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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戒

hp浮梦

穿过潮湿的菜地,走进三号温室,斯普劳特教授给我们看一种植物,我从没见过这么丑陋的东西,实际上,它们根本不像植物,倒更像是黑黢黢、黏糊糊的大鼻涕虫(就像罗恩吐的那个),笔直地从土壤里冒了出来。而且一个个都在微微蠕动,身上还有许多闪闪发亮的大鼓包,里面似乎都是液体。

“巴波块茎。”斯普劳特教授欢快地告诉我们,“需要用手去挤,你们要收集它的脓水。”

“什么?”我皱了皱眉头,用厌恶的口气问道。

“脓水,脓水,”斯普劳特教授说,“它有极高的价值,千万不要浪费。听着,你们要把脓水收集到这些瓶子里。戴上你们的龙皮手套,未经稀释的巴波块茎脓水,会对皮肤造成不同寻常的伤害。”

德拉科给我仔细检查了我有没有带好手套才让我去挤脓水,挤块茎的过程令人恶心,却也使我产生一种奇怪的满足感:每当一个鼓包被挤破时,都会喷出一大股黏稠的黄绿色液体,并发出一种刺鼻的汽油味,就好像是在挤青春痘一样,我们按照斯普劳特教授的吩咐,把这些液体收集在瓶子里,到了快下课的时候,我们已经收集了好几瓶子里的东西。走近时,一种很奇怪的咔啦咔啦声传进我们的耳朵,间或还有微弱的爆炸声。

“这下庞弗雷女士该高兴了。”斯普劳特教授用塞子堵住最后一个瓶子,说道,“巴波块茎的脓水,是治疗顽固性粉刺的最好药物。这样就可以阻止学生用过激手段去除他们的青春痘了。”

“像可怜的爱洛伊丝米德根,”一位拉文克劳的学生说,“她就想用咒语把青春痘去掉。”

“傻姑娘,”斯普劳特教授摇了摇头,说道,“不过庞弗雷女士最后又替她把鼻子安上去了。”

事实上,我不长痘痘,我会长一些斑,但并不明显,不疼不痒,也就没有管它了。

一阵低沉浑厚的钟声越过潮湿的场地,从城堡传来,下课了,同学们纷纷散去,我和德拉科顺着缓缓下坡的草坪,走向禁林边缘的海格的小屋,这节是神器动物保护课。

海格站在小屋的门外,一只手牵着他那条巨大的猎狗牙牙的颈圈。他脚边的地上,放着几只敞开的木箱子,牙牙呜呜叫着,使劲地挣着颈圈,看样子是想仔细调查一下箱子。

“上午好!”海格说,朝着后面哈利、罗恩和赫敏露出了微笑,“最好等等斯莱特林的同学们,他们肯定不想错过这个——炸尾螺!,现在就马尔福和苏远远来了。”我扯了扯嘴角勉强对海格笑了笑。

“再说一遍?”罗恩说,海格指了指脚边的箱子,“恶心!”拉文德.布朗尖叫一声,向后跳了几步。

“恶心”一词正好也概括了我们对这种炸尾螺的印象。它们活像是变了形、去了壳的大龙虾,白灰灰黏糊糊的,模样非常可怕,许多只脚横七竖八地伸出来,看不见脑袋在哪里。每只箱子里大约有一百条,每条都有六英寸左右长,互相叠在一起爬来爬去,昏头昏脑地撞在箱子壁上。它们还发出一股非常强烈的臭鱼烂虾的气味。时不时地,一条炸尾螺的尾部会射出一些火花,然后随着啪的一声轻响,炸尾螺就会向前推进几英寸。

“刚刚孵出来的,”海格骄傲地说,“你们可以亲自把它们养大!我们可以搞一个大项目!”

“我们为什么要把它们养大?”德拉科用冷冰冰的声音说,这个时候斯莱特林的学生们也都陆陆续续来了,克拉布和高尔哧哧地笑着,对他的话表示赞赏。

海格似乎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我的意思是,它们能做什么?”德拉科问,“它们有什么用?”海格张着嘴巴,似乎在拼命思索。停了几秒钟后,他粗声粗气地说:“那是下一节课的内容,马尔福。你们今天只管喂它们。好了,你们要试着喂它们吃几种不同的东西,我以前没有养过它们,也拿不准它们喜欢吃什么,我准备了蚂蚁蛋、青蛙肝和翠青蛇,每样都拿一点试试,看它们吃不吃?”

