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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血的玛利亚

恐怖童谣集

ThebloodyMaryof"

Theboycanplay?

Thefrog,snails,anddogtail.

Girlcouldplay?

Sugar,panetcofgoodthings.

Whataboutme?CanIplay?

Canplayahorriblegame!

男孩可以玩什么?青蛙、蜗牛,还有小狗的尾巴。女孩可以玩什么?砂糖、平底锅等等的好东西。那我呢?我可以玩什么?可以玩很恐怖的游戏喔!

背后故事

你能不能醒一醒?夏天的最后一朵花还没有谢…能和我一起跳舞吗?请你和我一起跳舞吧……遥望着雨过天晴的天空,乌云渐渐散去,现出道道灼眼的光辉,细细数着天空中云朵的间隙。凛冽的风刺痛着脸颊,宣告着即将离别的夏天……碧绿的草地,一望无际,夏天的风低掠过青草,发出“飒飒……”的响声。一位女子身着秀美华丽的宫廷服,独自徘徊在这片草地上,任凭风吹散那一头金色的卷发,蕾丝的头带随风飘舞。阳光斜射在她的侧脸上,渡上了一层金光,模糊了她的轮廓,仿若希腊时期最唯美的雕塑。“哥哥……你到底在哪里呢?”女子面无表情的低喃着,以一种虔诚到几乎悲伤的眼神凝视着手中的一枚戒指。“玛丽薇莎小姐,你怎么在这里?为什么不进屋呢?刚下完雨,外面太潮湿了。”伯恩急急忙忙地从草地的另一头跑来,气喘吁吁地说。“这里有我哥哥……我知道……我小的时候他带我来过……”玛丽薇莎看着远方,淡淡地开口说到,沉默了太久,嘴唇粘在了一起,有点发涩,费了些劲才说出了话。丝线般的声音一字一句绕在耳边,前一刻无比安静,到后一刻凌乱地闹腾起来。云声、风声、浅浅呼吸声、青草摇动声、尘埃迁徙声、心脏搏动声,许许多多隐秘在安静之下的声音在这一刻突然冲破泥土浮现出来,剧烈地敲击着伯恩的耳膜。“小……小姐,回去吧。别让别墅的主人等太久了。”“恩……”夕阳下缓缓伸长的两道影子,空荡的草地上轻轻回荡着脚步声。远处回荡着秋蝉的悲鸣,腥红的夕阳给蓝天抹上一片血色,娇艳欲滴地似乎将要滴落人间……

(三)阳光斜射进房间,无规则地晃动着,撩拨着大地,似乎在炫耀冗长迷幻的夏天仍在肆虐着。阳光透过绿色的树叶,像水一样倾泻下来,四周是喧嚣的陌生的人群,混乱而快乐着。玛丽薇莎带着刚平复的心情在村子里散心。生活里不会有死亡的瞬间。这不是真的。天空像钻石一般明亮,偶尔有飞鸟划过,只有流云长驻。“染血的玛利亚—男孩可以玩什么?青蛙、蜗牛还有小狗的尾巴。……女孩可以玩什么—砂糖、平底锅等等好东西。”教堂的后院传出了孩子念儿歌的声音,清脆的,悲伤的。令人窒息的……玛丽薇莎悄悄走近,站在一棵大树旁,静静观看。阳光透过大树,光影碎裂在草地上,教堂的后院是一片墓地,青草肆意地放任地随地疯长,几乎淹没白色大理石做的墓碑。一个男孩坐在一个小坡上的大树下,凝视着什么:“玛利亚姐姐……我拿你最喜欢的百合来了。一个人很寂寞吧……如果你不执意和那个人在一起,就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了……”“最喜欢的人死了,一定很伤心吧……”玛丽薇莎轻声说到。男孩猛然转身,惊诧警觉地望着她。“你一定很喜欢她吧……”玛丽薇莎望着一个与其他不同的墓碑缓缓说道。那是一个只有盒子一般大小的墓碑,上面雕刻着精美的十字架,墓碑右下角刻着圣母玛利亚的雕像。墓碑的主人是——玛利亚,一个和圣母拥有一样名字的人。“这里没有人不喜欢玛利亚姐姐。”男孩正了正帽子,执拗地望着玛丽薇莎说道,“她好漂亮,像只美丽的鸟,头发会发闪闪光,而且很温柔,爷爷不在是都是她照顾我和露丝的,而且还教我们念童谣,你听我念。”“染血的玛利亚—男孩可以玩什么?青蛙、蜗牛还有小狗的尾巴。……女孩可以玩什么—砂糖、平底锅等等好东西。……那我呢我可以玩很恐怖的东西哦”“但是……她却和一个男人相爱了……修女是不能爱上别人的……”男孩突然蹲下来盯着墓碑,怔怔地说到。“每周五的晚上,她都会不见,而且回来时总是小心翼翼地。我想她可能做了什么奇怪的事。以前爷爷就常常说,人如果做了坏事,就会被惩罚的,如果身为修女的玛利亚姐姐做了坏事,他就要把她赶走。虽然知道爷爷会生气,可能会骂玛利亚姐姐,但我还是说了……”“那个人是谁呢?玛利亚为什么死了?”玛丽薇莎问道,心里的疑惑让她克制不住自己。“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我要走了!”男孩抓起丢在一旁的外套,跌跌撞撞地跑开了。离去的背影充满了悲伤,玛丽薇莎茫然而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远远离去的身影。复杂的心情给玛丽薇莎的心里蒙上一到阴郁……教堂后院绿树墓地上的黄昏,远远的有小提琴的演奏,环绕在歌特式教堂的屋顶,摇摇欲坠,所有的音符都凝结在空气中,脆弱的像倒吊着的高脚玻璃酒杯,随时可能碎裂成为难以捕捉的碎片,在心头割出细密的伤口……

