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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以假乱真

还珠格格同人之蝴蝶兰

晏唯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的睡颜,柔情似水,当他又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跑到这阴森的牢房中时,他就已经知道,他无可救药了,居然还是放不下。

一切,能不能重新回到曾经的西湖断桥边?

她粉衫罗裙,一抬头,艳压了满湖的荷花,只有她碧波般的水眸轻轻荡漾。

他失神问随从,这是哪家的小姐?

随从小声道,她就是咱们要找的方慈,方之航的女儿。

他现在才回味出当时的那股深深地失望,方之航的女儿,与父亲结仇的方之航的女儿,原本,他认为只是一次逢场作戏,谁知,是他入戏了。

早知如此,他便不该走向她,害得她家破人亡,害得自己痛苦终生。

然而,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他伸出手,微微颤抖,欲轻抚她的脸颊。

小燕子这时却悠悠转醒,眸中含糊,笑容甜美:“永琪,你回来了。”

晏唯愣了好大一会儿,才终于“嗯”了一声,却再也没有下面的话,站起身来就要走。

牢门口晏成瞪了他一眼。

小燕子更是抓住他的手:“你要去哪儿?”

晏唯挑起一抹风流的笑,转过身来,几乎是痛恨的盯着她,而后一把揽过她的腰。

小燕子被带到他怀里,错愕片刻,便乖巧的倚在他肩头。

晏唯见她如此,怒气更盛,像是要捏碎她,小燕子秀眉紧皱,低吟了一声。

他不由得松了些,心里又恼又怦怦而动,稍稍平复,叹了一口气,终于温柔的拥住她:“上一次这样抱着你,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你知道我立志做一个浴血奋战的将军,喜欢那句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而不喜欢那些风花雪月的靡靡之音,可我最近无意看到一句纳兰容若的诗,倒写得极好……”

“是哪句?”

晏唯张了张唇,欲说还休:“…算了,以前我是少年不识愁滋味…现在才知道儿女情长这么磨人,”他听到外面有动静传来,抱得更紧:“你还爱我吗?”

小燕子不假思索:“当然爱,这个问题我早回答过你了。”

“那你还会爱上别人吗?”

她坚定的摇摇头:“就算到我生命的尽头,我都不会改变对你的爱。”

晏唯手臂发抖,冷笑着:“那就好,记住你的话。”

这对永琪来说是一个多么震撼又难堪的画面,以至于他都没有注意到晏成得逞的神情。

晏唯耳边突然一声巨响,牢门被踹大开,永琪浑身散发着怒气,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把拽住他的领子,将他推倒在墙上,上去就是两拳。

小燕子惊醒过来,只见两人厮打着,不可开交,牢房低小,平时学的功夫根本施展不开,他们是那种男人最原始的打架,永琪忘了身份,不留后路,晏唯也不甘示弱,拼尽全力。

小燕子头更晕了,急得团团转:“永琪,永琪……”

晏成高喊着:“五阿哥,您身为皇子,怎能随意动手打人?小弟挨两拳事小,传出去您的名声受损就事大了。”

永琪根本不理会晏成的话,一招占了上风,将晏唯牵制在一角:“晏唯,我一直以为你有几分血性,和你哥不一样,却没想到你也是个混蛋!”

晏唯哼了一声,面带怜悯和轻蔑:“五阿哥,既然你都听到了,也该想清楚她对你的感情,你以为她爱你吗?非你不可吗?是个男人这么帮她,她都会招架不住,其实她对你只是感激报答而已,人最不能忘的还是自己第一次动心那个人!不信你问她!”

小燕子只看见面前有两个永琪,晃来晃去,脑子嗡嗡的。

永琪渐渐松了手,晏唯的话比任何拳头都管用,一下子让他无法反驳,就那样击穿了他最脆弱的那部分。

他望向小燕子,小燕子的表情是惆怅迷茫,不是坚决的否定,不是被冤枉的愤怒。

永琪忽然觉得很累很累,他已经完全不像从前的他了,从前无欲则刚,因此他所向披靡,现在有了她,任何与她有关的事情,都让他失去理智。

晏成讥笑着开口:“五阿哥,皇上的圣旨五天前就到了,想必您已经看到了吧?召您速速回京,总督府派人护送,这时候您应该在府里准备行程,实在不应该再和这个罪臣之女拉拉扯扯,否则皇上那里就更难说清楚了。”

“罪臣之女?”永琪眯眼冷笑:“谁是罪臣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晏成,我走不走还轮不到你来插嘴,我有没有说过,不准再动她,既然你们两个听不懂我的话,我会用让你们听懂的方式,”他眼中的寒意逼人:“过去是我太心慈手软了,才让你们有机可乘,接下来你们等着瞧。”