“先是块茎的脓水,现在又是这个。”潘西嘟哝道。

我也十分厌恶的皱了皱眉头,我实在是不想喂这些恶心的玩意,要是说巴波块茎只是单纯的恶心我,炸螺尾就是实实在在的让人难以接受了,至少前者还会给我一点诡异的爽感。

于是我只是随意的捡起地上的树枝戳着炸尾螺。

“哎哟!”大约十分钟后,迪安·托马斯惨叫一声,“它弄疼我了!”

海格赶紧走到他身边,神色有些慌张。“它的尾巴爆炸了!"迪安气呼呼地说,给海格看他手上被烧伤的一块,我吓得把木棍都扔掉了,然后理这些小魔鬼远了些。

“啊,是啊,它们炸响时就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海格点着头说道。

“恶心!”拉文德布朗又抱怨开了,“真恶心,海格,它身上尖尖的东西是什么?”

“啊,它们有的身上有刺,”海格兴奋地说(拉文德赶紧把手从箱子边缩了回去),“我猜想那些带刺的是公的,母的肚子上有吸盘一样的东西,我认为它们大概会吸血呢。”

“噢,我当然明白我们为什么要想办法让它们活着了,”德拉科讽刺地说,然后带着我离这些炸尾螺又远了些。“又能烧人,又能蜇人,还能咬人,这样的宠物谁不想要呢?”

“它们的模样不太中看,并不意味着它们没有用处。”赫敏反驳道,“火龙血具有神奇的功效,可是你愿意养一条火龙作为宠物吗,啊?”

我咧嘴笑了,海格也从毛蓬蓬的胡子后面偷偷朝我们笑了笑,海格最大的愿望可就是养一条宠物火龙,在外面一年级的时候他就养过一条火龙,但只养了很短一段时间,那是一条名叫诺伯的凶狠的挪威脊背龙,还把罗恩给咬了,海格就是喜欢庞大凶狠的动物,越危险越好,那只大蜘蛛不也是个很好的例子吗?

“还好,至少这些炸尾螺还很小。”一小时后,我们返回城堡吃午饭时,罗恩对着哈利、赫敏说道。

“它们现在很小,”赫敏用一种恼怒的声音说,“可是一日海格弄清它们吃什么东西,我猜它们一下子就会变成六英尺长。”我忍不住笑了,但没发声,德拉科只是看了我一眼,没感觉奇怪的了,他已经习惯我时不时就笑了,这个学院有太多有意思的事情了,可以说我掌握了很多学生的秘密。

“可是,如果最后发现它们能治疗晕船什么的,那就没有关系了,对吧?”罗恩说,“你心里很清楚,我刚才那么说只是为了堵住马尔福的嘴。”赫敏说,“实际上,我认为他说得对。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在炸尾螺向我们发起进攻之前,就把它们扼杀在摇篮里。”

下午上课的铃响了,我和德拉科向北塔楼走去,就在一道很窄的螺旋形楼梯的顶上,有一架银色的活梯通向天花板上的一扇活板门,那就是特里劳尼教授住的地方,来到活梯顶上,一股从火上发出的熟悉的甜香味儿扑鼻而来,这里的一切都和以前一样,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圆形的房间里点了许多盏灯,灯上都遮着围巾和披巾,使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种朦朦胧胧的红光中,我和德拉科穿过房间里乱糟糟的一大堆印花布座椅和蒲团,在原来的那张小圆桌旁坐了下来。

“你们好。”特里劳尼教授用她的虚无飘渺的、空灵的声音对我们说,特里劳尼教授是一个很瘦的女人,戴着一副巨大的眼镜,使两只眼睛在她的那张瘦脸上大得吓人。此刻她正低头盯着哈利,脸上带着一种悲剧性的表情,她每次看见哈利都是这种表情,这也是为什么我喜欢占卜课的原因之一,她身上的一串串念珠、项链、手镯和往常一样在火光下闪闪发亮。