(四)比爱更深刻比泪更悲切残缺的往日如今之时将无法再回头那个曾和玛丽薇莎说过话的男孩死了……他静静地靠在一块石板上,血从他的额头上流泻下来,滑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耳,他的鼻,他的唇……嘴里,鼻里,充溢着血腥的味道,带着怨恨的,带着无奈的,带着悲伤的。血滴溅在他的白色纯棉布衬衫上,盛开出一朵一朵的木槿花,血红的,流光异彩的,染出一片片无可比拟的寂寞。血从石板上流下的痕迹,透露着伤悲,无可挽回的痛楚。泛白的纤细手指握着一束包装得精致的东西,里面是一些孤独的青蛙的尸体,在日光的照射下,却还是泛着冷光,寂寞的光,冷血动物,是否也会哭泣?白色半透明外壳的蜗牛,被血染成黑红色,却还是映射出透明而纯粹的光芒。突兀的小狗的尾巴,让人心生畏惧,与周围沉默哀怨的气氛格格不入。他叫比尔,没想到认识他,竟是在他的葬礼之上。教堂的钟声摇晃,白色装点着这座歌特建筑,带有淡淡哀怨的圣歌给黄昏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薄雾美,像是渐渐从夕阳底下流淌出的丝丝血红一样,等待着从墓地的泥土里伸出手来,腐朽地呼吸……身为牧师的爷爷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为自己的孙子举行葬礼。白发人送黑发人,是怎样的心情?曾经的梦想,支离破碎。生命如此脆弱而甜美。沐浴着阳光的以便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芳香,而被杜绝的另一边则是永无止境的死亡。(五)原本平和的村庄出现了诡异的死亡,人心惶惶。玛丽薇莎被禁止外出,每一天都漫步在阴沉而又陈旧的宅子里。银制的高跟鞋跟敲击木制地板的声音,在宅子中回荡,清脆的响声环绕在空气中的每一丝气息。漫无目的地,玛丽薇莎在宅子里来回走动,石头砌成的墙发射出青白色的阴冷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味,没有过多华丽的装饰,水晶的大吊灯也不在流光异彩,蜘蛛网在上面一圈又一圈地盘旋,缠绕着。“这里是……废旧的地下室?”不知不觉,玛丽薇莎沿着回旋的石阶走到了一个地下室门口。木质的门十分高大,边框上雕刻着玫瑰与蔷薇,木门上有着一道道岁月流逝过的痕迹,痕里积了厚厚的一层尘埃。腐朽的,防腐剂的味道充溢在空气中。走道上的火把冒着苍蓝色的火焰,身后的古典圆镜上结着蛛丝,满布灰尘,跳跃的火焰映射在镜中,若隐若现。仿佛有无数只干枯的手指,蠢蠢欲动,妄想冲破它,触摸另一个世界。“好恶心的味道……”玛丽薇莎紧紧捂着鼻子。另一只手推开地下室的门。伴随着吱啦一声响,映入眼帘的画面令玛丽薇莎错愕。大红色和红褐色的,绣着金边的呢绒窗帘交错着,从天花板上一直垂到地下,窗帘上用金色的线绣着蔷薇和十字架,下方垂着鹅黄色的流苏,外围的角檐吊着一个比一个大的穗缀儿。柔和而又不失华美。红桃木制的长椅上用白色的貂皮和豹纹毯铺垫着,长椅旁,银制的三角烛台和雕着天使的金色高脚酒杯高低有序地摆放在铺着金色丝绸的高矮桌上。房间里摆满了黄金做的圣母玛利亚的雕塑,墙上挂满了圣母的画像,成品,半成品,都有。折射出高贵典雅。奢靡的令人难以置信的华丽。房间里流溢着暖暖的光芒,光影闪耀、跳跃着,空气反射着光线,像雾气一般朦胧,梦幻得犹如缥缈仙境。房间的一角摆放着一个被窗帘遮去大半的东西,走过去拉开窗帘,是一个玻璃制成的罐子,高约二米半,宽约一米半,直直得像一个透明的烟囱,在迷幻的雾霭中显得奇妙而迷离。在拉开窗帘的一刹那,惊恐爬上了玛丽薇莎的脸庞,她连忙倒退了好几步,瞪大着那双蔚蓝色的眼睛,双手捂着嘴巴,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蜷缩在充满防腐剂的玻璃罐里的少女,才发现安德尔所画的任何一张圣母图都和她无比的相似。穿着白色礼服的少女,双手环抱着,双脚微曲地浸泡在玻璃罐子里。白雪般的肌肤,鲜血般的红唇,绢丝般微卷如海藻般诱人的亚麻色头发纠结着半浮在水中。没有腐坏,没有一丝皱纹,玻璃罐里的少女仿佛立即能醒过来一样。甚至,连她的睫毛,仿若黑檀木一般漆黑的睫毛,都好像在微微颤动着一般。白色的荷叶滚边的礼服半漂在空中,像是天使的翅膀。淡雅地闭着眼,看不出任何的悲伤和痛苦,像玫瑰花瓣光洁细腻的皮肤反射出柔和的光。胸前佩带的银制的十字架首饰也一如既往的明亮。手指透露出寂寞而优雅的气息,右手无名指上的陌生戒指,熠熠生辉。她就像个不允许人类打扰的精灵一般神圣地沉睡,玛丽薇莎悄悄地退出了房间,拉上了门。带着温暖的感情离开,要比苍白的真实好,纯粹的东西总是转瞬即逝。防腐剂的味道仍漫溢在口鼻中,是无法被时间替代的,真实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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