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离瞳,我不值得……”
文茜蜷缩在他怀中,眼泪掉得他心疼死了。
“不许这么说自己,我才是,我啊,不值得你掉眼泪。”
他擦掉文茜的眼泪,望着她的目光中满是柔情。
“你值得!”文茜看着他,手上攥紧了他的衣领,“你不要自惭形秽!”
金离瞳被她的反应逗得直乐,他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对视之间,他感觉她的眼中好像有璀璨明亮的星星,一闪一闪地占据他的目光。
“那么,和好了。”
男人认真地牵起她的手交叠在自己手上,握紧。
文茜任由他握着,一颗心被哄得软乎乎的。
“你想去哪?我带你去。”
“好!想去那边的糕点铺吧!”
她重新打起精神,拉着他的手,往不远处的店铺跑去。
金离瞳笑得很轻,满心满眼只有这个女孩。
另一边,花一支遇到了劲敌。
原本只是带他的猎物睡一觉,好好巩固自己的功法,没想到啊,竟然冒出这么一个难缠的家伙。
真麻烦,好不容易伪装到她快要爱上自己了,结果竟然遇到了这个家伙。
真倒霉。
“晓晓,你没事吧?”
女孩听着男人关切的话语,似乎她的安危对他来说至关重要。
“夏公子?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苏晓晓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有些惊讶。
原本是支池请她来吃晚饭,她答应了。她心里确实有点中意这个男人,况且,她的父母对于自己的婚事催得也紧,自己也着急。
“你想对晓晓做什么?居心叵测的家伙!”被苏晓晓称为夏公子的男人很是愤怒,几乎是怒斥。
啊,对……自己刚才脑袋迷迷糊糊的,然后就看到,看到……支池他光着上半身……
苏晓晓的脸红得不成样子,脑袋也晕晕乎乎的。
“支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苏晓晓很讨厌这种感觉,自己全身轻飘飘的,若不是被夏公子扶着,她可能连站着的力气也没有了。
“哼!”花一支见自己的猎物已经得不到了,干脆直接撕破脸皮。
“没什么,就是一点儿春药罢了。苏小姐,原本你就是要给我的,对不对?”
他诱导着,妄图施加幻术。
夏公子一个转身把人护在身后,他一个人对着花一支,周身的气势很是凶猛,把他的术式震碎了。
“滚!”
夏公子狠狠瞪了他一眼,他便被震得全身打了个寒噤。
这人修为很是高,比他还高出几层。但,他的长相却很是年轻,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如此修为,恐怖如斯。
如果按照平时,他一定会取走他的性命。对自己看上的女人图谋不轨,罪无可恕。
可是,晓晓急需要解药,她等不了。所以,夏阳打算大发慈悲地放他一马。
“呵呵。”支池阴狠地笑着,“这药可不是普通的药,希望她不会痛苦而亡。”
“……你!解药拿来!”
夏阳不跟他废话,直接一掌把支池打落在地。
他捂着肚子,虽然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依然嚣张地笑着,似乎在嘲笑他。“你杀了我也没用,此药无解!”
夏阳看着痛苦不堪的苏晓晓,心里就如滴血一般。他是如此爱着苏晓晓,如今却帮不了她。
“既然她无解,你就跟着她陪葬!我不会手下留情了。”
夏阳抬手要再给他一掌。
“呸,什么正人君子!”支池很是不屑,“我可以告诉你解法,但你要放了我。”
他大喊着,说到底他也是怕死之辈罢了。
“什么方法?”
夏阳好像真的不懂什么男女之事,直愣愣地问道。
“同房。”
支池说完,立刻溜走了。
他不想多待,因为有伤在身,行动不便,更要快点找大夫才行。
同房!?
夏阳很是讶异,这……怎么是好?
他并非不肯,而是顾虑到了苏晓晓,她一个清白姑娘,不能因为这样,就毁掉清白。
这也是他为什么要解药的目的。
他怀里的苏晓晓已经昏过去了,呼吸急促,脸上酡红一片。她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眉眼中带着点点媚意。
夏阳好想吻她,但怕一发不可收拾。
他每天都悄悄跟着苏晓晓,暗地里保护她的安危。他很喜欢她,自从在今年生日宴里第一眼看见她时,便喜欢上了。
夏阳从来也不敢告诉她,她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他是谁。
他多次刚好救了她,然后什么也不说就转身离去。
苏晓晓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夏阳,嘴唇一张一合。
她气息微弱,“夏公子,是你在我身边,真好……”
“晓晓!你别闭上眼睛……”夏阳握住她的手,声音微微颤抖。
“我好难受啊,浑身热得就像被火围着一样。”
她的脸颊在他胸膛蹭着,这是本能的反应,却让夏阳也本能地起反应了。
“好凉……舒服!”苏晓晓有些神志不清,她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胡乱地摸着。
“呼……你别乱动。”
夏阳有点受不了,咬着牙,用力忍着。
很快,他的胸膛半敞着,抱着她往床边走去。
旁白君:作者说
言希离这要是能忍就是忍者了
言希离芜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