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永远的爱人2

五年后。

艾玛（伊）父亲，为什么，你当时会收养一个年仅五岁的我呢？

十岁的艾玛捧着卡尔的化妆箱，好奇地问道。

伊索·卡尔怎么了？甜心，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卡尔带着口罩，他用化妆刷，在尸体上轻轻刷着白粉。

艾玛（伊）同学都说，你看起来不像是我的父亲，更像是我的哥哥。

艾玛认真地说道。

伊索·卡尔这样不好吗？

卡尔直起身，来到艾玛面前，他的手在艾玛胸前的化妆箱里摸索着。

艾玛（伊）不是，我只是好奇。

艾玛摇了摇头，她怎么会觉得不好呢？能遇到他这样的养父，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卡尔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他打开盒盖，用化妆刷沾了里面一点粉末，继续为尸体上妆。

艾玛（伊）还有，父亲你是怎么成为这家殡仪馆的老板的？

卡尔的手微微一顿，他用余光看了一眼艾玛。

伊索·卡尔你不会想知道的。

艾玛（伊）不是的，父亲。

艾玛激动地说道。

艾玛（伊）我想了解你。

伊索·卡尔（艾玛……）卡尔转过头看着她。

伊索·卡尔（艾玛，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艾玛（伊）告诉我吧！父亲。

艾玛哀求道。

卡尔低下头。

伊索·卡尔这是我师傅的殡仪馆，我师傅很早就死了，于是我一个人继承了下来。

艾玛（伊）那你的父母呢？

伊索·卡尔我没见过他们。

艾玛小小惊讶了一下，原来养父也是孤儿。

艾玛（伊）那你为什么要收养我？

伊索·卡尔我很怀念当初跟自己的师傅一起经营殡仪馆的日子……那时师傅偶尔会给我带来樱桃蛋糕。

卡尔低头看着尸体发呆。

艾玛（伊）原来是这样。

艾玛放下化妆箱，她从背后抱住卡尔。

艾玛（伊）父亲，你不用担心，艾玛会代替父亲的师傅永远陪着你的。

伊索·卡尔好，我可人的甜心……

卡尔的嘴角上扬。

六年后。

艾玛（伊）父亲！

十六岁的艾玛高兴地跑回家。

伊索·卡尔怎么了？艾玛。

卡尔转过头，看着艾玛，笑着说。

艾玛（伊）父亲！

艾玛一下子抱住卡尔。

艾玛（伊）还记得约翰吗？

伊索·卡尔嗯，当然，他跟你似乎走得很近。

卡尔摸着艾玛的头，轻轻说道。

艾玛（伊）你就不要老调侃我了，父亲。

艾玛撇过头，她的脸微微发红。

卡尔看着艾玛一副小女人娇羞的模样，他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

伊索·卡尔那个约翰怎么了？

艾玛（伊）父亲……

艾玛松开卡尔，扭扭捏捏地说道。

艾玛（伊）他今天向我求婚了。

伊索·卡尔你答应了？

艾玛（伊）嗯……

伊索·卡尔不知不觉，甜心已经长这么大了啊！

卡尔抚摸着艾玛的脸颊温柔地说道。

伊索·卡尔恭喜你，我亲爱的艾玛，你终于找到属于你自己的王子了。

艾玛（伊）嗯~

艾玛摇头。

艾玛（伊）父亲也是属于我的王子。

艾玛再次抱住卡尔，她将脸埋在卡尔怀里，卡尔身上的气味很好闻。

……

艾玛（伊）呜呜呜……

艾玛抱紧卡尔哭泣着。

伊索·卡尔别伤心了，艾玛。

卡尔安慰地将手搭在艾玛的肩上。

艾玛（伊）父亲……

艾玛一下子转头抱住卡尔。

艾玛（伊）约翰说他会娶我的，他说过的，呜呜呜……

伊索·卡尔艾玛……

艾玛（伊）他怎么可以放下我独自离开？

艾玛大声哭了起来。

艾玛（伊）他死了，父亲！

卡尔心疼地抱住艾玛，艾玛在卡尔怀里嚎啕大哭着。

艾玛（伊）我爱他，我爱他，我那么爱他！

艾玛断断续续地说道。

艾玛（伊）为什么上帝这么残忍，要把他从我身边夺走？

伊索·卡尔这是他的命，你我都无法干涉，艾玛……

艾玛（伊）父亲……

很快艾玛长到了十八岁，她的个子比以前高了很多，如今的艾玛已然成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而卡尔目光留在艾玛身上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

艾玛（伊）父亲，我要结婚了。

艾玛笑着说。

伊索·卡尔是谁呢？

艾玛（伊）是赫修斯伯爵。

艾玛拿起手中的玫瑰轻吻了一口。

艾玛（伊）他邀我明天就住他家，下个星期我们就会举行婚礼。

伊索·卡尔是吗？伯爵他是一个善良的人，他一定会对你好的。

艾玛（伊）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