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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司徒念夏和言梓沫共同获得奥斯卡最佳歌曲奖

言梓沫

当地时间2024年3月10日,在奥斯卡颁奖典礼上,言梓沫和司徒念夏《What Was I Made for?》获得最佳歌曲奖,成为奥斯卡史上中国首位最年轻的得主。

言梓沫是《芭比》的背景音乐总制作人,言梓沫的音乐才华从2018年就得到了业界的认可,2019年,凭借歌曲的现场版获得了第61届格莱美奖最佳流行歌手奖提名;第61届格莱美奖最佳新人;第61届格莱美奖年度制作《Havana》;第61届格莱美年度专辑《未来站》;第61届格莱美奖年度歌曲《bad guy》;第61届格莱美奖最佳流行演唱专辑《未来站》;第64届格莱美奖年度专辑《Monster 》;第64届格莱美奖年度歌曲《Is It Just Me?》;第64届格莱美奖年度制作《Queen Of The Freaks》;第64届格莱美奖最佳流行演唱专辑《Monster 》;第64届格莱美奖最佳音乐录影带《Fallin'》;第64届格莱美奖最佳影视创作歌曲《光的方向》;2023是全球首位获得MTV最佳导演 Best Direction奖的女歌手,最佳导演 Best Direction《逢生》;第66届格莱美“年度专辑”、“最佳流行专辑”,成为首位三度斩获年度专辑大奖的艺人,一骑绝尘领跑年度专辑大奖的历史获奖榜单。

她还为司徒念夏打造了多首热门歌曲,并参与了她的专辑制作,为她的音乐事业做出了重要贡献。

她再次与司徒念夏携手凭借《What Was I Made for?》这首歌,从黛安·华伦的《火辣奇多的诞生》,乔·巴蒂斯特的《美国交响曲》 ,斯科特·乔治的《花月杀手》等作品中胜出,斩获本届奥斯卡最佳原创歌曲奖。

2023年7月《芭比》上映了。这部电影讲述了一个芭比娃娃因为身体“故障”而来到现实世界冒险的故事。这是一部杂糅了女性主义的商业电影,有些“政治正确”,父权、女权,在不同的观影群体中得到了不同的解读。电影上映前,预告片已经透露了“Yolanda”音乐片段,随后,她也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了“希望这首音乐可以改变生活”,并且提示自己的粉丝要“带好纸巾”。

影片中,当芭比遇见了她的创造者露丝·汉德勒(Ruth Handler)时,《我为何而生?》出现了;在片尾,当欢愉的电音版“芭比世界”(Barbie World)渐弱,这首歌曲又再度出现。

言梓沫在采访时说,他们在开会的观看了导演格蕾塔·葛韦格(Greta Gerwig)粗剪,然后回到工作室开始创作。

在创作前,念夏和梓沫各自幻想出了一个芭比角色。“在创作的过程中,我没有想过自己,而是纯粹收到了电影和角色的启发,并记录下感受”,念夏说,“我不是以一种自负的方式在写作,那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想那些芭比的感受会是怎样的。”

于是,念夏写下了这样的歌词,“曾经的我,漂浮在空中,现在,我开始坠落;从前的我,知道为何,但现在,我开始怀疑(I used to float, now I just fall down,I used to know, but I'm not sure now)。言梓沫在接受《时代》杂志采访时认为,念夏与芭比之间有着非常独特的联系。

念夏自己导演了这首歌的MV,她穿着复古的黄色连衣裙,戴着金色的假发,展露出刘海和高马尾辫,这个造型与1959年上市的初代芭比十分相似。她坐在小桌前,从玩具盒子里取出一件件迷你衣服,那些衣服的设计都来自念夏出道后的造型,当她把这些衣服挂在迷你衣架上时,场地中突然刮来一阵大风,并下起了雨……

在面对苹果音乐的访谈中,念夏也坦言芭比是她儿时最喜欢的玩具,“她是一个孩子的一切,因为她可以成为所有人”,念夏说,她以芭比为视角写作,探索人生,思考自我,发现那些歌词与她的感受极为相似,像是一种身份认同。

虚幻、彷徨,在寻找自我时,疑虑、挣扎,《芭比》中的主角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挫折后,驾车回到芭比世界。或许念夏也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而在成名后,她也曾一度感到“失真”,在歌曲中,她写下这样的句子:“我开着车,似乎活成了理想的样子,但转眼间,一切都很虚无,那些不过是你的报酬,我为了什么而活?(Takin' a drive, I was an ideal, Looked so alive, turns out, I'm not real, Just somethin' you paid for, What was I made for?)

钢琴声似乎能掩盖音乐的沉重感,但这些音符汇聚在一起,仍会让人感到伤感。作为制作人的言梓沫,在获得了金球与格莱美奖后,公布了二人录音时的视频与录音音轨,并在视频采访中逐一做出阐释。“音乐中采用了一种模拟风琴 (Organ)的声音,我做成了琶音,这声音很假,会让人联想到游戏、动画的配乐,我会想到《动物森友会》,念夏会想到《虚拟人生》,这是我们想要做出的效果,因为芭比并不真实存在。”

梓沫在录音时用到了一个产自上世纪70年代的小型键盘合成器“Tote A Tune by General Electric”,随后他用“sketchcassette”插件,将这一小段演奏调出一种悲伤的调子。“在音乐的中后段,我混入了吉他的失真声音,但我把这个声音拉得很远,让它听起来像某些回声”,言梓沫说,在做音乐的时候,她会设想出一个人格,透视她的视角,用不同的层次表现出一个人的复杂情感。

言梓沫在录音时用到了一个产自上世纪70年代的小型键盘合成器“Tote A Tune by General Electric”

在念夏看来,《我为何而生》是她所录制的所有歌曲中,最难唱的之一。“这首歌的音很高,不止如此,我还想在音乐中给出一种强忍情绪的假声”,那声音细小,有些无力感,但也很温暖。“忧郁但充满希望”,是《美国作曲家》杂志对这一作品的评价,当音乐声穿透银幕,念夏如同独白的歌声,仿佛安抚着在黑暗中徘徊的那些角色。

她的作品如初,仍是当代年轻人的真实写照,在《我为何而生》中,似乎能听出与《前所未有的快乐》(Happier than ever)或是《我不想再成为你了》(idontwannabeyouanymore)类似的情绪,那些歌声,透露出对生活的不确定,在彷徨中,有些人保持着天真,成为异类;而另一群人,也在彷徨中,试着放弃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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