“你有心事,我亲爱的,”她悲戚戚地对哈利说,“我的天目穿透你勇敢的脸,看到了你内心烦躁不安的灵魂,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你的担心不是毫无根据的,我看到你前面的日子充满艰辛,非常艰难,我担心你害怕的东西真的会到来,也许比你想象的还要……”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最后变得耳语一般,我看见哈利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特里劳尼教授轻飘飘地从他们身边掠过,坐在炉火前的一把很大的带翅靠背扶手椅上,面对着全班同学。

“亲爱的,我们应该来研究星星了。”特里劳尼教授说,“行星的运动及其所显示的神秘征兆,只有那些懂得天际舞蹈舞步规则的人,才能参透其中奥秘。人类命运可以通过行星的辐射光来破译,这些光互相交融……”

波特出生的时候显然收到了土星的不祥影响……哈利·波特!”特里劳尼教授说道!

“哈利!”罗恩低声说,“怎么啦?”哈利环顾四周,发现全班同学都在盯着他。“亲爱的,我刚才在说,你出生的时候,显然受到土星的不祥影响。”特里劳尼教授说,语气里带着淡淡的不满,因为哈利显然没有专心听她讲课。

“对不起,受到什么——?”哈利问。

“土星,亲爱的,土星!”特里劳尼教授说,看到哈利听了这个消息无动于衷,她的语气明显有些恼怒,“我刚才说,在你出生的那一刻,土星肯定在天空中占统治地位,你的黑头发,你瘦削的体形,还有你在襁褓中就失去父母,我可以断言,亲爱的,你出生在冬天吧?”

“不是,”哈利说,“我的生日是在七月。”罗恩忍不住要笑,但赶紧把笑声变成一阵干咳,谁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出生在七月的最后一天呢?

半小时后,特里劳尼教授发给我们每人一张复杂的圆形图表,要我们在上面填写自己出生时的行星位置,这是一项枯燥乏味的工作,需要计算许多烦琐的时间和角度。

“我这里有两颗海王星,”哈利不耐烦的说,“这肯定不对,是吗?”“啊呀,”罗恩模仿特里劳尼教授悄声细气、神秘兮兮的口吻说道,“当天空中出现两颗海王星时,肯定预示着有一个戴着眼镜的小人儿要出生了,哈利。”

西莫和迪安在旁边画图,听了这话咯咯地大声笑起来,不过他们的笑声还不足以盖过拉文德布朗兴奋的尖叫,“哦,教授,快看!我有一颗行星的位置不确切!哎呀,这是什么星,教授?”“是天王星,亲爱的。”特里劳尼教授低头看着图表,说道。

“可以把天王星也让我看一眼吗,拉文德?”罗恩说。

“参照你们各自的图表,详细分析下个月将对你们产生影响的行星运行方式,”她严厉地说,那声音不像平时那个空灵虚幻的她,倒更像麦格教授了,“下星期一必须交上来,不得以任何借口推脱!”

在礼堂快要吃饭的时候,德拉科在看着预言报,但是也不知道看到什么了——我想是关于韦斯莱家的,瞬间就大笑起来,然后来到了哈利他们三个那里,我一心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跟了上去。

“韦斯莱!喂,韦斯莱!”德拉科高兴的说,哈利、罗恩和赫敏转身望去。“干吗?”罗恩没好气地问。

“你爸爸上报纸了,韦斯莱!”德拉科说,他挥舞着那一份《预言家日报》,说话的声音故意放得很响,使拥挤在门厅里的每个人都能听见,“听听这个吧!”

