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知道他暗码里记载的故事,也不想知道,但如果跟他的死有关,我希望您在破译的时候告诉我,我想尽自己的一份心意,避免他死的不明不白的。关于这个破译方法,也是他在打我哪天告诉我的,他好像预感到了什么,我很担心。他告诉我,他要离开一顿时间,如果预感到有危险就去找辞烟,用这个作交换,她会答应的。”
“他塞给我一封信,里面记着你的联络方式,按照上面写的就真的找到了你。”她用一种很平和的语气讲述这件事,像是在讨论今天晚上吃什么。
“好,我答应你,你可以跟我讲讲你丈夫的事吗?”我想了解一下故事背景,人物形象。
“他是一个很有正义感的人,到日留学也是为了救国,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日本人,我是不会相信他会叛国的!他平常待人接物和善,是个老好人,同事们也都很喜欢他,在他死的时候还专门过来慰问我。”
“那您丈夫生前关系最好的朋友是谁?”我插嘴道。
“嗯……在我的印象里,他好像没有什么很好的朋友。”
“让我想想”
“他好像跟他们科的李源关系挺好的。他俩去喝过几次酒。”她极力回想,半晌才答
“我可以带你去他家,他家住的离这点挺近的,王毅在家提过几句,具体位置应该差不多。”她看着我向我询问意见,对我来说无所谓,也没什么可拒绝的,摊了摊手“劳驾。”
我们两个走了几次断头路,绕了半天小股道,问了三四个人才到李源家门口,原因很简单。一个路痴兼不记路的向导,能带到目的地已经算好的了。
到时,天已半黑,乌云层层叠叠,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意境,要下雨了。
我上前喊门,“来了。”是个半大的姑娘
“您找谁?”小姑娘腔调有些怪,感觉不像本地人。
“我们找李源,他在家吗?”我侧了侧身,小姑娘探出头来仔细打量起我们两个,目光带着警惕。半晌点了点头。
“在的在的,我这就去回话。”小姑娘把门关好,噔噔噔的跑回去,又噔噔噔的跑回来。
“您们请,他在中厅等着呢!”把我们引到中厅便起身离开。
那是个很大的会客厅,古色古香,看着很舒服,给我一种回到君主专制时的错觉。不像时下流行的似洋非洋的“另类”搭配。
正想时,从屏风后出现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子,不过却是坐在轮椅上,被人推过来的。
“实在不好意思,在下以这种方式迎接贵客,还望海涵。”声音清清淡淡的
“没关系的,您不必客气。”我不喜欢跟人打太极,更何况我也不会和一个病人计较。
他看着我温和的笑了笑,很真诚。目光转向我身后的人“王嫂,斯人已逝,您也多看开些。王哥也不想您这样的。”
“谢谢,对了小李,你这怎么伤这么严重的,出什么事了。”
“没事的,王嫂我就是出了个任务,自己学艺不精差点折里,也是命大。哎…这都是小事。您们今天来找我想问些什么?”李源请我们坐下,唤来小霖端上茶水。
“您知道王毅有什么关系特别好的,或者有仇的人吗?”我端起茶碗抿了一口。上品碧螺春,用早起露水泡的,讲究!
“仇人我是不知道,不过有个女人最近找过他好几次,好像是问几十年前的事。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他在办公室里留的东西,都被我拿回来了,上头有人想要销毁,我和管这事的哥们混的挺熟,就给顺回来了,本来准备明天拜访,给您带过去的,今天就一同带走吧。”小霖从后面抱出一个纸箱看上去挺重的。
轰隆隆,外面蓄力已久的雨,终于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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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更新了,请各位看官勿怪,作者最近得了气管炎,输了一个星期的液体也不见轻。所以上星期鸽了,这星期终于是赶上了,这一篇是姐姐的回忆,预计下一篇也看不到三土弟弟和老乔了,故事仍在继续,时间线什么的,请不要太过于计较。我也努力想把时间线拉平,发现有些乏力。如果让各位看官看起来实在不能接受,我便等到把这个案子给结了,来个时间线大手术,我会尽我所能完善这篇文的,您们就权当看个笑话,不要深究里面的缘由,图个乐呵。
再次感谢!