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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饼和陶阳的奇异文学
01
我搭档是个热心肠的胖叔叔,他总是嫌弃我小小年纪眼盲心瞎。
“唉,我这小搭档嘿。”
“我这怎么了你说说。”
“小小年纪,5000多度的近视眼儿!
“诶、诶,我这才二十出头呢,怎么就5000了?少两个零50!”
“豁——你50度认为烧云饼帅?”
“那可是我师父!”
我打开扇子佯作楔他,我知道,他是真的嫌弃我这眼眼光——他知道我所有事情。
“十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拗?”
下台,搭档把我堵在墙角,念叨了我半个小时。
“他结婚了。”
“我知道。”
“他只当你是徒弟。”
“我知道。”
他就这么沉默地盯着我,叹了口气:“你婶子念你呢。”
我偏过头不去看他:“烧麦说今天想见我。
“你傻吗!“搭挡气得甩袖离开,“你知道这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又是一次不欢而散。
我知道这是错的,可我好像无法回头。
02
我在门口看到了陶阳。
“老驴。”他又这么叫我,真难听。
“陶老板能不能行行好换个名字叫我?”
“等你什么时候脑袋清醒了。”
“那还是等你长高吧。”
陶阳跳起来打了我的头。
哼,小矮子。
我和陶阳一起去了烧拼家。
隔着氤氲的饭菜香气,我看着我的师父和师娘。
师父笑得没了眼睛,师娘稍红了脸,羞恼地捶了人一下。
师父真丑,师娘真好看。
老胖球,我真的才50度的眼睛。
我也随着他们笑。
他们真的很般配。
在我怀里肉呼呼的烧麦,突然立起身子,用油腻腻的嘴,亲了我的脸颊。
“哥哥不高兴了吗?”烧麦用力地眨着眼睛。
“你哥只是在发呆。“陶阳从我的怀里抱过了烧麦,倒掉我碗里所有的辣菜,“你哥是个大傻子。”
“去你的吧,我徒弟乖巧人!”烧拼站起来,走到我边,揽住我的肩——是温暖的、他的味道。
我垂下眼,我知道我这时候应该说着场面话,混过去。可我,莫名其妙地张不开嘴。
真可笑,靠嘴皮子吃饭的相声演员竟然不会说话。
是陶阳把烧饼的胳膊打掉:“小时候两个混世魔王一起从了良?”
“我不是周叔叔的搭档,“我朝陶阳翻了个白眼。
“当心小孟从哪个角落冲出来咬你。“烧拼的手搭着我的肩,我努力抑制住想靠在他手臂上的冲动——这不是我的角色应该做出的举动。
“孟叔叔又不是九龄叔。”我终于捡回了职业本领。
我知道,陶阳在帮我。
03
“说起小时候,第一面见你的是我吧。”
我和陶阳照例在烧饼家楼下走着圈——我总想在有他的痕迹的地方呆久一点。
“是。”
“那老驴你真是眼瞎。”
我没好气地捶了人一下:“都说了别叫我老驴,难听死了。”
“那你也不是当平那个好看的小虞姬了啊。”
我沉默了半晌,指尖摩擦着口袋里烟盒的棱角:“我小时候,不喜欢你这么叫我。”
陶阳抽出了我的手,掏出了我口袋里的烟盒:“您说。
我略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你别气啊,我、说了啊。”
“嗯哼。”
好吧,他果然生气了。
2009年,我十一岁来到这,因为倒仓。
“我四岁开始练功,七年啊,晨午晚功风雨不动。这七年,我磨过了跷,挺过了绑头。扮上相的时候,他们叫我一声‘小老板’。”
“是啊,我们当年一生,一旦,多少人想见我俩同台。”
路灯下我低头看了一眼陶阳,他好像消下了气。
“我当年不想见你,他们说我噪子清透,调门高,是挺不过倒仓期。
当年的我心高气傲,又怎么甘得心听得这些呢。
可我噪子还是倒了,哑得厉害,上不了场了。
所以,我的母亲送我来到这——因为,你在这。”
我记得我第一次来到师爷家,第一个来迎的人就是当年剃了个圆寸的陶阳。
小小的人儿,脸上满是笑,额上还缀着汗。
他见我唤的第一声是:“小虞姬。”
我不喜欢这个名头,因为我已经很久没有扮上过虞姬的相了。
“我以为你在笑我。”
“嗯?“陶阳停下脚步,望着我,“笑?”
