大哥呢。”

“结果被你徒弟拐走了,我这叫自愿降辈。”

“来,儿子,叫声爸爸听。”

“呸!你敢着呢,亏我念着你的扇子!”

“那是师父念我!”

 

我从岳哥家离开了,找了个僻静的角落躲着抽烟。

其实我不爱和人聊起我和刘筱亭——

我和他走得是一条见不得光的路,这路阴冷而没有尽头,唯一能互相依偎取暖的只有我们俩个人。

我怕任何一点流言非语,冷嘲热讽都会让我俩分离。

可偏偏,这条路上最不缺的便是这个。

我们行走在这条路上所缺少的安感都需要靠各自补足。

而我,最开始好像并不个称职的爱人。

 

我和他曾经吵过一架。

刘筱亭躲在阳台抽烟——我这身体不轻易闻这。

我找到刘筱亭的时候,烟蒂落了一地,他呼出的气息都是烟草的味道。

 

“刘筱亭。”

“在。”

“我爱你。”

“所以,来听我讲吧。”

“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不甘心就这么和他走散,所以,我愿意破开自己的壳,露出稚嫩的肉,对他。

 

“我不喜欢聊起这些,这会上我看起来像个娇情的女娇娥。

我第一次贝到师父的时候,我们俩都持别狼狈。我是一个捧着破碗的小乞丐,他是锁在橱窗里逗人发笑的滑稽小丑。

我那时候腿不好,费劲地挪到那窗前的时候,以为悄无声息其实特别引人注目。当时好多人都躲开了,而师父他傻愣愣地冲我笑。

我当时觉得他可怜,就把装着硬币的小破碗放在墙根——我想让他来取。”

 

“可怜?”

刘筱亭从屋里拿出厚实的毯子把我圈住。

 

“就我那老板,曾经远着瞧了师父一眼,说他是个连我都赚不过的穷鬼。我当时觉得钱多重要哇,咳、现在也是。就头脑发热把钱留了下来。

然后我就被老板踹了几脚。”

 

刘筱亭抱紧了我,他像是知道了什么,我听到他的声音。

“不要再说了…咱们不讲了,好不好?”

 

刘筱亭哄我。

我知道他在意这些——他只是想多了解我一点,再靠近我一点。

所以我只白了人一眼。

“我是你叔,你说停就停,我还想准持一点长辈的尊严。”

“可你是我对象。”

 

我没理他,径自说下去:“那老板是个人贩子,把我的腿打断了好挣钱呢。

我机灵,嚎得大声,算是逃过一劫,只落下点小毛病。”

我有些得意的昂起头。

“然后我逃出来了,带着师父找了警察把那人渣一锅端了。”

 

“疼吗?”

刘筱亭蹲下身,用温热的掌心捂住我的膝盖。

“多少年前的事啦,蠢小子。”

 

其实,我记得那小臂粗的实心木棍打在我腿上的每一下——记得哪下是最疼的,哪一下是可以忍受的。

我只是每一次都哭得惨厉——我会被他打死的。

我害怕,我又想重新站起来,像曾经的我那样。

所以我逃了,不顾一切。

 

我花掉了这辈子的运气逃离我的老板,又花掉了我下辈子的运气来遇见我的师父,最后用所有的福报换回我的爱人。

我想我下辈子一定又是个穷困潦倒的小乞丐。

 

 

“我逃出来之后,在包子铺前遇到了师父。

我就那么脏兮兮地盯着他看,我记得他,可我不知道师父记不记得我。

这其实是小乞丐的一种生存智慧,”

我站得有些累了,半靠在刘筱亭身上。

“我那时候太饿了,我在赌一种可能——难道是因为小黑胖子看起来比较’慈祥和蔼’?

总之,他蹲下了,庆幸的是,他认出了我问:’孩子,你我吗?’

后来我和他一起蹲在那人行道的街上啃窝头。”

 

我永远记得那个午后,衣衫褴缕的小乞丐和衣冠板正的未来相声大师蹲在街角啃着热乎的,黄澄的窝头,吃的香。

我问师父:“那碗你收着了吗?”

我瞧他征愣,就知道那碗和钱八成是不易而飞了,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用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长辈语气对他说:“那里是钱呢,我小乞丐一天的业绩呢。”

 

我后来回忆到底是什么驱使我留下那笔钱。可能是曾经有一个温柔的女声唤我的字,告诉我要做一个好人。

 

可惜我忘记她叫我什么,可惜我记不起她的样子。

 

“你知道师父为什么带我回家吗?”

我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在刘筱亭怀里个笑不停。

“他啊,带我回去洗衣服做饭当免费劳动力。”

“这不德云社缺人了,这小黑胖子耐不住寂寞,就只好收了我卖艺还债。

 

“老兄,加油啊。”

那时候我嫌弃他到手的钱竟就这么飘了,就用黑乎乎的手拍了拍师父的肩。看他那洁净的衣服上留下个突兀的黑印子,心下一慌,把剩下半下窝头用塑料袋包好,藏到身后。

“小弟赚钱去了昂。”

我有些困难地站起身,准备迈步跑了——那衣服是从头开始的小乞丐赔不起的价钱。

“等下。”

师父叫住了我。

我回头看他,我觉得我要玩完了。

“你叫什么名字?”

“小叫花、小乞丐,小可怜,小混蛋,老兄挑着叫。”

我笑得憨,有些不好意思。

“原先的名字忘了,记不起来了。”

 

 

“我是不是社里的师兄弟们唯一和师父称兄道弟的人了。”

“想什么呢,师爷是辫哥姐夫。”

我和刘筱亭就这么相互依偎着,看着北京城熄不下的夜。

“筱亭。”

“诶,我在。”

“我连身份证上的名字都是郭云生。”

除了我不愿触及的过去,你看到,所了解到,所爱上的人,一直是不作伪的我。

 

 

师父把我领回家的时候,是背着我的。

他蹲在我面前,说。

“上来吧,孩子。”

我盯着脚尖。

“我脏。”

师父回头冲我挤眉弄眼。

“反正脏都脏了,还差这点吗?”

