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见他如此不由得笑道:
乔楚生“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别再狡辩了,我们请你来的时候已经搜过你的家了,在你家里搜出好几包一模一样的药糖来......”
曹云华“不是,不是,这药糖不是我买的!”
曹云华哆嗦了好半天这才终于将这句话理顺说了出来。
路垚“不是你买的?”
路垚皱着眉头问道:
路垚“那你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包药糖啊?”
曹云华“真不是我买的。”
曹云华叫苦不迭道:
曹云华“这些药糖都是何子兰送来的!”
乔楚生“何子兰?”
乔楚生闻言一惊,而后转过头与路垚对了个眼色,又道:
乔楚生“她为什么送这些药糖过来?”
曹云华“是程老板。”
曹云华说着伸手擦了擦额头上水洗一般的汗。
曹云华“程老板早年间爱抽大烟,这几年老了,嗓子不大行了,所以就四处搜罗些清咽利喉的物事来,这不,半年前从周玉珠那里搜罗来了一个清咽茶,喝了段日子不大管用,又从何子兰这里看见个药糖,何子兰见他喜欢,就偶尔送上这么几包......”
曹云华“二位,乔探长,路先生,天地可鉴,真的不是我啊,为了点钱,我真的犯不上啊!”
曹云华数着三根手指,消瘦蜡黄的脸上皱成了一个花卷,焦急辩白模样竟有几分像是真的。
探长办公室内,路垚皱着眉头倒坐在沙发上,腿朝天,脸朝地,看着跟倒立似的,脸上严肃认真的仿佛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
一旁的林棠看着他这个样子有些新奇,想要开口去问,却被身边的白幼宁抢先解答。
白幼宁“这是他想事情时的特有方式,他说倒立可以使人清醒还可以使人聪明,但我觉得这都是他的借口罢了。”
路垚“哎,对你没用不代表对我没用啊,又不是所有的脑子都一样,也许你的脑袋锈太久了怎么倒立也转不过来。”
路垚说着双手一摊,白幼宁气得站起身来伸手便想打他,正这时,卢阿斗捧着满怀的生煎走了进来——
卢阿斗“路先生,你要的生煎买回来了。”
路垚要了六客生煎,三客分给了白幼宁他们,三客留给了自己,随着纸包一打开,生煎的香味慢慢飘了出来,路垚急不可待的上手捏起一个生煎塞进嘴里嚼着,眼睛却还瞄着旁边的清汤馄饨。
路垚“这馄饨不错,但没有香满楼的刀鱼馄饨好吃。”
路垚说着又塞了一个生煎进去。
一旁的白幼宁听了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伸手夺下他手里的生煎,而后将清汤馄饨塞了过去——
白幼宁“那也得先吃馄饨,你忘了你上次夜宵吃太多生煎,结果大半夜胃疼,还是我把你送去医院的!”
路垚闻言撇了撇嘴,不置可否道:
路垚“那是凑巧!”
白幼宁“乖乖吃吧,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白幼宁说着转过头来看坐在书桌前一脸愁苦的乔楚生。
白幼宁“哥,先吃点宵夜吧,何子兰一个弱女子,跑不了的。”
乔楚生“我倒不是担心她跑,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有些怪。”
乔楚生说着颇为疲惫的转了转脖子。
乔楚生“按理说,如果药糖真的是何子兰做的,那么第一次她进来的时候应该有所反应才对,可我当时告诉她程君礼是死于麻黄碱中毒的时候,她那个反应,仿佛是第一次听见一样。”
白幼宁“那......那有可能是她伪装的好呢?”
白幼宁问道。
乔楚生“也许吧,可那一瞬间的反应实在是......”
乔楚生说着伸手揉了揉脖颈。
乔楚生“而且,我总觉得不管是何子兰还是曹云华,都有些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