“当年的京门双绝,现在竟是一个也不剩了。我以为你在笑我再也扮不成虞姬了。”我偏过头,只盯着这暖黄的路灯,“而我那个时候真得很想上台。”
我母亲送我到师爷家的那一刻,就好像我再也回不去了——我知道但我还想拖得再久一点,再久一点。
“我妈是不是跟你提起过我?”
“是啊,她说你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大小姐。”
“可我来到这儿的时候,已经做不成大小姐了。”
“陶阳。”我唤他的名字,回头看向他。
“张生的归处是崔莺莺大小姐,不是已经持剑自刎的虞姬。”
陶阳像是无事发生,只笑的温柔:“所以你终于愿意重新扮回虞姬了吗?”
我伸出手捂住他的眼睛。
“就像我那搭档说的,错了,便是一开始就错了。”
04
我不知道我竟然还有成为“黑衣男子”的潜质——我和陶阳上热搜了。
栾师叔一大清晨给我打电话:“去看一眼热搜,师父要见你。”
事情大条了。我苦恼地捂住了脸。真见鬼,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写的。
我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顿住,忽得大笑出声——我这个大男人确实不太清楚。
微博特别关心提示音响了——是师父。
“就旁边那儿,长得又高又帅的黑衣男子——我徒弟。恭喜徒弟!承你孔云龙叔的衣钵。陶阳你这是要火啊。”
是啊,烧饼,朱云峰就是我的师父,这辈子都是。
就那么一瞬间,我有那一点点想哭。
我是德云传习社里,最不服管的小孩儿,或者说,浪得最野的小鬼头。
曾经安静的“大家闺秀“和倒掉的噪子一起散在了风中。
我最喜欢和烧饼呆在一块儿,两个破锣嗓子大街小巷的窜。白色的T恤能汗得扭下一地水。邻家的狗和我们最是熟稔不过——他总追着我们跑个不停。
烧饼这时候,总是先蹿上墙,朝我伸手:“快来啊,雀儿。”
他曾是这么叫我的,我捶他怎么老爱叫些稀奇古怪的名字。
他只跑得飞快,然后回头对我说:“如果我是你的师父,我就给你起个名字叫筱灵,百灵鸟哈哈——好娘啊。”
我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对着那种噪子的我,说出那么些个腻歪的称呼。
后来是陶阳悄悄告诉我:“烧饼背着你看你的视频。”我当时就知道,绝对是师爷嫌弃他那粗野噪门了。
可那个时候,我只想追上他,捂他一嘴泥。
他其实是盼着我噪子好的。
所以出去野的时候他总是备着温水;他总是锢着我,不于吃那些个辛辣刺激的东西;他更是禁着我沾染烟酒,以至于我现在都是一筷子就倒的酒量。
我知道人心异变,相处久了,便是妖魔鬼怪也是要现原形的。
可我相信我师父不会,只是我在他心里没有那么重要了。
05
他还是习惯护着我。
不管是曾经他挡在我身前驱赶恶犬,还是骂退那些满口污言秽语的人物,又或是他站出来对师爷说。
“我做他师父。”
我知道我要被开除了。
我这个钉子户,不务正业在这碍眼太久,就算是有曾经的名头在,也是呆不久的。
我知道烧云饼感觉到了,他那段时间急得眼睛小了一圈,嘴唇薄了一层。
我告诉他我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了。
那是他第一次对我发了火。
“呸!混话,你不留在这,这么点儿大的人想干什么?我是你哥,你得跟着我!”
他拽着我,把我摁在后台,听了一整周的相声。
我想笑他,师爷做好的决定什么时候更改过呢。
可突然又那么的遗憾:
“我的好哥哥,已经太迟了。”
他终于不再找我,我以为他是放弃了的。
后来的某一天他告行我,“筱灵,我真是你师父啦,你不用走了。”
我愣住了。
在他面前我第一次,也是唯一次哭,哭得蹲下,喘不过气。
那是我自倒仓之后第一次哭。
我不再游窜在街上招描追狗。我捡起自小的晨功、午练,晚唱。噪子哑了亮,亮了又哑,眼周的红肿便没有消下去过,对着磁带便是日复一日的推敲、揣摩。
我的母亲只是长叹了一口吃,对我说:
“你总算是像个人了,孩子。”
当我在师爷面前甩了一手漂亮的快板花,御子点得清脆,贯字字清晰,太平歌词处处到的韵。我看到师爷笑了,他高诉我:
“不枉费那烧云饼跪了大半宿,得,白捡一好徒弟。”
难怪,他那段时间再没来找过我。
“孩子,唱一曲吧。”
我惊疑地看着师爷。师爷只是老神在在地挥了挥手。
是《霸王别姬》的唱段,我曾凭借那一曲成名,也把那曲记得最深——
我唱上去了,比小时候多了一两分顺畅流转——我的噪子,倒好了。
我兴奋地几欲大叫,却又不得不强行按捺。
“孩子,考虑过继续唱戏吗?”
