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受伤的花一支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了他一直打坐的瀑布前。
可恶!
他很是生气,原本以为这次的猎物可以轻易地手到擒来,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夏公子?这人武功比自己高上一截,不可轻待。
他继续打坐入定,运起丹田气息,慢慢修补内伤。
“相公,你弃我在先,又何苦挽留?”
女子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回响,他的眼睛有些湿润,女子的脸庞渐渐清晰。
“是我不好,你别走好嘛?”
他的视角是旁观者的角度,他看着祈求着的自己,狼狈不堪。
武婉晴甩开他握住手腕的手,冷漠地想要离开。
“别……别!”
他撕心裂肺地喊道。面前的场景突然割裂开,眼前一黑,当他以旁观者的角度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婉晴满身血渍地躺在他怀里,奄奄一息。
“支池,我一生只爱你一人……”
武婉晴的神情温柔而从容,躺在心爱之人的怀中,安静地离开了。
支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他暴走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永远要她在自己身边,不管是死是活。于是,他失去理智,亲手葬送了武婉晴的性命。
从此,他孑然一身,以采花大盗的花一支的名号,在江湖中流传。
而,他为何一定要当采花大盗是因为他不肯相信自己亲手害死了武婉晴,把这段回忆埋在自己内心深处并且这也是他的心病。
从此,在捕猎女孩的同时,去寻找武婉晴的替代品。
内心情绪起伏过大,他止不住疯狂波动地气息,气息不稳的他,吐了口血。
该死的!为什么要让我重新想起来这段记忆!?
他内心嘶吼着,捂着剧烈跳动的心脏,身心俱疲。
还有一天……只要能得到她,他便可以神功大成。而且,她长得那么像武婉晴……说不定,还能治好自己的病。
支池想得很好,决定暂时不调息,他要好好睡一觉,不可再耗费心力了。
武钰看着漆黑一片的天空,已经入夜了,为何女儿还没到家……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劝退金离瞳,她总觉得自己女儿的不归,或许和金离瞳有关。
她揉了揉眉心,算了,女儿不在也好。毕竟算算时辰,要见那位高人了,只有他们夫妻俩知道就好。自家女儿的脾气她是知道的,一个侠客伤害了自己,便不会容许其他侠客再伤害自己。
“文公子,这位是夫人?”
文傅白和舒言并肩走着,舒言向武钰笑了笑,算打过招呼了。
“是内人。”
“多有叨扰了。”他微微拱手,一副很礼貌的模样。
武钰见了心里有些欢喜,像这样一般的人儿才能降得住自家的女儿。
文傅白悄悄拉了下她的衣袖,在她手背上传递密语。
“这位是温玉公子,很有名气的大侠。你别为女儿打他的主意!”
武钰选择性无视,热情地招待了他。
“你可知道他多大?与你相公一般大,只不过容颜不变罢了。”
文傅白再次警告道,差点出声。
武钰抚了抚他的手背,让他安心,表示自己心里有数。
也是,这样好的人儿,配自己女儿的话,倒显得自家女儿配不上了。
舒言却不知道这对夫妇的弯弯绕绕,只觉得文夫人为人热情了些。
“边吃边商议事情,如何?”
文傅白提议道。
“客随主便。”
舒言眼底淡淡的笑意很是能抚慰人心,看得整个人舒舒服服的。
旁白君:作者说
言希离茜:像他那样好的人儿是不会看上自己的,奢求罢了。
言希离不是奢求,虽然不同世界的人,但是,只要有交集,就一点会发生故事。
言希离舒言:她是我见过最寻常的姑娘,正因为寻常,才觉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