他忽然狠狠一甩,那只乱叫的老鼠被准确插在地上,血肉模糊,最后叫了两声便没气了,三人看着都有些心惊肉跳,晏成脸上隐隐有了担忧之色。

小燕子差一点没尖叫出来,手指止不住的瑟瑟发抖,永琪解下披风,紧紧包裹住她,看向她的时候掺杂着心疼和怜惜,还有,一抹淡淡的失望。

“你们说她是方巡抚的女儿方慈,让我看到证据,现下拿不出的话,人我就带走了。”

“已经有证人招了,只是还没审完,口供还要整理,一时不能呈给五阿哥,您现在执意带人走,我们做奴才的岂能拦得住呢?明天下午就差不多了,届时府衙会审方慈,五阿哥自然能看到证据,要是到时候方慈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奴才们也只能如实向皇上禀告。”

晏成说罢躲开身,作出恭送的姿态,一点也不介意他将小燕子带走,五阿哥正在一步一步踏进他们的圈套。

待他们离开牢房,晏成松了口气,拍了拍晏唯的肩膀:“做得好,这根刺对五阿哥来说,那可是非常疼啊。”

晏唯拂开他的手:“我就不疼吗?”

“这疼两天就不疼了,等到刀落在你脖子上那才是真疼,”晏成白了他一眼,又犯嘀咕:“你说这招管用吗?就方慈这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五阿哥还能喜欢她吗?”

“问我干什么?”晏唯没好气:“五阿哥说得没错,我跟你一样,就是个混蛋!”

晏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当混蛋多痛快啊,那方之航当了一辈子好人,是什么下场?”

晏唯抹了抹嘴角的淤青:“也不见得,人家生了个好女儿,说不定以后当上国丈,荫封个一等公。”

“老三啊,你就是这么矛盾,坏你还坏不透,自讨苦吃,”晏成眼皮直跳:“五阿哥抓了我们那么多心腹,那些人骨头软,撑不了多久,我们必须和他抢时间,离间计要是不管用,麻烦在后头呢!”他整整衣服,表情沉重:“我得去尽快撬开那一家老小的嘴了。”

离开牢房后,永琪径自率先走去,脚步是那样快,像是逃离灾难。

小燕子诧异极了,小跑跟着。

永琪走到马旁边,熟悉的头痛阵阵袭来,他脑袋昏沉,一手扶住马背,低头冒了冷汗,表情很痛苦。

“永琪!”小燕子终于追了上来,气喘吁吁:“你怎么了?又头痛了?”她踮脚,小手覆上他的太阳穴,轻轻的揉着,着急问:“好些了吗?”

“五阿哥……”一众侍卫担心的看着他。

永琪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缓慢而沉重的吐出一句话:“青龙,送小燕子回府。”

小燕子感受到他的回避,有些委屈的问着:“你去哪里?”

永琪镇了镇神:“我接着去审人。”

“我……”小燕子舔了舔嘴唇,她知道他一定怪她了,怪她不听话出府,怪她的失神,她满肚子的话无从诉说,可怜的攥着他的衣角:“你晚上一定一定要回来吃饭,我给你熬粥,喝了粥头就不痛了,我等着你。”

永琪揽过她紧紧抱了一下,他从来不像今天这样害怕,小燕子那些话简直像用刀子一样,那段初恋究竟在她心中是什么样的分量?她对自己是什么,她分得清爱和感激吗?

到了牢房,几个犯人看见重新回来的五阿哥,浑身笼罩着阴霾,失去了先前的循循善诱和耐心,他指了一个人,毫不留情的两字:“上刑。”

小燕子路上听青龙说了经过,他到牢房的几条路上都设了埋伏,与他交手时,并不出杀招,应该只是拖延他的时间,他大费周章才找到五阿哥,她已经被抓走了。

青龙不假辞色的说着自己的敬佩:“五阿哥想都没想就去救您了,我们都知道那是个圈套,可他不管,他说您怕黑怕老鼠,他要在天黑之前带您出来,方小姐……”他挠挠头,有些难以启齿,脸憋的红了:“即使是个普通男人,做到这样也很难,您可千万要对五阿哥好。”

小燕子脸上升腾着暖洋洋的气息,永琪,你要我如何不爱你?

回到府里,她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便去做粥了,她要把她的爱意统统煮进沸腾的小米粥里,她曾经最讨厌做饭,将做饭视为束缚女人的罪魁祸首,自从遇见了永琪,她花在厨房里的时间越来越多了,让他吃到自己的做的饭菜,看到他赞许的笑容,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夜已经深了,小米粥热了三次,永琪还是没回来,小燕子趴在桌子上,盯着小米粥,等着等着睡着了。

永琪回来时,她睡得酣甜,他的确累极了,看见那碗冷凉的小米粥,心中泛起丝丝苦涩,他沉沉坐下,托着腮静看了她一会儿,一口气儿喝了小米粥,待了一天的牢房,他皱眉去洗了澡,回来见小燕子尤未醒,心事重重的回了屋。

小燕子见小米粥动过,心想永琪一定回来了,便跑到屋里找他:“永琪,你睡了吗?”