“上来吧小鬼头。”

“回去我们一起洗那些个脏衣服。”

 

我趴了上去。

师父的背比我想象的要宽厚,至少能把当时的我整个兜住,他的臂隔着衣服是温热的。

 

“我现在是不是有新的名字了?老兄起名字的水平不错嘛。”

我在打趣他,用轻轻的的声音。

 

我感觉我要哭了。

和被那老板生生打断腿不同,那是求救——我不哭不叫,就会被那下手没轻重的人打死的。

而现在,是鼻头发酸,眼睛里胀胀的,像是滴了眼药水——有什么要从眼角流下来了。

嗯,我忍住了。

 

“那不是你的名字。”

“那老兄你叫我什么?”

“郭云生。”

“你愿意和我姓吗?你叫我一声师父,我教你填一填肚子。”

“师父是什么?”

“是老师、是父亲、是家。”

“师父……”

“诶。”

 

我忍不住了,哭的很大声。

比被打的时候都大——我只是太高兴了,我又有家了。

 

 

我和刘筱亭的那一架,最后以我在医院挂了一上午的点滴告终——在阳台吹发烧了。

岳哥对他是批头盖脸地训,我在旁边看他偷笑——哼,叫这个家伙不信任我对他的爱。

 

有时候爱情就是这么古怪。

我愿意揭开曾经的疤,你愿意重新让这伤愈合,吻去疤痕,还我一颗完整的心。

 

我掐了烟。

在不夜的北京城慢慢逛回家,当然最后还是选择了滴滴。

我只是突然有点想师父了。

 

 

 

 

05

刘筱亭是被张九秦扛回来的,喝得醉呼呼的——七队的那群半大的孩子们逗着他们的黑侄子玩。

 

“麻烦九泰了。”我送九泰出门。

“生哥你这可以吗?”张九泰不放心的看一眼我的腿。

“你哥腿好着呢,太晚了,快回去吧。”我推着他出门。

 

我毛巾烫了热水,坐在床边抹了把他的脸。

“生儿。”

“诶,我在。”

那是刘筷亭意识不清的喃语。

 

我就这么看着这个黑小子,莫名来了勇气。

 

“明天你跟孟孟请一天假,叫上岳哥,咱们见爸爸吧。”

 

 

 

06

我刚拜师的时候,家里穷,治不了腿。

每次师父提到这,我就得偷摸着溜出去躲上个三四天。

师父当然是气的不轻。

可每次我利落地跪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又是更心疼。

“跪、跪、跪!你这破腿跪个什么劲!”

我没有回师父的话,只是低着头执拗地跪着。

最后永远是师父气地甩袖离开,师娘接着把我扶起来,用刚灌的热水袋敷着我的腿。

“你师父是关心你。”

“我知道师娘,但我不治。”

 

自我上台,我不知道被多少欢众大喊着。

“瘸子,滚下去!”

粗粗估计当是有十几年的,不过我不介意这些这个——当乞丐的时候什么脏的,混的没听过。

师父曾经怒气满满地冲上冶,笑着打圆场,下台尽可能温柔的对我说。

“最好的东西,在未来等你。”

 

我等到了。

 

这个小黑小子进传习社是我在带着——偶尔我也会去帮帮高峰师叔的忙。

我看着他一边练着功,一边学着相声。

 

下了习,他满是汗,喘着粗气儿,却晶亮的眼睛看着我,唤我一声。

“哥。”

我拽着岳哥,指这小黑子给他看。

“瞧,好苗子。”

 

这小黑子拜了师便黏着岳哥,我有些吃味儿。

“我现在人格魅力退到这个水平了吗?我记得当初大林,小辫儿、烧饼不都和我玩得腻乎嘛。”

岳哥白了我一眼。

“那我徒弟。”

切——

 

那段时间我跟岳哥的队说单口。

岳哥火了,总有些牛鬼蛇神混了进来,对着台上的我大喊。

“瘸子也能说相声!”

刘筱亭当时就在帘那,一时气急掀了帘就冲出来。

我拦到他面前,环住他的脖子,向下压,佯作生气的样子。

“那大哥看我说单口寂寞等着和我说对口呢,小黑子别抢我搭档!”

打那起,我和刘筱亭又重新腻咕起来。

 

我带着他大街小巷地窜,他扶着我四处走走停停。

 

在2016年的7月,刘筱亭看我总不觉嘟囔着腿疼,催我去医院。

“你嫌我瘸?“我逗他。

“呸呸呸,我想着你好。”他捂住了我的嘴。

我们俩都愣了。

 

医院是刘筱亭陪我去的。

医生说我骨头歪了,得敲断了打钢钉。

他看着我推进了手术室。

我记得他在术前和我说。

 

“我想和你搭场,生儿。”

我没察觉他唤了称呼。

 

醉酒的刘筱亭已经睡熟了。

我看着这个小黑子,低下头吻了他。

 

在南京的医院里,他红着眼,红着脸对我表白。

我愣了,问他为什么。

 

刘筱亭就这么盯着我。

“最开始,我盼着你腿好,以为是想和你搭档;在前几天我突然意识到,我盼着你腿好,只是希望你好而已。”

“郭云生,我爱你。”

 

我当时也不知是如何想的,便不过脑子地回了一句。

“可我更喜欢师父。”

“没事,我的情敌是我的爷爷也不亏。”

我开始怀疑这小子想弊着升辈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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