我拒绝了师爷,因为我想起了他。
“我的师父是说相声,那作为他的弟子,我也应该无
先以相声为本。”
我不想离开我的师父,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感觉——他会和我渐行渐远的。
我发自内心的恐惧这种情感,我想离他进一点。
我回复并转发了师父的微博-——“你的徒弟已就位❤❤❤”
06
我接到了陶阳的电活。
“醒了。”
“嗯。”
“我去接你。”
说实话,我不知道怎么拒绝陶阳,拿我和我搭档“秉烛夜谈”来说——我这辈子就栽在德云社手上了。
“胖球叔。”
“诶,怎么了?”
“今天是我师父给字的日子。”
视频里的搭档转过头去——我知道他这是嫌弃我。
“我师知知道我噪子好了的时候,看上去就像是气球飞了起来,他一下就给我起了字叫筱生,说是重获新去,值得记忆。”
“所以这就是你深夜非主流打扰你叔和你婶子的原因?”
“单纯感慨一下,我和他已经认识十年了啊。”
“说得好像我不比你长似的。说起来,你噪子好了,那陶阳不得让你去麒麟剧社使一使?我可是知道你私下里有自个儿练的啊“小老板”。”
我啐了他一口:“我走了,你咱办?”
“混小子,你叔我说评书出身!要不是被你这小子拽着我当逗哏,我用得着被那群小姑娘们调戏吗?”
“叔,你这话说得真让人臊得慌,咱俩哪来得小姑娘追着捧?”
“你知道那陶阳当你做白月光?”
“叔,你这话题转移得够烂的——我算什么白月光,熟透的米粒儿,我都小十年没登台扮过相了。”
“真要叔给你点明了?”
“叔,我知知道,可我能怎么办呢?我避不开啊。而且,陶阳自己知道吗?”
是沉默,是各自的呼吸声。
“唉…我看我们是真得没有“出头”之日了。”
“嗯?”
“你肖想着我师父的一个宝贝儿徒,又勾着(zhao)另一个宝贝儿徒,师父愁啊……”
“呸!你怎么不说我好歹一曾经的小角栽在德云社手上了呢?”
我不知道陶阳到底有没有意识到。
小时候每天找着我练功的是他,每天逮着我回家的是他;
长大了每天在剧院门口等我的是他,每天为我带一份早餐的是他。
甚于我每一次练功的身边,都有他。
我曾打趣过他。
“你这一天几趟的往我这儿距,你不如住我这儿呢。”
“好啊。”
陶阳刻迎上我的眼,我慌了,下识地挪开了视线。
“胖球叔。”
“又怎么了,祖宗。”
“我怎么感觉我像脚踏两条船的渣男?”
“你终于发现了?”
“你说我是渣男的事实?”
“我是说你终于发现陶阳在煮你这只‘傻青蛙’了?”
陶阳像是水,无孔不入地入侵我这只可怜兮兮的小海绵。
“所以我不是渣男来着?”
“滚!”
搭档挂断了电话,秉烛夜谈结束了,他抱婶子去了。
呸,单身拘没人权。
07
我最终还是坐上了陶阳的车。
“你到底是怎么发现自己喜欢上饼哥的?”
“你知道吗,师娘来找过我。这大概算是你唯一不知道的事情。”
“大概?”
“庞话,你还想知道我几岁长牙,几岁尿床吗?”
“我可以知道。”
“滚——”
“这事儿你搭档知道?”
“没呢,就我娘知道。”
“哦。”
奇奇怪怪陶老板,这么严肃的事情,他看起来心情很好?
“那是我第一次去看烧麦,是师娘突然把我拽到一个角落,问我:‘你喜欢烧饼?’
我当时愣住了,我根本就没想过这回事,但我偏偏就该死地、下离识地明白,我师娘所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事情大条了。”
“你之前没反应前就没什么感受?”
“我当时什么感受?我只是清楚地认识到我在他心里已经不那么重要,我应该退让,我应该守礼——因为我只是他的徒弟而已。”
“那嫂子就没反应?”
“我当时没有说出任何话,师娘只是冲我笑,然后对我说:‘烧麦一见你就黏你,现在不见你直哭呢,快去哄哄他吧。’”
“你就这么去了?”
