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州府尚。
一石激起千层浪,因着王尹涯脖颈上的九瓣莲花的痕迹,符一涯坚持一口咬定他的师兄王尹涯是被重火宫之人所害。
重雪芝淡定自若走上前,向官府作揖。
“符一涯,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
“你们这些杀人凶手,你们杀了我的兄弟王尹涯,还想嫁祸给我然后再一走了之啊,哪有那么简单。”
“难不成,你们还想与官府为敌啊?”
他咄咄逼人,根本不听重雪芝分辩。
符一涯半倚着,根本不听重雪芝的解释,或者他根本不关心真凶究竟为谁,他只是需要一个能甩锅的对象,好让银鞭门的矛头,不再继续对着他,洗清他自己的清白。
重雪芝走上前去,出言道:“知府大人,既然我们是被诬告的,那我相信知府大人一定会证明我们的清白,还我们重火宫一个公道。”
府衙大堂,升堂问案。
“本官自然不会随意给你们定罪,本官已派下人去搜查线索,本官相信这真相马上便可真相大白了。”
知府话音刚落,立刻有个衙役走进来。
“大人,在她们的房间内发现了这两样东西!”说毕他立马呈上物品,而那两样东西正是王尹涯不翼而飞的银鞭和掌门令牌。
“这不可能,我们都不在现场,这样取回来的证据根本就不足为信,更何况我们根本就没见过王尹涯的银鞭和掌门令牌。”
重雪芝的心不住的下沉,她上前一步。
“客栈内各色人等烦杂,若有人趁我们不备,偷偷放入此物,意图栽赃陷害,也不是不可能的。”
知府还未说话,符一涯已经跳了起来,道:“你们就是做贼心虚,谁知道你们还偷了什么东西,做贼心虚。”
“符一涯,你不要冤枉人!”
重雪芝气的要死,立刻反唇相讥。
“你们都查都不查清楚就想直接定我们的罪,你们还讲不讲理了。”
“放肆!”知府厉喝一声,直接道:“来人,通通押入大牢。”
只是重雪芝她们刚被押入牢狱还未有几个时辰,就被衙役带了出,移步到正堂,让重雪芝一时间都没能反应过来。
她们呆呆的跟着移步到正堂,瞬间了然。
“下官一时疏忽,不知道姑娘的身份,还望姑娘莫要见怪。”
知府此时正低头哈腰的向着重雪芝一等人道歉,已然没有了当时的威望,只是重雪芝依旧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罢了。
“罢了,知府大人平时事务繁多,难免有疏忽之处,但是希望你以后办案的时候可以内查外调,不要以耳代目,轻信片面之词。”
上官筝笑语嫣然,声音温温柔柔。
“此事本因知府大人轻信片面之词而起,倒是委屈重姑娘一行了。”
知府忙在旁边低声下气的赔不是,而重雪芝心里清楚他并非真心觉得自己有错,只不过是慑于鲁王府的权势罢了。
事情已经了结,上官筝也不多留。
“若是有空,便来王府中坐坐。”
上官筝眸光微转,轻柔的扫了旁边赵瑟瑟一眼,微微一笑。
上官透轻声答应,答应的爽快。
赵瑟瑟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和透哥哥我们都相信重姑娘和重火宫是清白,我们自然是不会袖手旁观。”
重雪芝打点起精神来,拱手向他们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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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透送一行人回到客栈,因担心赵瑟瑟脚踝处,不放心打算叫大夫来看看,赵瑟瑟忙阻止他:“我已经好了,能蹦能跳。”
因着重雪芝被抓让她有些心急,一时间都忘了她的脚踝处还有着扭伤,但现在想想,好像已经不是很痛,没有大碍了。
重雪芝为两人倒了杯茶,向两人道谢。
几人正聊着,砗磲忽然急匆匆走过来,他的神色惶急,显得十分焦灼,道:“少宫主,咕咕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了?”
几人自从衙门回来,便没有看到咕咕,当时砗磲并没有在意,咕咕自小流浪街头求生,最是懂得如何保护自己,也许是闷得无聊出去玩儿了,到吃饭时自然就回来了。
然而到了吃饭时,他还是没有回来。
“是不是被银鞭门的人抓走了?”
“是啊,他们一直盯着我们,早就看我们不顺眼了,若咕咕真的是被银鞭门的人抓走了,那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