魔法部又出新乱子

看来魔法部的麻烦似乎还没有完,本报特约记者丽塔·斯基特这样写道,最近,魔法部因在魁地奇世界杯赛中未能有效维持秩序,以及仍未能对其一位女巫师官员的失踪作出解释,一直受到人们的批评,昨天,由于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办公室的阿诺德·韦斯莱的怪异行为,又使魔法部陷入新的尴尬境地。

德拉科抬起头来,“想想吧,韦斯莱,他们连你父亲的名字都没有写对。他简直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是吧?”他幸灾乐祸地大声说。我突然想起罗恩在火车上那句话。

这时,门厅里的每个人都在听他说话。马尔福像演戏一样竖起报纸,继续念道:

阿诺德·韦斯莱两年前被指控拥有一辆会飞的汽车,昨天又卷入一场与几位麻瓜执法者("警察")的争执中,起因是为了一大批极具进攻性的垃圾箱,韦斯莱先生似乎是赶来援助疯眼汉穆迪的,此人曾是傲罗,当疯眼汉穆迪再也不能区分普通握手和蓄意谋杀之间的差别时,他就从魔法部退休了,果然,当韦斯莱先生赶到穆迪先生重兵把守的住宅时,发现穆迪先生又是虚惊一场,误发了一个假警报,韦斯莱先生不得不将几个警察的记忆作了修改,才得以从他们那里脱身。但当《预言家日报》记者问他为何要使魔法部卷入这场毫无意义、而且可能十分棘手的事件时,韦斯莱先生拒绝回答。

“还有一张照片呢,韦斯莱!”德拉科说着,把报纸翻过来,高高举起,“一张你父母的照片,站在你们家房子门口,你居然管这也叫房子!你妈妈要是能减点儿肥,模样还算凑合,是吧?”罗恩气得浑身发抖。门厅里的人都看着他。

“滚开,马尔福。”哈利说,“别生气,罗恩。”

“哦,对了,波特,你今年夏天跟他们住在一起的,是吧?”德拉科讥讽地说,“那么请你告诉我,他妈妈是不是真有那么胖,还是照片照得有些失真?”

“那么你妈妈呢,马尔福?”哈利说,他和赫敏都抓住罗恩的长袍后背,不让他朝德拉科扑去,“瞧她脸上的那副表情,就好像她鼻子底下有大粪似的!她总是那副表情吗,还是因为跟你在一起才那样?”

德拉科苍白的脸变得微微泛红。“你竟敢侮辱我妈妈,波特。”“那就闭上你的肥嘴。”哈利说着,转过身去。

“喂——”我刚想反驳哈利说的话,然后一个巨响打断了我。

砰!

几个人失声尖叫,紧接着我又听见一声巨响。砰!接着一个吼声在门厅里回荡。

“哦,不许这样,小子!”我猛地转过身,看见穆迪教授一瘸一拐地走下大理石楼梯。他手里拿着魔杖,直指一只浑身雪白的白鼬,白鼬在石板铺的地上瑟瑟发抖,那正是刚才德拉科站的地方。

“德拉科!”我叫道,我挡在了德拉科面前,而穆迪的魔杖对着我。

然后门厅里一片可怕的寂静。除了穆迪,谁都不敢动弹。穆迪转脸看着哈利,至少,他那只正常的眼睛是看着哈利的,另一只眼睛则钻进了他的脑袋里。

“他伤着你了吗?"穆迪怒冲冲地问,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没有,”哈利说,“没有击中。”

“别碰它!”穆迪大喊一声。

“别碰,什么?”哈利莫名其妙地问。“不是说你,是说她!"穆迪又吼道,竖起拇指,越过肩膀指了指我,我正要去抱起白鼬,但吓得呆在原地不敢动了。穆迪那只滴溜溜转来转去的眼睛仿佛具有魔力,能看到脑袋后面的东西。

穆迪开始一瘸一拐地朝那只白鼬走去,白鼬惊恐地叫了一声,躲开了,朝地下教室的方向跑去。

“我就不信这个邪!”穆迪大吼一声,又把魔杖指向白鼬,白鼬忽地升到十英尺高的半空,啪的一声摔在地上,随即又忽地升了上去。

“不!”我尖叫道,跑到那只白鼬面前,接住了他。

“我最看不惯在背后攻击别人的人,"穆迪粗声粗气地说,这时穆迪的魔咒击中了我,我感到了钻心的疼痛,瞬间什么也听不见了,只是紧紧的抱住那只白鼬,“这种做法最肮脏、卑鄙,是胆小鬼的行为,还有你!我已经警告了你,这就是不听教授话的下场。”

