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我最近在教她练枪。
路垚可是她不是……
后面的话被苏夏之一个眼神噎了回去。
乔楚生怎么了?
路垚抬手摸了摸鼻子,扫了一眼苏夏之。
路垚没什么。
苏夏之钱亦勇和丁书瀚的嫌疑已经基本排除,那现在就剩下死者的丈夫,董霖了。
白幼宁可是他也有不在场证据啊。
白幼宁说着,将他家的佣人阿秀的口供递给苏夏之。
提到董霖,路垚的眉头紧皱,不自觉地凑近了些看着苏夏之手里的口供。
苏夏之在想什么?这份口供有问题?
路垚嗯……审问的时候,这个阿秀很淡定。
路垚倒是那个董霖,总觉得他很心虚,我们还没问什么呢,他就急着强调自己的不在场证据。
路垚而且反复。
苏夏之事出反常必有妖。
苏夏之可是阿秀的口供上说,董霖是九点半回到家的。
苏夏之也就是说,她在做伪证?
苏夏之翻看着两人的口供,喃喃道。
苏夏之这么忠心的吗?
路垚也不一定是因为忠心。
路垚回想起当初去到死者家里时观察到的事情。
苏夏之嗯?
苏夏之偏过头,疑惑地看向路垚。
路垚的头就靠在她身旁,微微一歪头就像靠在她肩膀上似得。
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路垚那个阿秀看董霖的眼神,像极了你看老乔的眼神……
因着路垚的话,苏夏之愣在原地,也忘了拉开距离,脸因为害羞而泛红。
但这幅景象在办公桌对面的乔楚生看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路垚嘶!
乔楚生随手抓起桌上的刑法书丢过去,擦过苏夏之的手臂刚好砸到路垚怀里。
路垚吓得一个激灵,立刻坐正了身子。
路垚你要谋杀啊!
乔楚生有什么新线索就直接说出来。
路垚没什么。
路垚将书放回到桌上。
白幼宁将三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借着转移话题说出了自己得到的情报。
白幼宁酒保告诉我,董霖在找一个叫小莲的女人。
路垚小莲?
苏夏之看来这夫妻俩都在偷.情。
乔楚生阿斗!
乔楚生一声吼,外面的阿斗便火急火燎的跑进来。
乔楚生去找这个叫小莲的人。
阿斗领了命令就走了。
路垚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思索着,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路垚将那张信封折起来揣进怀里,起身向外走去。
苏夏之去哪儿啊?
苏夏之见状,以为路垚有了新的线索,立刻起身跟上。
路垚去吃点儿东西,低血糖影响我思考。
路垚说完,转身看向停在原地的苏夏之。
路垚要不要一起?
还没等苏夏之回答,路垚便感受到乔楚生投来的炙热目光。
路垚要也不带你。
苏夏之哼,不带就不带。
说起吃,苏夏之也饿了,但她看着路垚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赌气的又坐了回去。
率先发作的人是白幼宁,她拎着包就追上了路垚,准备替苏夏之出口气。
当然也是有去无回。
苏夏之拄着脑袋看着桌上的尸检报告。
苏夏之死者是被利器捅死一击致命,可是报告上提到有打击伤。
苏夏之难道浴缸不是第一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