里面闷闷的声音传来:“嗯,睡了。”

小燕子徘徊了一会儿,小心翼翼问道:“我能进去看你吗?”

“明天吧,我已经上床了。”

小燕子跺了跺脚,从窗户里跳进去,一看永琪根本没睡,正在看书,永琪更是吓得书都掉了,将她从窗沿抱下来。

“你今天不对劲!”小燕子抓住他的手:“你干嘛躲我?”

永琪不咸不淡的:“没有啊。”

“我知道我今天擅自出府不对,我太冲动了,太感情用事了,你不要怪我了好不好?”

“情势所逼,我没怪你。”

永琪一般客气或生气的时候才会这么简短的说话。

小燕子也不高兴了,扭头要出去,又回头道:“亏我给你熬了两个时辰的粥,白让你喝了,你还给我!”

永琪终于笑了,一把拉她坐在腿上,小燕子对于坐在他腿上这个动作异常害羞,俏脸红透了,任他摆布。

永琪说话的热气呵在她脖子上,他的声音因为问了一天话有些沙哑:“还不了…”

“那我咬你!”小燕子突然含住他的耳朵,永琪浑身一颤,横抱她放到书桌上,就要吻下去。

小燕子挡住他的嘴唇,眼睛圆溜溜的瞪着他:“说,你到底怎么了?”

永琪彻底投降了,咬牙切齿的说:“明知故问,你今天和晏唯说了什么?”

“我和他没说话呀,就看见你俩打架来着,还有晏成在外面叫唤,”小燕子摸了摸头:“说来也奇怪,今天我昏昏沉沉的,很没精神…”

永琪想了一想,晏成和晏唯明知他会去救小燕子,也拦不住,为什么还要抓她,还让他正好听见那些话,小燕子的状态也很不对,难道…

“卑鄙。”永琪骂了一句。

“你骂我干什么?”小燕子弹起来:“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你得罪我的地方多了,”永琪点点她的头:“不过我骂的可不是你,是晏家,你应该是被他们下迷药了,你有没有吃什么东西?”

“没有啊,”小燕子灵光一现:“不过我闻到一阵香味,不是很浓,然后我就很困,睡着了,醒来时你就在了。”

永琪反应过来那话都是对他说的,忍不住嘴角上扬,转忧为喜:“那不是我,是晏唯,你把他当成我了。”

“什么??”小燕子大惊失色:“卑鄙!太卑鄙了!晏唯怎么变成这样,从前他是任性点,但是人品不坏,现在都学会耍阴招了!”她又想起什么:“你是因为这个生气?那我就要说说你了,你居然不相信我?还给我脸色看!我还有气没地撒呢,我也不理你了!”

小燕子推开他就要往外跑,永琪急忙从背后抱住他:“我哪有给你脸色看啊,我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件事,我怕…你真是对他说的,我直说了吧,我嫉妒晏唯,毕竟你们有过一段美好的日子……”他微微苦笑:“我后悔没有早一点认识你。”

小燕子转过来抱住他:“不,永琪,我们认识的刚刚好,遇见晏唯那时候,我就是小孩子心态,我只是喜欢跟他出去吃喝玩乐,其实根本不懂感情,”她慢慢拨开永琪的袖子,箭疤的伤痕仍在:“可是你不一样,我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会有那么多滋味儿,时常兴奋的想上天,时常又难过的要死,我已经长大了,我懂得爱和感激的区别,你那么善良正义,即使我拒绝了你的表白,你还是会帮我,为了感激而以身相许,这种傻事我不会做,唯一的原因是我爱上了你,永琪,永远不要再怀疑我了,好吗?”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我是太爱你了,才会患得患失,你啊,从不肯对我多说甜言蜜语,现在说了这么一大篇话,我还能不明白吗?”永琪笑了笑,知道不需要再问多余的话了,只是叹息着:“我现在好像都不认识自己了,我会打架,会不自信,会违抗皇阿玛,还那么小心眼…不过,我喜欢现在的我,我感觉我在活着。”

小燕子歪头倚在他肩上,双手攀上他的脖子:“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想想我还都没为你做过什么,我想想,做点什么呢…”

“你好好的就行,”永琪的声音更见沙哑,暧昧温柔:“小燕子……”