“那不然呢?我当时人都傻了。”
陶阳突然没有说话,把车停到一边,就这么盯着我。
这次我没有避开他的视线,我知道他在等什么样的回夏——他了解我。
“我给胖球叔唱了一下午的《霸王虞姬》。”
那是我第一次扮上相出现在我搭档面前,他被震住了。
“你小子就真不考虑回去唱戏?”
“叔……”
“得得得——”
搭档恨缺不成钢地叹了气,最终只是安静地回到前台,坐在观众上——我从我学京剧的老师父那,租来了这个台子。
没有管弦配乐,没有满堂喝彩,只有一个虞姬咿呀地上台,只有一个胖子安静地坐在台下。
这个虞姬流下的泪晕染了脸上的彩,台下的胖子对台上的人说。
“回去吧,回去唱戏吧,小老板。”
搭档没有喊我“筱生”,他在一声一声唤着我的本名。
我知道,他在干什么——他想让我退回去,退到一切还沒有开始的时候。
可是知道项王战败的虞姬,有后悔跟从过他吗?
我的一生本来应该终结在那个倒仓的十一年,现如今还能踉跄地继续像个人样地活在这世上的,便只因为他。
年少成名,我听过台前幕后大多的污言移语,什么人是披着人皮的鬼,有谁是卖着乖的狼,我再清楚不过。
我允许自己与之堕落沉沦,我等待哪天被吞噬得一干二净。
是他——我的师父,把我硬生生地从泥地里挖出来,背着我,走向正路。
我应该感谢他,崇拜他,报答他。而不是——爱上他。
可偏偏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这条路艰难而前途黑暗,我不舍得任何对我好的人踏上它。
“陶阳,开车吧,去见师爷。”
我回过头,闭上眼,靠在椅背上。
08.陶阳视角
我从小念着一个角儿。
他明明同我一般大的年纪,扮上相的的候,却是不输任何人的旦。
他真的很好看。
我想和他搭一场戏。
你看,一生一旦,那么刚好。
他倒仓了,可他明明比我小那么多,我以为不会这么早的。
我去找师父,师父告诉我,他要来来了
我高兴得闹了大林一宿。
大林说:“你是不是喜欢人家。”
我翻到他身上去掐他脖子。
我只是想和他搭一场戏。
他来了。
我在门口等了他很久。
我唤他:“小虞姬。”——我在私下里叫的顺了口的名字,一不留神就溜出了唇关。
可他,好像不太高兴。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他不高兴的原因,现在转念一想,如果我当时我没有把那三个字说出口,他那“雏鸟反应“的对象,会不会是我?
他整日和烧饼混在一起野。
我不高兴——最开始我以为像是安迪被抢走玩具时的哭闹一样。
所以,我开始像老鹰捉小鸡似的逮他。
我想让他回到我身边。
他要被我师父赶出去了。
我从未如此惊慌过。
我知道他出去会面临些什么——他长得太好看了。
那些污秽之语从来都有避讳过他的意思,我听得都心脏。
他,为什么不怕?
我终于去找了烧饼。
我以为烧饼会和我一起,日日揪着他练功的。
可他去师父那跪了一宿——烧饼要当他的师父。
我像是意识到什么,有些害怕地去看烧饼的眼睛——是干净的。
烧饼真的拿他当弟弟,现在是半个儿子。
而我,在害怕什么?
他终于主动来找了我。
我在张云雷之后从来没有见过对自己这么狠的人。
他的眼睛里满是血丝,嘴唇干裂得破皮渗血,他的手臂在颤抖。
张云雷用一年创造了奇迹,你也一定可以的。
看,他做到了。
我无法抑制地被他吸引,我好像又看到了当年的“小老板”。
当他跪在烧饼面前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了他的眼睛。
我像是被雷击中——他喜欢上烧饼了。
问我是怎么反应过来的,因为我就这么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想起了大林的话。
其实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小时候,我眼里心里,瞧着念着的是他的虞姬:少年了,生活里又处处是他。
我只是有困惑,又遗憾——
为什么他不念着我?
有一次,他醉倒在我怀里。
他红着眼角,带着点哭腔地和我说:
“陶阳,我不是虞姬。”
傻,我分得清楚。
我作势想吻他,他避开了。
大林说这是“错过”。
可我不甘心呐……
幸亏我最不缺的,便是耐性。
09烧饼视角
就一起野到大的兄弟,现在是我儿子的哥,我烧云饼的贝徒弟。
还有啥呢?总不能跟我媳妇儿有一腿吧。
是啊,没有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