我感觉四肢都麻木了,眼睛也昏沉沉的,模糊起来了,我好像跪在了地面上,还听见了哈利在阻止穆迪。

“再也——不许——这样——做!"穆迪说,他每说一个词,我就感觉我的痛苦又增加了几分。

“穆迪教授!”一个吃惊的声音说道,我勉强睁开了眼睛,麦格教授正从大理石楼梯上下来,怀里抱着一摞书。

“你好,麦格教授。”穆迪平静地说,一边还在对我们使着魔咒。

“你,你在做什么?”麦格教授问道,然后她急忙拿起她的魔杖,对我施了咒,瞬间痛苦褪去了,但还是有麻麻的、恶心的感觉,是魔咒的后劲。

“教训教训。”穆迪说,“教训,怎么,穆迪?这就是你折磨学生的原因,还有苏远远怀里的白鼬,难道那是个学生?"麦格教授惊叫道,怀里的书散落到了地上。

“没错。”穆迪说。

“天哪!”麦格教授叫了一声,随着噼啪一声巨响,德拉科又复原了,他缩成一团在我的怀里,我们两躺在石板地上,滑溜溜的淡黄色头发披散在他此刻红得耀眼的脸上,过了一会儿,他才站了起来,一副哆哆嗦嗦的样子,然后看着我说,“你没事吧,远远。”

"穆迪,我们从不使用变形作为惩罚!还有我们从来都没有折磨学生”麦格教授有气无力地说,“邓布利多教授肯定告诉过你吧?”我艰难的尝试动动我的手,发现几乎动弹不得。

“他大概提到过吧,”穆迪漫不经心地挠着下巴说,“可是我认为需要狠狠地吓唬一下。”

“我们可以关禁闭,穆迪!或者报告当事人所在学院的院长。”“我会那么做的。"穆迪十分厌恶地瞪着我和德拉科,说道。

德拉科浅色的眼睛仍然因痛苦和耻辱而汪着泪水,这时他恶毒地抬头望着穆迪,嘴里嘟哝着什么,其中几个词听得很清楚,是“我爸爸”。

“哦,是吗?”穆迪瘸着腿向前走了几步,他那条木腿噔噔地撞击着地面的声音在门厅里回响,“没错,我以前就认识你爸爸,孩子,你告诉他,穆迪正在密切注意他的儿子,你就这样替我告诉,好了,你们学院的院长是斯内普,是吗?”

“是。”德拉科怨恨地说。

“也是一个老朋友,”穆迪咆哮着说,“我一直盼着跟老伙计斯内普好好聊聊呢,走吧,你们两个。”说着,他一把抓住德拉科和我的手臂,拽着我们朝地下教室走去,可我完全是走不动路了。

“穆迪!或许他们应该去找庞弗雷女士!”麦格教授叫道,我就像是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一样,几乎是就像是破旧的娃娃一样被穆迪拖着走,可是穆迪没有理她,不过怎么样也好,我已经感受不到什么疼痛了,全身都是麻麻的。

当斯内普教授惊讶的看着他最喜欢的两个学生以这样丢脸的姿势被拖进了他的办公室的时候是愤怒的,“你在干什么!穆迪!”

穆迪漫不经心的指着德拉科说道,“哦这个人竟然想在背后​偷袭别人,”然后又指着我说,“还有这个人,竟然还想帮他挡着!我已经提醒她一次了,不听老师的话就是这样,就应该被收到惩罚,所以我小小的给他们一点惩戒,就这样,我走了。”他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斯内普的办公室。

斯内普教授叹了一口气​,然后用魔杖检测了一下穆迪对我们用了什么样的魔咒。

“对不起,远远,是我连累你了。”德拉科低下他的头小声对我说道,“啊……”我尝试张了张嘴,但说不出来话。

“别尝试了,”斯内普教授说,“他就是这样古怪的人,你们还是,理他远点吧,他就是个疯子。”然后​斯内普教授就去他的私人药房拿些草药为我们熬制魔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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