永琪双手捧住她的脸,沿着她的脖子吻上她的唇,迫切热烈,小燕子今天自觉理亏,比平常更主动的回应着他的吻,当她觉得永琪已经不满足仅仅一个吻时,身子早一轻,被他压在了床上。

来不及说话,永琪轻易的捕获她的唇,激烈而放肆,小燕子脑子里微微空白,手紧紧握成了拳。

  两人紧促的呼吸喘着,紧紧贴着的身子,感受着对方的体温,这种感觉,远远不够。

  永琪在她嘴唇来回吸吮,喉咙里发出一种含糊的呻吟,随后他的手也不闲着,便想来解开她衣襟,小燕子突觉慌乱,双手揪住襟口,随之抵在胸前,将唇抽离。

她红着脸,眼神乱转:“永琪……”

  永琪胸口一软,眼神更为灼灼,盯着她,声音又有些嘶哑:“小燕子,我知道不该这样,但我忍不住了,我要你,反正我们……早晚的事,你答应我好不好?好不好?”

他使劲晃她的胳膊,那样子简直是在学小孩子撒娇,小燕子意乱情迷,心软的一塌糊涂,脑子里却一连串问号。

“答应什么?我们不是已经入洞房了吗?你还想做什么?”

  “什么时候入洞房了?我怎么不知道?”永琪全身发烫,被她不解风情的媚态搅得神魂颠倒,又无可奈何:“你在跟我装傻是不是?”

小燕子是真的不懂,平常虽然没少去迎春楼,可只见人家亲亲抱抱,以为到了床上也不过尔尔,最刺激也就是脱了衣服亲一下,永琪除了没脱她的衣服,基本做全了,他指的是……她灵光一现:“衣服吗……不行不行,我今天还没准备好,反正你该做的都做了,这层衣服还有什么重要的?”

永琪简直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真想扒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原来这个傻丫头对男女之事竟然一窍不通,这会儿看着她天真无辜的眼神,彻底噎住,下不去手了。

他不情愿的坐起身来,长吁一口气:“我去洗澡。”

小燕子也起身,见他换去了白日的衣服,对着他身上嗅嗅,还有沐浴后的清香,不解道:“你怎么老是洗澡,不是刚洗完吗?”

永琪挪了挪身子,像避开烫手的山芋。

“呀!”小燕子又叫起来:“我要是怀上孩子了怎么办?他姥爷姥姥的仇还没报,我可不能现在生,这可怎么办!”

永琪扶额:“你不会怀孩子的,因为我根本什么都没做。”

最后一句说的十分咬牙切齿,十分委屈。

“你睁着眼睛说瞎话!”小燕子噘嘴:“翻脸不认人!”

“我……”永琪百口莫辩:“我是哑巴吃黄连!”他恨恨的重重吻了一下她不服气的嘴:“等成亲了再收拾你!”

说罢冲出门去,与浴盆共度良宵去了。

翌日清晨,是个阴雨天,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永琪哆哆嗦嗦打开门,小燕子带着笑意的双眸撞进他眼中。

“早上好,永琪。”

昨天到了嘴边的鸭子让它放走了,永琪一晚上欲火焚烧,泡了大半晚凉水,睡到床上,一闭眼还是小燕子柔软的身子,甜美的气息,又是后悔又是煎熬,这会儿看见她,又热了起来,急忙往后退避开她。

“你干嘛?”小燕子生气的瞅着他:“从昨晚上起你就不对劲,好像躲着我似的,怎么……你怕对我负责任啊?”

永琪绕到她面前哄着:“你想哪儿去了,我巴不得负责任呢,我躲你是怕我一个冲动再……”他口干舌燥,有理说不清,想想还是放弃解释了:“小燕子,你怎么就是不懂呢?我说你这十七八年都学了什么啊?”

“哦,我懂了!”小燕子恍然大悟:“你感到愧疚是不是?我们没成亲就先入了洞房,你觉得对不起我,没脸见我,”她还大度的拍拍永琪的肩:“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事情已经发生了,又是你情我愿,我不会怪你的,看开些!”

永琪缓缓吸了一口气,打了个喷嚏:“……”

小燕子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呀,火热火热的,着凉了吧?叫你昨晚非要洗澡!”她拉过他的手:“走,我早上特地给你熬了冰糖雪梨,赶快去喝一碗!”

永琪被她逼着喝了整整两大碗冰糖雪梨,幸而大夫及时来了,才没有喝第三碗,他是担心晏家昨天的迷药对小燕子身体有别的损伤,好在大夫瞧了瞧并无大碍,他才放下心来。

白虎过来禀道:“五阿哥,官府派人来请方姑娘过去,说是有人指认她是…”“叛党之后”四个字他难以启齿。

小燕子看了一眼永琪,永琪握住小燕子的手道:“动作挺快,走吧,我陪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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